? 突然一道十分沙哑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杜若馨心下一凛,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遭了被发现了?心中想象着十几个黑衣人成合围之势,他们目露凶光,手中的利刃泛着寒光,杀气逼人。
哪知转身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拿着长剑,立在他们的面前。
彭步新飞身朝那黑衣人的面门就是一剑,那黑衣人使出一招‘落英式’,顿时剑花闪烁,让人睁不开眼。彭步新一时之间找不到空档,他眸子一转,忽然双足一点,接着身着腾空而起,与此同时,右手快速挥出一剑,朝那黑衣人急速袭来。那黑衣人始料不及,急忙连连后退,后背一凉,原来身子已经抵到墙壁,已无退路,却见那冰冷的长剑已经朝自己袭来,那黑衣人忽然慌张大叫道:“是我,是我……”
杜若馨一听那声音,急忙大声朝彭步新道:“别伤着她,她是友非敌……”
彭步新一听,剑峰急转,只听“哧”的一声,长剑插进了那黑衣人的身侧。
好险!杜若馨长吁了一口气,急忙跑上前,担心道:“怜月姑娘,你没事吧?”
金怜月摇了摇头,一把拉下面巾,露出一张俏脸,只听她轻声道:“我没事,”
彭步新打量金怜月一番,觉得此人有些似曾相识,可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她,疑道:“她是谁?”
“她就是上次杜若被抓,出手相助的那位姑娘,”关展鹏道。
“恩,就是那个后来被面具男带走的女子?”彭步新试着回忆道。
“不错,”关展鹏点头道。
只听金怜月笑道:“杜若,我听到你的哨声,就知道你来到这里,”说着她一脸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又道:“说吧,是不是你们遇上了什么难事,要我帮忙?”
杜若馨看了看金怜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怜月姑娘,你是不是神月教的人?”
闻声,金怜月秀眉一皱,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认为神月教是邪教?”
“神月教到底是不是邪教,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怜月姑娘你是个好姑娘,”杜若馨诚恳答道。
只见金怜月嫣然一笑,点头道:“我的确是神月教的人,但神月教并非是江湖传言的那样杀害长青和禹岫两派掌门,凶手的确另有其人!”
“那姑娘可知道那凶手?”楚灵枫不禁问道。
金怜月摇了摇头,缓缓道:“我也曾暗中查过此事,凶手施毒手法十分高超,从中毒到毒发,时辰拿捏的刚刚好,这样的施毒手法来看,用毒应当不下十来年……”她顿了顿,又道:“可惜,我的江湖阅历太浅,尚不知道这世上有何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那你们的教主呢?他知不知道这样的人?”关展鹏急切问道。
“这个?”金怜月微微垂下眼帘,这个事情是她偷偷跑出去查的,又怎么敢跟姑姑讲呢?
杜若馨看她一脸为难,忙道:“怜月姑娘,你不必为难,我们也只是想找出凶手,这样也可以给神月教洗脱罪名……”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狂笑道:“洗脱罪名?神月教有什么罪名好洗脱的……”
众人俱是一惊,金怜月脸色忽然一变,只见在两道身影落在了众人的面前,那两道身影一高一矮,高的是先前给风不群下毒的面具男子,矮的是位中年女子,只见那女子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几许高傲与不屑,“神月教向来不在乎江湖上是怎么传言的,更不惧怕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难道这就是神月教不追查凶手的原因?”关展鹏道。
那中年女子横扫了他一眼,忽然面上一变,眼神复杂打量着关展鹏,只听她颤声道:“小兄弟,你父母是何人?家住哪里?”跟刚才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
众人一听,有些诧异,关展鹏面上一愣,抱拳答道:“在下无父无母,自小跟着师傅,在这之前一直在青州生活。”
“无父无母?”那中年女子神色有些激动,“你师父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你的父母?”
“没有,”关展鹏摇头道。
“教主,此地不宜久留,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来,”这时,一旁的面具男子出声打断道。
“恩,大祭司说的有理,先回教再说”说着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身看了看金怜月,嗔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去!”
金怜月看了看杜若馨几人,道:“那他们呢?”
“他们也跟着去,我有些话要问他们,”说着大步走开。
金怜月一听,心中不由得一喜,因为可以和心上人多呆一会儿,这样想着不禁用眼睛偷偷瞄了杜若馨几眼,然后快步跟上。
却见其他几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关展鹏,他轻哼了一声,道:“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其他几人摇了摇头,又走开了。彭步新走上前去,不禁低声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说完便转身跟上众人。
“有什么好好奇的?”关展鹏眉峰微皱,喃喃自语道:“其实,我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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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中,一白衣女子端坐在桌前,心中却在为那些镇民担心,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箭雨,不知道镇民中有没有受伤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吴英伟走了进来,“姑娘,刚才多有得罪,不知姑娘方才是否受伤了?”
那女子摇了摇头,“其实我应该谢谢公子,方才公子为我挡开了不少箭。”白衣女子缓缓道。
“姑娘你听说没有神月教?”吴英伟开口问道。
“神月教?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邪教?”白衣女子微微一顿,道:“实不相瞒,阁下说的神月教小女子是第一次听说,”
“请恕在下冒昧问一句,姑娘是何方人士?”吴英伟又问。
白衣女子答:“小女子清溪人士,”
“清溪?那姑娘独身一人来到此地?”吴英伟问道。
“恩,师父曾说过‘行万里,救死伤,’我这么做,也是效仿他老人家而已,”白衣姑娘道。
吴英伟伸手取了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了上去,道:“姑娘,请用茶!”
白衣女子刚一伸手碰触茶杯,便被吴英伟一把抓住手臂,她微微一愣,便感觉臂上传来一道道内劲,十分疼痛。片刻之后,疼痛感消失了。
“姑娘果然不会武功,”吴英伟收手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了!”
“不碍事的,”白衣姑娘道。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步伐,只听一人道:“不好了,吴庄主,风长老他……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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