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彪悍络腮胡大汉明显一愣,不过看到辛心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之后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不过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丢下少年,摆出一副两手抱肩的动作,恶狠狠的对着辛心说道:
“怎么?小娘们,这厮偷我钱我打他不行吗?”
辛心没有回答大汉的话,蹲下身搀扶起地上的少年,把少年护在自己身边,爱护的说道:“小弟弟,疼吗?让姐姐看看。”少年听闻,抬头一望,又低下了头。两颊微红,摇了摇头。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彪悍络腮胡大汉见眼前之人把自己给无视了,不由愤怒的叫嚣道。
“我问你,为什么打他!”辛心秀美一皱,转而呵斥大汉。
大汉听闻,不屑置辩的说道:“这厮偷我的钱!”
“偷你的钱?他只是一个孩子如何偷你的钱!再者说,就算他偷你钱,你拿回便是又为什么打他!我看你一定是佯作被盗,想要为此诈取钱财才是!”
冷不丁被扣了一个大帽子,络腮胡大汉怒目圆睁,叫嚣道:“你说老子诈取钱财,你又有何证据!我看你与这厮一定是一伙的,现在见偷盗不成,过来搭救才是!我王某也不是什么欺人跋扈之人,你敢与我去县衙对峙吗!”
辛心一听县衙二字,顿时有些踌躇,官官相护,万一自己被人认出来岂不是糟了?络腮胡大汉见此,内心一喜,开口说道:“不敢去?好吧,王某姑且吃个暗亏,你二人只要把三十两还给我,此时就此作罢私了,如何?”
“我只拿了六两!”少年突然惊异出声。
“放屁!怎可听你这盗贼的一面之词,今日出门我明明带了三十两纹银。”
辛心秀眉一皱,现在这大汉分明是想敲诈一笔,三十两纹银带在身上,鬼才信。可那少年又确实偷了些钱,这可就不好办了。自己又没有那么多钱,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辛心两难之际,突然一声响起:“这三十两我拿。”
说话之人正是林海音,林海音单手一番,一小袋子就出现在手中。随手就丢给了络腮胡大汉。大汉一愣,不过也毫不犹豫的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正是白花花的银子。心头微微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我的钱都拿回来了,王某也不在这里耗下去,走了。”
说完,络腮胡大汉就把袋子挂在腰间,结果坠的身子偏向了一边。毫不在意,其迅速的就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散去了。
辛心向着林海音一欠身说道:“谢谢公子出手相助。”
“没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说着就把辛心二人领向进了一间酒楼的客房当中。
辛心心里咯噔一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紧咬了一下嘴唇,随即不动声色的跟在林海音身后。人心叵测,前一秒还可能是翩翩公子,后一秒就可能变成嗜血猛兽。不过辛心自信以自己通灵三阶的修为万一对方有什么邪恶的想法,还是可以应付的。
关上房门,林海音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说道:“几日一别,姑娘还好?”
辛心心里一紧,不过表情却佯装着古井不澜的说道:“公子什么意思?”
“别光站着,也坐。”林海音岔开话题说道。辛心选了一个离林海音最远的位子坐了下来,并且有意无意的用自己把少年和林海音隔了开来。
林海音对辛心的这些小动作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随即讶然一笑。辛心有些诧异,不过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静等着林海音的下文。
“辛姑娘,难道你真的想不起来在下是谁?”
辛心心里一紧,难道是崖大夫的大公子,不对啊,崖大夫并没有什么大公子啊。又或者是……
正在辛心胡思乱想之际,林海音说道:“姑娘不用猜测在下的身份了。”
“老朽欧阳,辛姑娘,呵呵。”林海音把声音一沙哑,模仿着当日的语气说道。
辛心直接蹦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欧阳老前辈!……公子……”有些尴尬。恢复了正常的嗓音,林海音哈哈一笑道:“任你叫什么都行。”
许久,辛心才平复了激动地心情,乖巧的问道:“公子,今日来寻小女有什么指教?”。“并没有什么指教,只是碰巧遇见而已。倒是辛姑娘为什么至今任然没有离开荫海城。”林海音眉毛一挑,关切的问道。
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辛心突然间看的有些痴了,许久才恢复过来,俏脸微红说道:“唉,我的修炼之法都是那崖大夫教授的,他并没有传授小女什么‘神行术’之类的法术,故而小女被这沙漠困住了才是。”
林海音恍然大悟,随后一拍储物袋,掏出一个玉简递给了辛心。“这里面都是一些辅助的小法术,给你。”
“辛姑娘今后打算去往何处?”林海音又接着问道。
辛心神情有些暗淡,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林海音眉毛一挑说道:“既然没有去处辛姑娘最好找一宗门加入才是上上策。”
辛心沉寂了,久久没有说话。抿了一口茶水,林海音向着他们救回来的少年说道:“给哥哥说,你为什么要偷窃,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不对的吗?”
少年低下头,诺诺的不敢吱声。林海音的语气强硬了几分说道:“告诉哥哥,你为什么要偷窃。”
“公子算了吧,他不愿说肯定是有苦衷的。”辛心关切的说道。林海音不置可否的轻叹一声,看向了窗外。
突然,偷窃少年哭出了声音,抽噎着说道:“哥哥……哥,我如果……不……不偷,我娘她就会……死的……啊……”
辛心关切抹干了少年脸上的泪水,关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跟姐姐哥哥说清楚,我们会帮你的。”
就这样,少年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林海音眉头紧皱的听着。
原来这少年名叫做韩荇,本是永靖城人氏,可是五年前其父亲莫名其妙的得怪病死亡,其母亲紧接着就患上了一种诡异的顽疾。幸好有一队商队好心收留了其母子二人,韩荇就靠着为商队打些零工来维持生计,慢慢的就跟着商队来到了荫海城。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三年前商队就因为运转的问题解散了。而其他的店铺老板都以韩荇年龄太小为由拒绝,从此韩荇就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
而母亲却天天需要一种名叫‘然会草’的中草药与一些东西混合的药汤维持残命,虽然‘然会草’并不昂贵但对于韩荇来说却是无法负担的天价。
急需钱,怎么办?
偷……而这一偷就整整三年。
屋子里有些沉闷,过了一会,林海音才说道:“现在你妈妈在什么地方?”
韩荇抬起头,看了看林海音又扭过头盯向辛心,辛心给了韩荇一个肯定的眼神,韩荇踌躇了半天才颓然的说道:“跟我来吧。”说着就走出了房门。
林海音自然不可能跟丢,在付给老板一些房钱之后就跟着韩荇离开了。转过几十条街道,林海音辛心二人就被韩荇带到了荫海城中一处偏僻的地方。
街道很是凌乱,两边多摆放着杂物,一旁的屋舍也大都破败不堪。韩荇对此毫不介意,轻车熟路的就走到了一所草房当中。
林海音眉头一皱,毫不介意的跟了进去。
茅屋当中的摆设很是简单,或者可以说是寒酸。本不大的房间当中被一个土坯床就占去了大半,林海音仔细一看之下发现,这里竟然比自己向阳镇那里的住所都要破败不少。
“妈妈,我回来了!”韩荇显得很兴奋,蹦着就跑到了床边。
“荇儿,回来就好,以后不用每天再给那些大老板打这么长时间的工了。”土坯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老妇人,很显然这就是韩荇的母亲。
“嗯。”韩荇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过眼神中满是没落。显然其母亲并不知道她的儿子韩荇在外到底干什么。
直到这时,韩母才突然发现,房间中多出了两位生人。想要站起来,却无能为力的又躺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两位对不起,奴家身体不适,就……”
“没关系,伯母快躺好,您就是韩荇的母亲吧。”辛心答道。
“嗯,两位是?”
“他们是我新认识的大哥哥大姐姐。”韩荇抢先说道,仿佛生怕林海音与辛心多说些什么一样。
林海音对此不以为意,微笑着说道:“您是得的什么病症,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你是医师?”韩母惊道。
“算是吧。”林海音摸了摸鼻子。韩母看向韩荇,韩荇点了一下头。韩母原本有的顾虑也渐渐消散了。可以这么说,韩荇是这个家中唯一的男人,现在年幼的他已经担当起了家中顶梁柱的角色。为此,韩母选着无条件相信儿子带回来的素不相识的人。
林海音坐到床边,韩母就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手臂,只是看到手臂的第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韩荇与韩母以外,全都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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