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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湘江河把zy老城和新城隔离开了,是老城那座新华桥,把它连接起来。看小说最快更新)每天在桥上走的人犹如穿梭,去去来来,有去新城的,有来老城的,桥上行人络绎不绝。我第一次踏上新华桥,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那天,我从cQ出差路过zy,中途路过这里休息,想借此机会参观下“遵义会议”会址。我由新城去老城,经过新华桥。当我刚一走到新华桥头,对面传来震耳的川剧锣鼓声。这声音对我并不陌生,那是一九五三年,cQ举办西南川剧汇演,我第一次开眼界,观赏了川剧名角周企何、陈书舫,竞华等川剧名角演出的折子戏《秋江》、《思凡》、《断桥》等。我因为多年来一直从事戏剧写作,出于爱好,很想去观摩一下。走到川剧院门前一看,海报上写:午场,演出“孟姜女哭长城”。于是只花了一角五分钱,买了一张门票。我掀开布帘走进剧场,剧场满座,不仅堂子里座位满了,剧场中间和两边过道都站满了人,就连剧场两边窗子上也站着些看戏的人,我从未见到过剧场里如此爆满的景象,我被感动了,当时心想尽管没有座位,既然进来了将就看吧。我从旁边过道向前挪了几步,所幸遇到一位心好的老大爷欠起身子向里边挤了挤,腾出一个座位,他仰起脸对我说:“坐吧,挤到坐”。虽然座位挤总比站着强,于是我便紧贴老人坐了下来。我仰首朝剧场瞟了一眼,观众席上老年人和上年纪的妇女居多,他们不分男女头上都包着白布帕子,不少男人手里握着长短不等的烟杆,长的接近一米,短的少说也有五寸。有的将烟杆含在嘴边,有的拿在手上。每个人的烟杆一端都有一支用烟叶裹好的叶子烟,看起来像抽的雪茄,吐出来的烟味感到格外刺鼻,一股烟子散去,又一股烟子升起,整个剧场烟雾缭绕。坐在我身边的那位老大爷手里也握着一支短烟杆在喷云吐雾,我被那飘来的烟子呛了,不禁咳了两下,连忙轻轻用手把嘴捂上以免影响旁人,这一小动作被坐在我身边的那位老大爷发现了,连忙从嘴上取下叶子烟杆,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随向身边的老大爷说:“没关系,大爷,抽你的。”也许是我坐的太远,加之剧场闹哄哄的,台上唱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免强坐了一会儿,便离开剧场了。
五十年过去了。一天,我准备去zy老城看一位说评书的周胜乾老艺人(后来知道过世了),路经新华桥。我走在新华桥上,却听不到那熟悉的川剧锣鼓声了,举目望着对面那座早在1940年建筑在宽敞的台阶上高耸着的zy川剧院也不见了,代替它的是平地而起的“中国银行”的高楼大厦。我多年从事戏剧工作,敬佩当年那些川剧界老艺术家们。听说zy川剧团老团长王学林、李俊卿、李云龙早己逝世。杨裕文、杨可啸、向志德、朱子云、叶文斌、伍华臣、雷青云、秦遂生、于灵芝、张文玉、廖淑君、杨青凤等老艺人也先后去世,不禁内心十分沉痛。曾有许多川剧老艺人向我讲过,旧社会的艺人,大都是从小学艺,学艺不容易,要吃得苦,向别人要菜吃饭是常事。学戏要手脚勤快,帮老师捧茶送水,端屎倒尿。后来的老师们过去学艺也是如此,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老师看你是个“苗子”教点,否则是学不到戏的。有的人只好偷师学艺。出外唱戏,老师坐“滑杆”,学生跑路。戏班子有句话:“学得好是碗戏饭,学不好是碗气饭”。旧社会学唱戏,学会出场,翻跟斗,能出场唱几段戏也没工资,最多有饭吃。解放前艺人都是搭箱子唱戏,搭上箱子有戏唱,得到碗饭吃,搭不上箱子饿饭。一九三七年,小奎官到了安顺、青岩搭不上箱子,就“打烂仗”,卖“汤锅”。艺人杨可啸唱花脸行,因一时搭不上箱子,在街头卖“棒棒鸡”维持生活。雷青云老艺人花脸行,因搭不上箱子,在zy“都合茶社”打杂,帮茶社拎茶壶倒开水维持生活。有时遇到哪家红白喜事,便站拢去帮忙混碗饭吃,有时下乡帮人打短工晒谷子。旧社会的川剧艺人叫做“七行半人”:“娘娘会”指旦角行、“文唱会”生角行、“太子会”小生行、“土地会”小花脸行、“财神会”花脸行、“得胜会”穿褂子行、“集贤会”乐台人员,还有个半行,叫做“观音会”指打杂师一类人。艺人跟箱子唱戏,要拜“袍哥”。戏班子出外唱戏,每到一地要拜码头,然后才能唱戏。当时有一种说法:“随夫贵随夫贱,鹦哥戏子猴,比着下九流。”向明德的箱子从一九三八年断断续续地维持到一九四四年,是因为直接依靠张崇熙、吉荥、张肇奎、张少云、杨少华、莫伯臣等人的势力作为靠山。周会川和张宝林的箱子合并在“黔北大舞台”演出,主要是靠zy纱帮大商人作后台。随着zy解放,川剧艺人才获得翻身解放。给我留下记忆最深的是zy川剧团老团长李俊卿。
李俊卿(原名李少基。乳名李光恩),.sc安岳人,出生于1903年,父早亡。李俊卿十五岁随母亲和只有八岁的妹妹由安岳逃荒至sc泸州。因生活所逼,母亲无力抚养他兄妹二人,只好将妹妹抱与人家收养,后来母亲因贫病交加而卒。李俊卿从小失去父母,只身一人只好在泸州大北门一家饭馆帮工担水、洗菜、洗碗、扫地打杂,赖以求生。
第二年,李俊卿随饭馆对门一个名叫易振明的艺人去泸州兰田坝,打听到一个唱戏的邓辉武老师在兰田坝招收学生,李俊卿便跟随邓辉武入了“绍俊科社”,改名李俊卿,习文武生。旧社会科班制度很严格,每天三操两讲。清早天不见亮,老师手持鞭子走进大宿舍将熟睡的孩子一个个叫醒,贪睡的孩子免不了吃鞭子,李俊卿和大家一起起床,然后在老师指导下喊嗓子,练喉咙发音。说到练嗓子,这不是随便张起嘴吼喊几下,老师指导徒弟们练嗓子首先教他们学会用气,气从丹田来,根据行当练发音,善于用气的人唱出来的声音不是干吼拉叫,而是声音圆润、宽厚、明亮、中听。练完一阵嗓子转来,练把子功、毯子武功,练走台步、跑圆场。学唱戏的人首先得练好基本功,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要练好“四功”、“五法”不是简单的事。老先生们时常教徒弟说,“要想天天唱好戏,要坚持天天练好功。”唱戏就得每天清早练功,人们常讲,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下午讲课,老师讲课没有教材,学生没有课本,所谓上课就是说戏。老师对招进科班学戏的人,根据每个人本身的自然条件和艺术天份决定所要学的行当,老师按徒弟所学的行当分别向学生施教,口传心授,学习唱腔。每个徒弟明确自身学的行当每天进行练功。李俊卿进“绍俊科社”学习文武生,每天按文武生基本功要求`练功。别的不说,就说压腿吧,他们是把腿放在板凳上,老师渐渐地往腿下边加砖头,李俊卿和那些徒弟们腿痛的叫起来,练完功过后腿痛的无法走路。这且不说,晚上睡觉得用两手抬起腿上床。早晨练嗓,喊得喉咙痛,咽口水都疼,夜里腿痛加上喉咙疼睡不着觉,一个个躺在被窝里阴倒哭。没得办法,只好天天给太子菩萨烧香,请求太子菩萨保佑他嗓子出来,唱得到戏。李俊卿每天给太子菩萨烧香,喉咙还是出不来。班主蒋绍模请来医生给他医喉咙,也医不好。李俊卿为自己喉咙出不来发愁,没有喉咙拿啥唱戏,经常一个人躲在没人处哭泣。后来他发奋坚持每天清早练嗓,喉咙慢慢恢复了,这才得以学唱戏。
李俊卿那时学唱戏,舞台上下马门挂起木板子,徒弟在台上唱戏出了拐,进马门就是一吨打,由老师打板子。李俊卿进“绍俊科社”六个月,响锣了,就开始分等级,一等为尖子,其余为二、三等。学生出科,就出去卖银子,唱会戏。唱戏时,尖子发给一顶平顶关帽子,一件长衫、一件马褂。二等一顶平顶关帽子,一件长衫子;三等一顶平顶关帽子,一件对襟汗褂。李俊卿在科班学唱戏时,
说不上尖子,一直是二等,享受一顶平顶关帽子,一件长衫子。他在“绍俊科社”学戏生活十分艰苦,在镇龙山唱戏吃的是霉米,吃的菜是酸菜、老南瓜,由“桌长”用筷子夹,每人分两块。六个月以后,成都的行头拢了,他们的班子便去了gl县城隍庙演出。头台戏,班主派了“观音会”的八名大汉,武士打扮,手握马刀在门口把守,怕学生逃跑。当时,看戏的都是些当地士绅名流,那些人都说来看蒋大爷的新科班的、新人、新行头。蒋绍模发火,不叫科班唱了,喊大家转去,拿几百担谷子养起。可是,衣箱被县城地方势力扣留,迫使他们在城隍庙唱会戏。当天午场为了亮行头,唱的是《盗波萝》、《波萝花》亮台戏。夜戏唱《三返魂》。李俊卿演小生。那阵唱戏不太着重化妆,就把眉毛吊起,头巾拴起,脸上多少打点颜色就出场。看到台下人山人海,他心子都抓紧了,头两句唱下来,周身汗淌。把头两句唱过后,胆子慢慢就大了。头台戏唱下来,李俊卿得了六十吊钱,分给打杂师六吊;老师分十八吊;他自己净得三十六吊。第二天清早,县长来到城隍庙问打杂师∶“昨晚黑唱小生的娃儿要得,他可以唱武戏不?”打杂师回县长的话∶“可以,他是文武小生。”县长点戏喊唱《八阵图》。李俊卿当晚把《八阵图》唱下来,蒋绍模看他唱的还不错,奖励他四十吊钱,自己分得六成。李俊卿第一次分得这样多钱,他高兴得晚上抱起铜元睡瞌睡。
民国十六年,周西成在gZ当省主席,他派副官张某到scgl接人唱戏。张某约李俊卿等人准备跟他去,当晚半夜查过了铺,李俊卿和肖俊安,鼓师兼唱正生、贾俊魁唱花脸、周俊林唱花脸、朱俊霞旦角等人趁人不注意,从城隍庙背后逃跑出去。当时戏班里规矩大,凡是外边来挖墙脚的,拉别个班子的人走,抓到当强盗打整。挖起去的人,上台子三步算人家的人,只上一步都不能算。李俊卿、肖俊安、贾俊魁、周俊林、朱俊霞等五人不曾跑远,便被抓回。在太子菩萨面前摆起公马桌,烧起香烛,“观音会”的人象牢子手似的手提马刀站立两边。班主坐在堂上,连吼带骂的审问。审过后,李俊卿等人被关押在仓里禁闭。周俊林因为不服还给他戴上铁练子。他们五人被关押数日后,才放出来唱戏。
民国十七年,从一月至四月,李俊卿随“绍俊科社”去到毕节,在小横街“品仙茶园”演出期间,因gZ军阀想吞并该班,说什么要“绍俊科社”和gZ“天齐社”合演。蒋绍模令他们将班子拖回gl。民国十八年,蒋绍模重整旗鼓,再聘了些川戏艺人,第二次组建“绍俊科社”,他亲自率班巡回演出于gl县内及gZ仁怀、金沙、黔西一带。初冬时节,“绍俊科社”到达黔西卫上(又名卫城),码头上举办迎宾会接待。蒋绍模乃土著富户,虽是袍哥大爷,却不识江湖礼节,席间口出大言,招致地方上不满,遂暗施拖刀技俩,三五日才点唱一本戏,收不敷出,艺人们购物不拿现钱满街赊账,心中怨恨,艺人、科生相继被挑唆逃走。此时,李俊卿和肖安俊跑到赤水,会到了邓辉武,搭上刘松柏的箱子。这天,侯之担的老母亲做生日唱“寿戏”,李俊卿参加演出“玉清观”,唱至半腰,后边“观音会”的人又追来了,还是侯老太婆出面,这才算留下,在泸州唱戏。李俊卿在泸州唱戏,因倒嗓由小生改丑。以后李俊卿去到自流井,遇到小丑大王刘安民、滑稽大王宫济井(艺名叫化婆)。李俊卿走拢唱头一个戏《活捉三郎》。第二天晚上唱《毛延寿奔番》时,刘安民带着全家人来看戏,买了个包厢。李俊卿正准备出场,还没有走出马门,有人给他递话∶“大王来了,他们全家都坐在包厢看戏。”李俊卿把耳幕拉开一点,悄悄向外看。那人手指包厢说∶“就是那个留八字胡的。”李俊卿不曾去拜会过刘安民,听说《毛延寿奔番》又是刘安民经常唱的戏,他吓坏了。旧社会唱戏每到一处是要拜码头的,李俊卿到了泸州不去拜会小丑大王刘安民,竟敢在台上唱刘安民拿手戏,这不是讨麻烦吗。刘安民之所以在李俊卿演出《毛延寿奔番》时,买了个包厢带着全家人来看戏,目的就是想来找茬。李俊卿并不懂得江湖上这一礼节,他心想为了吃饭,硬起头皮把戏唱完了。第二天,刘安民在“停云社”把茶泡起在等候李俊卿。“停云社”是自流井唱昆高胡弹灯的茶楼,一般的艺人没有真功夫莫想过“停云社”这一关。这时,李俊卿还在床上睡觉,有人来将李俊卿喊醒说∶“刘老师请你去“停云社”吃茶,他等你多时了。”李俊卿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忙洗完脸,抓起几个铜元去了“停云社”。
李俊卿一走进“停云社”便说∶“刘老师的茶钱我开啦!”刘安民含笑说∶“李俊卿,你的戏我看了,是大家人户的东西,过得到路。你不要走了,自流井有你的饭吃。”刘安民年纪大了,不唱戏了,由滑稽大王宫济井坐堂。他就不同于刘安民了,开戏他不来,就喊李俊卿顶起,那阵叫挨“陈刀”,李俊卿在自流井唱戏曾接连挨过五次“陈刀”。李俊卿在自流井一带唱乡班三年,后去Yn打了一转,后来他又返回cQ。cQ大戏院刚成立戏班不久,李俊卿便搭班唱戏,头一个戏挂牌唱的《活捉三郎》。民国三十五年三月间,秦遂生(琴师)到cQ接李俊卿来zy唱戏,连演了《活捉三郎》、《五彩》、《花子告贫》三个戏,一炮打响。zy电影院经理江二哥,发觉李俊卿的戏把电影院生意抢了,十分怨恨,当天晚上买了三十张戏票,派了三十个人带着“家伙”准备砸园子。李俊卿在化妆室化妆,帮号上刘大哥走来悄悄对他说∶“今晚上你不要出去,江二哥带起三十个人来,准备把你放倒在台子上。”他再三劝李俊卿不要出台。李俊卿却对刘大哥说∶“今晚上这戏我唱定了,我要出去,我要吃饭。你去对江二哥说,等我李俊卿出去唱完四句,就喊他朝我开枪。”接着,遵义袍哥大爷、舵把子张绍奎带起一帮人来看戏,有人向他讲了江二哥带些人来,准备砸园子。张绍奎喊人把江二哥叫了过来,说了他几句。江二哥这才宣布收兵。后来,张绍奎包了一桌席,李俊卿在酒席桌上,当着众人拱手对江二哥说∶“对不住,兄弟礼貌不周。”说罢匆匆走了。事情说到这里,补上一句,解放初期,政府抓了江二哥,李俊卿把江二哥称霸的罪恶事实编成“钱杆”演唱。
民国三十七年,李俊卿离开zy,准备去cQ,不料路过gp时,被gp区长吴加范截住,为“观音会”唱会戏。当晚,李俊卿唱《杨广逼宫》。这一唱不得了,大家纷纷上彩红。这时有个在观音会班子开条的王连方走来对李俊卿说∶“李老师,这个红钱天把两天收不完咧!”第三天,李俊卿又在gp唱了《济公得道》。不料,这件事被遵义的袍哥大爷张绍奎知道了,张绍奎打发人赶至gp,要将李俊卿弄转去。区长吴加范不干,非要李俊卿把戏唱完才准走。李俊卿在gp唱完戏,刚要起身,那知王连方又在孟子桥“接了纸”。他们打起灯笼火把,走拢来把李俊卿围着,众人吼喊道∶“李老师,我们来接你咧!”正在这时,“老端公”由郑场来了,此人不说姓名,想来川剧艺人中很多人知道他,“老端公”也是来接李俊卿去郑场的。据说“老端公”已经来过三次了,头两次没接到李俊卿,转去还挨东家几拐杖。李俊卿不能叫“老端公”为难,三天后,便随“老端公”去了郑场。没想到走至半路,遭孟子桥的人围住了,那伙人中间,还有一两个汉子手里拎着长枪,气势汹汹地拦着去路。李俊卿愣住了,忽然灵机一动∶“呃,你们要死的,还是要活的?要活的,等我去去就来。”就这样把孟子桥的人打发走了。李俊卿一走拢郑场,就看见“老端公”站在场头迎接。李俊卿走进场口会到了杨欲文、周会川、于灵芝、杨青凤等人。李俊卿在郑场唱头一出戏是《跪门吃草》,他演许加。第二天赶场,李俊卿唱《扯符吊打》,扮演王道林。李俊卿在郑场唱了一两个月,后来随班子去绥阳,因为衣箱被盗,班子散伙了。
一九四九年底,绥阳解放,李俊卿在绥阳讲评书。一九五0年元月,老艺人向志德去绥阳接来参加zy“友联川剧社”一九五一年改为“第一联合川剧社”。一九五六年,“第一联合川剧社”改为国营,成立zy市川剧团。李俊卿任zy市川剧团业务团长。后被吸收为gZ省剧协会员任常务理事。一九八三年,gZ省文化厅、省电视台为他举办了“李俊卿老师舞台生活六十周年活动”,演出了他生平的杰出剧目《杀狗惊妻》、《百岁骗殿》、《毛延寿奔番》。省电视台现场录了相,并公演了三天。
李俊卿老师在“绍俊科社”,自幼习文武生,后因倒嗓改唱丑。他擅长褶子丑,文武生功夫根底好,面部技艺灵活过硬,嗓音宏亮,口齿清楚,且掌握丑角独行专用的身法、步法等表演技艺。李俊卿老师表演的另一特点,他在舞台上的表演动作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因此倍加感人。李俊卿平生得意的剧目有∶《毛延寿奔番》、《献地理》、《活捉三郎》、《杀狗惊妻》、《百岁骗殿》、《皮兴滚灯》、《疯僧扫秦》、《扯符吊打》等。李俊卿老师对发展gZ川剧艺术事业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他毕生的精力全部投入川剧艺术实践中,培养了一大批有艺术才干的学生,使川剧艺术事业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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