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小黑,你这个月“组织”下发的薪金还有剩下的吗?”
“啊?”爆炸头的话让黑衣感觉莫名其妙,但随即他就注意到了前者对于自己的称呼,心中不禁有些愤怒,道:“有没有关你什么事,你想干嘛?还有别叫我小黑。”
爆炸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挠了挠头,随即像变脸一样,整张脸充满了讨好之色,:“没问题,我以后绝对不乱叫。最近哥们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借我点。”
“什么?薪金刚下发没几天你就都花光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花钱如流水……”
爆炸头的脸上罕见的充满了羞愧之色,但也不知他的羞愧是因为真的肯浪子回头,还仅仅是因为生活拮据所迫。
“我不会借的,不这样你永远也改不了。”
“啊?别呀,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而且是死人坑里爬出来的好兄弟啊。”
这时的黑衣与爆炸头正在押运游戏录像的路上,虽然说组织的安全守则提醒他们要多走偏僻的小路,但黑衣实在耐不住爆炸头的恳求,走进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夜市,而爆炸头剩余不多的薪金也差不多都挥霍在了这热闹的街区中。
“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借的,死心吧。”
黑衣的话让爆炸头彻底断了念想,让后者不禁有些担心自己未来半个月的生活状态,自己别没有死在冲锋的路上,反而倒在了空空的米缸里,这笑话可就闹大了。
就在爆炸头想再一次对黑衣进行劝解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道路一旁的一处厕所,也想起了原来与老大共事时的一些趣事,突然升起了对黑衣开个玩笑的心思,便对黑衣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对了,这个你先拿着。”
说罢便将此次任务押运的游戏录像递给了黑衣。
“恩。”后者的回答简短而有力,拿箱子的动作更是潇洒利落。
“什么呀,这厕所比起当初的那的地方可差远了。”
虽然现在科技的进步使得人们在各方面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提高,但显然此处也并不是什么高档的场所,仅仅维持在干净这一层面上罢了。
虽然爆炸头对此处颇有不满,但为了能有个独立小空间来布置那个恶作剧,也并没用多说,而是随便找了一个空位。
虽然仅仅是一个恶作剧,但为了营造充当年的氛围,爆炸头还是蹲了下来,投入了十二分的精神。
蓝色的火焰在爆炸头的手中缓慢的翻腾,逐渐凝炼为了肉眼可辨蓝色丝线,缓慢的交织成了一个闪着蓝色光芒的球体。
爆炸头在“组织”的分部工作,虽然也不是什么骨干,但实力也是颇为惊人,而让这样的人都非常的投入,谁都知道这样的恶作剧是多么“高价”了。
然而就在爆炸头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凝炼过程,让本快成型的球体瞬间溃散。
“哥们,有纸么,我忘带了。”看着一旁伸出来的手,爆炸头甚至想将这一对狗爪子剁下来,但想到“组织”的规定,便将脑海中升腾的火焰强行压制了下来。
这幅狗爪子的主人完全没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打扰了一个文艺二货中年罕见的煽情举动,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狗爪”随时有被剁下来的危险,依然在顽强的勾动手指,渴求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没有。”爆炸头的语调变得异常不善,心想你丫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跟我要东西?根本没有想别的,张口便答,且不说他根本不是来上厕所的,没有带纸,就算有,现在的他也绝不会施舍一个搅了自己好事的家伙。
听到爆炸头的回答,那只伸过来不断勾动的手瞬间僵了起来,悻悻的将手缩了回去,随即却略有些高兴地说道:“啊?你也没有啊,看来现在咱两成坑友了。也罢,两个人做伴总比一个人孤单强,可喜可贺呀。”
“谁要跟你当坑友。”爆炸头的愤怒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知道要是再不离开,以这位无纸仁兄的语言能力,恐怕自己就会忍不住出手了。
随即爆炸头便站起了身,但身旁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啊?你就这么出去?连屁屁都没擦?”
“决定了,老子要给他点儿教训。”
爆炸头的心中终于坚定了一个信念,虽然对这位仁兄来说可能有些不公平,但如此的极品人类不痛扁之实在是有别爆炸头的人生信条。
“小子,我会手下留情的。”
“啊?什么?手下留情?”
刀声……响起。
………
………
刀锋划过空气的清音与夜空中传来的异力波动让呆在厕所一旁的黑衣瞬间感觉不妙,没什么犹豫便冲入了近在咫尺的男厕所。
虽然他不知道厕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并不认为爆炸头会受什么伤,他知道虽然爆炸头平时吊儿郎当,但在拿出真本事的时候绝对是一把好手。
……
……
看着眼前破碎的木门与腰腹间的匕首,爆炸头的眼睛顿时瞪的滚圆,心中被惊愕所占据,但让他惊愕的并不是插入腰腹间匕首的深度,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脸。
“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说话间,爆炸头抓住了对方握匕首的手,蓝色的火焰瞬间喷吐而出,化为了无数条纤细的火蛇,瞬间爬满了对方的全身。
“我说过,我若不死,便会化为复仇之鬼,一直缠着你们,直到死为止。今天,你和黑衣都要葬在这里。”
然而,爆炸头那本应让敌人极度痛苦的“火蛇绞杀”好像并没有对对方产生丝毫效果,不,的确是产生效果了,对方的身体在“火蛇绞杀”的超高温下没过多久便被烤成了焦炭。
说好像没有产生效果,是因为对方在放出狠话的时候声音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所蕴含的是绝对的平静与冲天怨恨。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当时可是被烧成灰了啊。”看着眼前那再次被化为灰烬的**,想起了刚才那从蓝色火焰中透射出的眼神,那仿佛来自幽冥的眼神让爆炸头的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了一丝寒意。
“是以前执行任务所遗留下来的尾巴吗?但这尾巴,本不应该存在啊。”想起了自己遇袭前的一幕幕,虽然躲过了那抹向喉咙的一刀,但爆炸头还是不禁对这位刺客周密的部署与高超的刺杀手段产生了无限的敬畏与恐惧。
自己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位刺客的意料之中,不论是袭击地点的选择,还是袭击时间的把握,都可以说是无可挑剔,最恐怖的还是对方对自己的理解,简单的几句话便让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让爆炸头心中的寒意更甚。
想起了自己不愿去想起的那个三年前人生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知道仅仅被烧成灰烬是无法打败那个男人的。
爆炸头将插在腹间的匕首拔出,并简单用火焰处理了一下之后,一边将火焰化为火蛇围绕在自己的身边盘旋,一边开始回忆着记忆中的那个男子,没有轻举妄动。
但此时,爆炸头有些奇怪,甚至有些不解,为什么黑衣在听到如此巨大的声音后还是没有来到他的面前与他并肩作战?
然而就在他疑惑的同时,大地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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