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花的感受当属最为强烈。(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妈的!我的刀!”金花不禁心中一阵暗骂!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在金花手中不住地抖动,想要脱离金花之手。尽管金花竭力握住手中刀柄,但最终还是不能将其留住。
雪亮大刀一个闪烁地直奔前方而去,也就在这时,金花看见了前方的那道身影,正是魏戍!不知为何,魏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惊醒过来。只见魏戍半卧着软塌的身躯,单手在落叶飞卷的地面不住地舞动,似在刻画某种东西!
也就是刀光闪过其身前的一瞬间,魏戍停止了手中刻画,单手置于胸膛。
“怒风斩!”
随着男子口中一声低吼,其手臂蓦然直指铁鳞蟒。魏戍目光不住地闪烁,单手指引雪亮大刀斩向巨蟒。巨蟒虽然察觉到了刀光的袭来,但其之前那一击极其凶猛。而原本魏戍打算斩向巨蟒三寸之处却没料到巨蟒在过程中因扭转其身而发生了偏移,他也不得不做出改变,但当他发觉巨蟒竟势头不减地直扑颜耀而去的时候,他没有再犹豫!只见魏戍面色一凝,手臂急速的绕动,并于下一刻猛地一点。
也就是铁鳞蟒张着血口想要咬下颜耀的那一瞬间,一把雪亮大刀竟笔直地出现在巨蟒口中,其猝不及防之下,生生将大刀卡于两颚之间!
无数古树断折,狂沙四起,铁鳞蟒不住地甩动着它那颗巨头,艰难地张开大口,想要把深陷血肉中的大刀甩出,却久久不能成功。
汩汩血液和着巨蟒涎水所具有的特殊腥气在风的吹散下,飘向远处,甚至已经穿出了这片林子。
一道道躁乱、骚动、兴奋的不知名野兽低吼声从远方传了出来,令此刻为血口中大刀不能甩出而疯狂的铁鳞蟒竟暂缓了下来。下一刻它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异色,身躯一卷,再次把身下的颜耀卷起,迅速穿梭在丛林中,不一会便彻底消失了踪迹。
此刻,金花脸色苍白,目光一直停留在巨蟒和颜耀消失的方向,趴着的身子一动不动。凌横的目光在巨蟒身影消失后转而盯着身后已经再次昏迷过去的魏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凌横手中的那只黑色小兽此刻硬着身子,四肢僵直,舌头一伸,白眼一瞪,似乎连气都没有,一副已经死掉的样子。凌横见状眉头微皱,把它放向地面。却见这黑色小兽其身方一接触地面,竟直接跳将起来,撒丫子就跑开了!
“龟息!”凌横略有深意地看着疾速跑向远处的黑色小兽,并没有加以追赶,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精芒。
“叮咚!叮咚!”
一声声规律的滴水声在这个石室内回荡,迷糊的颜耀闻得这滴水声就如滴落在他脑海的意识层面之上,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柔和,仿佛一个别致的梦!
这时,颜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身躯疲软无力,也还好巨蟒并没有太过用力,否则崩碎了骨头可就是一件麻烦事了。
这是一个洞府,洞府比较阴暗,不过还看得见一些东西。颜耀试着深吸一口气,结果居然是一股浓烈的蛇腥气!毫无疑问,他已经被带到那条铁鳞蟒的老窝来了。不过此时颜耀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巨蟒没有吞了自己?
洞顶有着几个钟乳石,滴水正是由上方缓缓滴落下来,潮湿的地面已经有了不少水坑,粼粼水波反射着不知何处的光线,让这间石屋内闪烁着异彩。
拖着疲乏的身子,颜耀倚着石壁,从这间石室内探出了脑袋。不过,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的心底掀起一股巨浪。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石室,数十根光溜溜的参天石柱稳稳地托起这石室顶部。而在这个石室外围尽是水帘,滔滔不绝的水从石室顶部流淌而下,正好为这个洞府提供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地面积水不深,但却残留着不少暗红血迹,应该是铁鳞蟒经过此地所留,但此刻却是不见铁鳞蟒的身影。
走在早已被铁鳞蟒坚硬身躯磨平的地面上,夹杂着丝丝水气的风轻轻拂面,颜耀轻手轻脚地走向了水瀑,眼睛无时不刻密切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无数次濒死的险境让此刻的颜耀在心境上比一般大小的孩子却是要成熟得多,处于这种一切都未知的环境中,他唯有谨慎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让那一刻——不再发生!
临近水瀑,哗哗声不绝于耳,水流湍急,没有一丝分流地从高处落下,丝毫看不到水瀑之外的场景,水瀑已经将洞府与外界完全隔离。
这时,一道道尖锐的碰撞声传入颜耀的耳内。
“好像来自水瀑下方!”颜耀微微侧耳,顿时那撞击之声如惊天雷鸣,声声震慑人心。
“这是……”
颜耀每一次迈出步伐都异常谨慎,缓慢前进的同时双手倚着石壁,把头微微探了出去。可就是在他眼睛看清楚下方的一刻,他不禁一声疾呼,手脚也在此时不住地向后退缩。
正是那条铁鳞蟒!
水瀑下方是一堆乱石,但也由于瀑水长时间的冲刷变得很圆滑了。此刻铁鳞蟒正张着血口不断地甩动着它的头颅,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巨石之上,而其口中的那把大刀此时竟一点一点地从其下颚血肉中慢慢滑出,刺破了他黑厚的鳞甲,刀身已经露出了大半,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这把大刀从其口中生生撞出!鲜血汩汩直流,尽管有着大量瀑水的注入,而这水涧沟壑里早已是一片血红之色。
这时,铁鳞蟒的眼睛朝着上方看了一眼后,其撞击巨石的速度与力量比较之前却是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阵阵波纹传出,四人正站在一处波光鳞动的传送阵旁。
“这通往之后空间的传送阵还真是不与其他的一般,单单是这光阵所发的灵光就与一般传送阵有很大的出入,明显是有人在原有阵法上进行了一番特殊的修改,使之传送的过程中将会出现一些变化,由此可见这阵法修改人在阵法禁制上的造诣匪浅啊!”一位墨衣老者双眼紧紧地盯了传送阵一会后,感叹道。
其他几人闻言微微点头,只有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眉头紧皱,心中暗思着什么。不过,他下一刻却开口了:
“宗主,这样做真的可好?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们一走,近五百名弟子将处于无人约束的境况中,要是他们在这密地弄出点什么事儿来,后果恐怕难以设想!”说话此人正是幻剑宗大长老——段泰。
“我自由安排,让他们自由也是给他们一次真正锻炼自己的机会。你知道的,自……那事后,我们幻剑宗在同盟的几个宗面前就一直抬不起头来,就连之前共同商定的森海试炼也被就此除名,这让我们幻剑宗弟子一直缺少实战机会!空有一身修为而没有得当的实战经验在以后的修真路上定会过早夭折!”辰一光沉声开口,一番话惹得其他两位长老一致点头认同。
“宗主,难道你忘了六年前的那批进入密地的弟子的变故吗?十个弟子完完整整地进入密地,到最后仅存一人,一人啊!如果他们按规矩来,只在前三层老老实实地活动,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段泰一脸肃然地说道,说到最后脸上竟浮现一股怒意。
“段长老,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虽说修为到了筑基后期,比我们这些长老是要强上不少,但如果你还把我们看作如那些弟子一般存在的话,那我说不得要请段长老比划几招了!”墨衣老者面色一冷地说道。
“够了!墨长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辰一光一声怒吼,让墨衣老者略微低下了头,“我当然记得,那事儿还在宗内引起了一阵恐慌。但也如墨长老所言,我们怎能和那些练气三五两层境界的弟子比较,就算遇到危险,凭我们筑基期的强大修为自保难不成还是问题?况且不是还有段老你吗?”辰一光先后看了墨衣老者和段泰一眼,淡淡一笑。他的这几句话不仅是给足了段泰面子,然而也没有完全否定墨衣老者的言语,更是在最后将段泰抬上了架子,逼得他不好拒绝此行。
“段长老,我看你也别再说了!先说好,这不是易某挖苦于你。段长老的修为卡在筑基后期巅峰也有数十载了吧,依我看,如果你没有一丝机缘的话,今生修为恐怕是难以精进!而这次就是一个机会,有小道消息称老宗主辰空就是在这密地之内突破的!或许在这背后就有一场天大的机缘!”一旁的易姓中年男子的话让段泰的眼睛猛地一睁,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辰空与段泰在很早以前就相交,关系之好非同一般,还时常探讨修炼心得,互相护持。两人修为先后达到筑基后期巅峰之境,不过始终难以突破。不过,这一幕却在四十年前悄然破碎……
看着段泰的目光从暗淡转而清澈,辰一光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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