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八章今朝有酒今朝醉
“蓝蓝,真的是你吗?我找了你好久,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男子神sè惊喜。
“松开,你认错人了”,毕蓝神sè慌张。
“我怎么可能认错你,我们在一起四年,你身上的每一个味道,每一寸肌肤我都记得…”,男子愈发激动。
“别说了,你真认错人了”,毕蓝挣脱了男子的手,飞似的往前跑。
“蓝蓝!”
男子yù追却被余途给拦住,余途算是看明白了,这男子多半是毕蓝以前的男朋友,从毕蓝的态度来看,估计是这个男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毕蓝的事情,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导致毕蓝不愿意承认认识这个人。
“你是谁?”,被人横插一杠,男子不高兴了。
“我是她男朋友!”,余途急中生智,道:“jǐng告你,不要sāo扰我女朋友!”
说着,余途朝着毕蓝消失的方向追去。
“男朋友?”,男子显然有些无法接受,俊脸拉了下来,马上追随而去:“我不相信,你一定在骗我!我会重新把你追回来的”
大厅里依旧人流如织,余途掂起脚尖,四处张望,捕捉着毕蓝的身影,不远处,只见毕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两手和划动的桨板一样,不断的划拨着四周的人,企图离去。
“哪来的疯女人,怎么这么没教养…”
“对不起,对不起,她喝多了,抱歉”
余途冲了过来,朝着发牢sāo的人道歉,一把搂住毕蓝,往外走。
“曾记否,滕王阁上,观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sè;曾记否,岳阳楼下,chūn和景明,沙鸥翔集,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曾记否…..”
硕大的大厅里,响起了一阵温和的声音,极度富有磁xìng,跟电台播报似地,身边的毕蓝浑身一僵,yù转头,却忽然坚定的说道:“余途,快扶我出去”
余途领命,扶着跟滩软泥似地毕蓝朝门外走去,只留下舞台上一个没落的身影。
出了山庄,毕蓝再也无法忍受,跟得了失心疯似地,朝着沙江狂奔,大有投江自尽的意思。
这傻女人为情所伤,该不会是想自寻短见了吧,余途头大,追了过去,在毕蓝即将跳江的那一刹那,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你疯了?既然放不下,那跳什么江,直接回去找他不就可以了?”,余途大骂。
“不可能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他再也不属于我了,生无可恋,死亦何哀?”,毕蓝自言自语,眼泪跟喷泉一样狂涌不止,又朝沙江水爬去。
这女人!
余途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提着毕蓝往沙江里丢。
“你不想活了,是吗?那好,你去死吧,看看有谁可怜你,保不住过几天报纸上会登上一则消息,沙江下游某处,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浑身浮肿,被鱼虾咬得体无完肤,附上相关遗物一件,请熟知此物的人来认领…”
也许是九月的江水沁人体肤,清醒了毕蓝,也许是余途这招激将法起了作用,让她明白了一些事情。
毕蓝慢慢的浮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水滴直下,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余途,让你笑话了,你说得对,我要是死了,估计也没有人会可怜我,我想喝酒,你愿意陪我吗?”
“走吧!”,余途长吁了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离开沙江,回酒店换了身衣服以后,俩人来到了沙江边上的夜宵一条街,寻了一个相对冷清的店子落座。
毕蓝直接叫了两箱啤酒,点了几个小菜,然后直接抡起瓶子就吹,一副女汉子姿态,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味。
余途冷眼相对,想起了一句话,但凡那些大大咧咧的女人身体里藏着的都是一颗玻璃心,伤不起啊。
毕蓝自饮自酌,连吹了四个瓶子以后,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余途,你不知道,我是个可怜的人,四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从小就是在舅舅家寄养大的,舅妈生xìng狭隘冷漠,让我饱尝人情冷暖,后来是王伯涛知道我的家事后,资助我上学,我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湘北大学,并在大学里遇见了这辈子我以为值得依靠的男人李维,大学四年,多么美好的四年,就这样突然从我的身边破碎,这个世界真残忍…”
酒后吐真言,毕蓝似在追忆似水年华,哪怕它是惨烈的。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我甚至可以替他去死,可是他的家人却不让我好,嫌我家境不好,嫌我是个灰姑娘,企图牟取他家的钱财...”
原来又是一出棒打鸳鸯的戏,不过也是,哪里能有那么多灰姑娘嫁入豪门走上幸福康庄大道的故事?
“是王伯涛,王伯涛又一次帮助了我,把我弄回了新蛮县,安排进了财政局,可惜,好人多半没有好报,韩冬生这个恶棍,垂涎我的美sè,企图强-暴我,好在王伯涛发觉了,把我给救下,可也因此得罪了他,从一个没有入常的副县长被贬到梅峰乡当党委书记去了…”
原来如此,余途明白了王伯涛为什么要报复韩冬生了,不过从这话里可以判断出韩冬生既然能够弄掉一个市管干部,看来其背后站着的人能量很大,否则,不可能让韩冬生能够横着走。
“余途,你要小心了,新蛮这潭浑水很快就要被搅得天翻地覆,你这颗诱饵能不能保住自己,就看你的造化了,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不要…”,毕蓝越说越小,最后趴在桌子上醉睡过去。
“唉!”,余途长吁了一口气,结完账后驾着回到了酒店。
望着沉睡之中的毕蓝,余途回想起刚才毕蓝酒后的那番醉话,心想:新蛮既然要发生变动的话,那么这个转变之机便是从胡叙权上任依始,王伯涛估计在等待这个时机很久了,如此说来的话,王伯涛这盘棋并不是一朝一夕谋划出来,可能他也是在等待着一个合理的契机,而毕蓝说自己是颗诱饵,那到底又是在引诱谁来上钩呢?胡叙权吗?还是另有其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得倍加小心了,王伯涛既然想玩大的,那我也要让他知道,诱饵勾不住别人,可能会把自己给勾得头破血流。
轻轻的给毕蓝掖了掖被子,余途悄悄的离去,只留下毕蓝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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