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天后,贾渊的话果然得到了验证。一队身穿皮甲,手握钢刀,胯下骑着本地特产矮脚马的匪徒出现在了马车的前方,人数足有近百,这些人显然并不是第一次遇到的那些蹩脚匪徒可比,贾渊甚至看到在马车侧后方都有不少侦骑出现。
这些匪徒好像知道马车中的人并不好惹,所以并没有直接冲上来,而是在离马车不远处就停了下来。
贾渊心中冷笑了一声,吩咐车夫不用理会,继续前进。
看到马车并没有想象中停下来,匪徒队伍前方几个身着钢甲,手拿精钢长剑的头目稍稍商量了一会。
之后,就见一匪徒拍马走上前来,来到车前。这匪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马车,看到车外只有贾渊和车夫,想要打量马车里面的情景,但是却被窗帘给挡住,眼中不由的有些失望。
看到贾渊和车夫都看着自己,那匪徒冷哼了一声,傲然的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说完还用手中的长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贾渊冷笑一声道:“回去告诉你们的头领,车中的人不是你们能够惹的起得,赶快让路,不然不要怪小爷手下不留情。”
那匪徒听了这话,脸上满是怒色,但他知道这个少年绝对是一位江湖绝顶高手,自己不可能是其对手,所以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回去在和别人商量怎么办。
然而,就在这时,一大队人马从远方滚滚而来,这支人马足有两三千人。在队伍的前方,还有一个滴血的骷髅头旗帜在风中不断飞扬。
看到那正在接近的旗帜,原本正准备离开的匪徒,对着贾渊哈哈大笑道:“哈哈……,我们的大头领到了,这下看你们还怎么嚣张,知道我们大头领的绰号吗?我们的大头领可是这荒原之上的第一高手,人送外号‘万人屠’,你们就等死吧。”
贾渊嘿嘿一笑道:“什么‘万人屠’跳梁小丑而已。”说完抄起一旁车夫手中的马鞭就掷了过去,只见那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光,直接穿过了那匪徒的身体,插在了不远处的地上,马鞭之上还沾有一串串的血珠。
这匪徒显然没有料到,在大军压顶之极,这个少年还敢出手,费力的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却发现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在马背上晃了晃,便一头栽倒在马下。
这一幕不仅被早先来的近百匪徒看见,那本来气势汹汹,刚刚到达这里匪徒也看到了这一幕。
一瞬间,所有人都犹如被石块卡住脖子的鸭子一般,定在了原地,只有一阵阵难受的剧烈喘气声。
过了一会,一声爆喝从那新来的队伍中间传出。“何方小儿,竟然敢杀我儿郎,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鳌白非常的气愤,作为越吴两国边境缓冲之地的大荒原上,最富盛名的匪徒团大当家,鳌白在这里可以算是说一不二,就算是越吴两国也拿自己没办法。
前两天,有手下告诉自己,有一辆马车进入了这荒原之中,在这辆马车上不仅有一位武艺超强的少年,最关键的是这辆马车上有一位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自己原本想来看看这绝世美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当然,最主要的是看有没有机会下手抢到这位美人。
可今天,自己的脸面却被一个小小的毛孩子给打了,竟然当着如此多的部下杀了自己的人,这如何让自己下台。虽然这个少年的武艺可能真的绝世无双,但他能高地过这千多人的铁骑吗?这种**裸打脸似的虐杀自己的手下,却眼睁睁的在眼前发生,这如何,如何让自己再忍。
“杀,给我杀了这小兔崽子。”鳌白并不傻,没有自己一个人冲上去,而是指挥手下的匪徒上前冲杀。
然而下一刻,鳌白就傻眼了,只见那少年并没有被千人的冲锋吓到,反而提着一把长剑冲进了自己的队伍。
刚一照面,己方就有七八人躺在了地上,而这些人连那少年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鳌白发现,那少年冲入己方千人的队伍中,却犹如无人之境,直向着自己杀奔而来。鳌白身后几个实力强大的手下想前去阻拦,但交手都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斩杀。
在连死几人后,鳌白知道这少年如杀神般不可阻挡。但此时他才发现,那少年竟然离自己只有不足十丈远了。看到急速而来的少年,鳌白鼓起勇气拔出腰间的长剑,策马向着前冲去。
“当”
两剑相交,鳌白只觉手中一轻,只见手中的百炼精钢长剑竟然被对方一击击断。而对方的长剑去势不变,直奔自己的胸口而来。
“叮”
又一声金属的撞击声传出,对方的长剑被自己的盔甲一弹而开,鳌白立马借着这个机会,连抽胯下的白马,逃向了远处。他已经后悔不已,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现在只有赶快逃了。至于自己的部下,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以后花钱再招就是了。
贾渊此时也有些发呆,自己的长剑竟然没有穿透那匪徒头领的盔甲,这怎么可能,不要说这种廉价的铁甲,就算是质地特殊的金甲,自己手中的铁剑也可以轻松穿透,因为自己在这铁剑中注入的并不是真气,而是修仙者所特有的灵力。
“不对……”
贾渊脑中闪现出刚刚交手的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长剑已经刺破了那层铁甲,只是在进入铁甲之后,这长剑才被什么东西给反弹了回来。
贾渊不再犹豫,直接转身向着那匪徒首领追了过去,因为他知道能够抵挡自己的长剑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凡物。
贾渊虽然没有学习风翔术之类的飞翔法术,但是以其炼气期五层的实力,在地上的奔行速度也不弱于骏马。
可那匪徒首领坐下的马儿,也是不可多得的骏骑,其速度犹如流星般在荒原上划过。而此时的其他匪盗,看到自己的首领竟被那少年追的亡命而逃,也都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贾渊追着那匪徒首领一直到二十里开外后,才借着法术将其打下马来。那匪徒也机灵,一看到贾渊使用法术,就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从地上翻身而起,跪伏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嘴中不停的喊道:“仙师饶命,仙师饶命,小的不知仙师驾临,多有冒犯,还请仙师饶命,饶命啊……。”
贾渊来到其面前,踢了这家伙一脚后,说道:“给我起来。”
匪首鳌白抖抖嗦嗦的站起身来,贾渊一眼就看到其胸前的铁甲已经破碎,不过铁甲里面还有一层金属护在里面,应该就是这层金属,将自己的长剑反弹回来的,而且自己的长剑竟然没有在这层金属上留下任何痕迹。
“脱下铁甲。”贾渊说道。
“什么?”匪首鳌白显然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贾渊冷声道。
鳌白一愣后,立马道:“不…不…不用再说了,小的这就脱。”说完,利索的脱下了身上的铁甲。
这时贾渊才看到,在匪首鳌白铁甲下地胸口处,竟然有一块碗口大的护心镜似的金属,不过这金属上却布满了铜锈,而且足有半寸后,边缘处也残缺不齐,好像是什么金属器物破碎之后留下来的。
贾渊一把将其从匪首鳌白的胸口处扯了下来,然后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块金属并不沉重,而且分量要比想象中的还要轻一些。阳光下,生满铜锈的金属中却泛出淡淡的绿光,这绿光看上去竟然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而且细看之下,甚至还可以发现,在这金属之上还布满一些奇特的纹络符文,这些纹络符文给贾渊一种非常奇异深奥和神秘的感觉。贾渊不知道这是什么金属,也不知道这金属上的纹络符文代表了什么,但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转头看着匪首鳌白,贾渊问道:“这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还有没有其它类似的东西?”
“没…没有了,就…就这一块。”匪首鳌白立马回答道。
贾渊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在地,然后一只脚踏在其胸口上,冷声说道:“看来你还不说实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就一掌击碎了其右臂。
匪首鳌白疼得冷汗直流,嘴中叫道:“仙师饶命啊,小人真的没有说谎。”
贾渊呵呵一笑道:“看来我只好杀了你,然后再找其他人问了,不过就是有些麻烦而已。”说完就拔出了长剑,其实贾渊之所以确定匪首鳌白还有其余东西,就是在贾渊观察这块金属时,无意中看到了匪首鳌白的表情。
“等等……”就在贾渊的长剑离匪首鳌白的脖颈还有不到一寸的时候,匪首鳌白开口道。
看到贾渊停下了手中的剑,匪首鳌白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看着贾渊道:“我告诉你,你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贾渊看了看匪首鳌白道:“好,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这个……,我如何信你?”匪首鳌白有些不放心道。
“我一向说话算话,而且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贾渊傲然的说道。
傍晚时分,贾渊带着马车在匪首鳌白地带领来到了其老巢。这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山谷,谷中大约有三四千人。不过此时谷中却乱成了一片,白天逃回来的匪徒此时正闹的不可开交,原本守谷的二当家和逃回来的三当家,此时正为了首领的位子险些打起来。
这使得返回老巢的匪首鳌白羞愤不已,平时拍着胸脯说为自己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现在竟然在争夺自己的位子,而且眼开就要对自己的家眷下手了。
匪首鳌白直接上去拍翻了二当家和三当家,稍作安排后,就连忙将贾渊等人请到了一处还算清静的院落之中。
贾渊并没有在院落中停留,而是直接压着鳌白去了他的藏宝处。
在此处,贾渊再次得到了一块和从鳌白身上得到的相同金属。不过这块金属并不是片状的,而是一块犹如棒状的金属棒,这块金属棒有一个常人拳头般粗细,长也只有常人小臂般长短,而且上面也是生满了铜锈,也有奇异的纹络符文。而且在金属棒的一端也是残差不齐,显然也是从某件金属器物上掉落下来的。
匪首鳌白告诉贾渊,这两块奇异的金属,是他在劫掠一只商队后,从中发现的,只是当时并没有注意,回来后才发现其质地坚硬,刀枪难伤。
鳌白自己本想用这些金属为自己做一套盔甲,但是这两块金属根本就是水火不侵。无奈之下,鳌白只能将那块小的薄的金属块当做护心镜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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