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薛百佳道:“那上灵石的事,你刚才不说也行的,为什么告诉大家?”李四纪福道:“什么话都还是说在明处好。”薛百佳点了点头,问他道:“你这下子发财了,有什么想法?”李四纪福储物袋里有四万七千六百中灵石,五块上灵石,确实是个财主了。李四纪福道:“我和朋友在柘定城开了家杂货店,我给你一千中灵石,你给我进些货。我那朋友才能炼出一阶二三品的东西。我还想给他买本炼器的书和用得着的材料。我自己要本制符的书。”薛百佳心说这农村人到底小气,我偏让你出点血,道:“我们店里有挂三极盾腕石串,能发出金丹期修士的功力为你抵挡三次攻击,要一万中灵石,我给你个朋友价,八千,你要不要?”李四纪福道:“防御一直是我的弱项,我要了。”
薛百佳微微一笑,将一个瓶子放在李四纪福面前,道:“这里是土壳蛟的内丹,适合初次食丹的人食用。”李四纪福拿起瓶子看了看,那里面有三枚妖丹。薛百佳坐下了,突然有些热切地问他道:“在海上,你如何打败那个金丹期海妖的?”李四纪福见她双目炯炯,就将手在她腿上一点一抚,道:“你忘了?我会摆阵呀。”
薛百佳后退一步,正经道:“你到底有什么法宝,拿出来让我瞧瞧,谁还抢了你的不成?”李四纪福骗她道:“不成,一用就死人。”薛百佳拿回那瓶子,道:“你到底说不说?”李四纪福只好投降,求道:“好吧,你真要知道,就和我睡觉吧。”那大腿可真是柔软啊,好极了的感觉。
薛百佳道:“啐!”李四纪福同时道:“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摸过。”薛百佳道:“你街上去找别人吧。”李四纪福道:“切,脏的乱的我不要。我只中意你。”薛百佳转身道:“你走!”
李四纪福温饱思淫,却没能和意中人睡成觉,心下十分失落,他把八千中灵石留下,道:“把那石串给我。”薛百佳道:“钱你先拿着,下午到我们店中去取吧。”李四纪福道:“你不讲理,救了你两回,都不肯跟我睡一觉。”薛百佳气得笑出声来,道:“救我就得跟你睡觉呀?这是哪门子道理?你们李纪家的?在我这里行不通。”
李四纪福收起灵石要走,薛百佳突然道:“听说临海帮殒了金丹期海妖后,失了屏障,名路修士都对它们虎视眈眈,有人已动了手。如今东海不太平呢。”李四纪福道:“关我什么事,我如今只想和你睡觉。”薛百佳骂道:“看你这点子出息!我一个师长给临海帮的人困在那里有些年头了,我想救他脱困,你帮不帮我?”李四纪福道:“你先和我睡觉我就帮。”他这出息还真不多,句句不离睡觉!
薛百佳道:“那是不可能的,不帮就算了。”李四纪福来到院子里,采了小朵的碎百合放在左鼻孔闻着,又采了稍稍大朵一些的渔翁晚归蕉放在右鼻孔嗅着,出门走了。薛百佳看见了,气得跺脚。
薛百佳见李四纪福走了,也是无奈,当晚来到丹店里,海大掌柜的将她迎进里堂,看她脸色不妥,道:“是不是那小子没答应?”薛百佳道:“他为别人做事太多了,这回不想白做了。”海大掌柜道:“我们可以再许他一些好处。”薛百佳冷笑道:“他现在不缺钱不缺势力,难办。”海大掌柜道:“难道不救了不成?”薛百佳道:“那是我师父,岂能坐视不救?”
话说薛百佳日日盘算,总是觉得没了李四纪福这事办不成。这一天早晨出门闲走,门口正见到李四纪福端坐在紧邻门前石兽面目祥和,正是坐定入空了。薛百佳奇道:“你还会禅家的功夫?入禅境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四纪福睁开眼来,道:“这不是薛家仙子么?小生我是这才搬家来这里的,就在门口坐一会罢了,什么馋不馋的?”薛百佳一指他身后:“这小院子你刚刚买下了?他们卖了好久也没卖动呢。”李四纪福笑道:“看不出笨蛋有这么多。看来只有本公子独具慧眼。我喜欢这里。”薛百佳道:“出了禅就不是你了。说说看,怎么就喜欢了?”李四纪福道:“可不是真的!我花光了身上所有中灵石才买下来。这个院子原长有两棵好大灵木,不知为什么死了,所以价格格外迁就我些。”薛百佳笑道:“他们一定都不知道该如何迁就你好了。你为他们解了难题,是他们的大救星呢。”话还没说完,人已走远了,声音却还传过来道:“那灵木是得了木煞虫病死的,没药可治。”
李四纪福入住的就在薛百佳隔壁,这家伙色心不死,又着实相中了这个有护卫的小街,真的掏光了九万中灵石买下了这个小院。睡不成薛仙子,睡得离她近些也好。这就是他打的主意:睡得近些,就有机会。
文治朝元停下手头的买卖帮他收拾,得知他没钱了,还为他买了必要的护院法阵和床帐桌凳,笑道:“我总算找到个机会报答一下你对我们兄妹的恩德。”李四纪福哈哈大笑道:“说真的,若不是你,我只好每天睡地上了。我们老家那把这个叫买得起猪,打不起圈。”第二天文度丽也来打扫了一下,走时,出门便遇上了薛百佳。二女在小街上亲亲热热地一阵子好聊,顿时成为一道风景。
第二天李四纪福出门,在小街上盘亘了一天,薛百佳硬是没在。李四纪福只好上了大街,前城后城地乱转。他倒是饶有兴趣,可惜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总不能把上灵石掏出来换钱吧?那还不引得全城的小偷强盗日日夜夜跟着他?是以看上了什么也不能买,白费了好些卖家的口舌。
这样瞎逛了几天,对仙游城的地理人情都熟悉了好多。这一日想起了文氏兄妹的买卖,再不过去看看,太也不象,便来到燕灵路。远远地就见杨圆圆在布置护店门旗。她见了李四纪福道:“你也来帮忙了?快快的,去屋里盯着阵眼,这杆旗有位置只怕有些靠上了。”李四纪福进到店里,却是空无一人,货柜已摆好,货品器具还都东一块西一垛地堆着。
李四纪福盯着阵眼上的下灵石,旗插到位时,那灵石便流出灵气。李四纪福叫声“好了”,杨圆圆从店门楣上跳了下来道:“张三师兄,那满屋子的货物等你来摆放哪。”李四纪福心说这张三胡壶我怎么没看见?他也没走不成?果然听张三在窗外应道:“我就来,我就来摆放。我擅长这个。”杨圆圆问道:“你什么时候起擅长这个的?我怎么不知道?”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张三胡壶道:“你笑我?我还没笑你哪。”
李四纪福看着他俩个忙活,心中疑惑越来越大,忍不住问道:“这店到底是谁的?”二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张三胡壶有些不自然,道:“是这样……我俩帮两天忙。”杨圆圆也不笑了,道:“就是就是,我们来帮忙的。你不是也来帮忙了?”李四纪福道:“你们接着帮忙,我走了。”出城散心去。
李四纪福翻过四座山,又连着走了二十天,体力上的消耗、与沿途的村老聊天多少让他好受些,他还为一伙小孩拉过架,为一个刚拉完屎的幼儿擦了屁股。这一天,他遇到了一个背篓子的小修士,这个七八岁的孩子向他敬了礼,道:“道兄,你是来会那个呆子道兄的吗?”他向坡上一指:“他在那里。”说完挥着锄刀接着去采他的草药了。
李四纪福想,自己若是为了和人睡觉再这样纠结下去,只怕也会呆,就去看看那人吧。他走到半山腰,果见一个人呆躺在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墩上。李四纪福运动丹气喝道:“呔!”那人坐了起来,却是两眼通红的国德且郭!最出奇的是,他身旁草丛里放着一具黑瘪黑瘪的干尸!!
李四纪福叫道:“你咋了?怎么就瘦成这样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国德且郭揉揉眼睛,道:“没事,这两天我守着它哭了两回。”李四纪福奇道:“没事?你妹子丢了都没见你这么哭过,快说到底怎么了?有兄弟我在,你别怕!这到底是谁?”李四纪福一拍胸脯,他最见不得人哭。若是薛百佳哭着求他他早答应了,再不会提睡觉这样的条件。
国德且郭却笑了——用哭腔笑了,道:“我也不瞒你,李四大公子,我有些糟了,我杀了这个人。我开始练邪功木煞灭绝法,停不下,一停下它就返噬我。我走上了魔道,回不了头了。”李四纪福道:“我还练了鬼功用鬼将哪,人正功夫邪,怎么就不行了?”国德且郭道:“你说行?”李四纪福肯定道:“行!”国德且郭高兴道:“那太好了,我可以报仇了!这功夫强大得很,能让我报仇,我要杀尽天下仇人!”李四纪福叫道:“这句话真神,听着真叫人***痛快!”然后问他:“你先说说你这功夫怎么个邪法?”国德且郭收了哭腔,道:“我在东海得了本邪修秘籍,就在与你分开之后。我本以为我学不会,只是好奇,想捉木煞虫练练试试,那虫枯死的灵木里才有。这棵就给我捉出了虫,结果树又活了。树是活了,我可是一发不可收,这功夫一旦不练我人就象被它摧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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