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月臣坐在床上研究着茶杯,按照母亲的说法,这宝物只能由月家传人驱使,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什么宝物还能认人,月臣抽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在手指尖上划了一下,顿时一滴血落进了茶杯,只见那茶杯光华一闪,那滴血就不见了,月臣尽管有了准备也吓了一跳,那茶杯在也没有了动静,月臣又划了一滴血进去,情况也是一样,月臣心想这东西怎么有点邪门,但转念又想这是母亲给的东西,岂有害人之理?于是月臣又划了几滴血进去,还是一样,这时月臣有了一些晕眩感,咬了咬牙,决定在滴一滴血,如果还是没有反应就算了。这一滴血似乎落的那么漫长,月臣的心都吊起来了,终于那滴血落了进去,有那么一瞬间月臣觉得那滴血中都有红色光芒透出来,异象突起,茶杯一下子变得非常明亮,好像星辰一般,茶杯开始围绕月臣旋转起来,月臣看那速度越来越快,急忙闭上了眼睛,不经意间看到自己丹田内积聚的灵力居然朝外涌去,月臣这时想要制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灵力流失,嘣的一声脆响,月臣的灵种碎了,月臣虚弱得晕了过去,可灵力仍在流失,那茶杯吸纳了月臣的最后一丝灵气好像还不满足,唉!恍惚间竟有一声叹息声响起,屋里除了月臣就在无其他人了,这一声叹息端是来的诡异,茶杯旋转的速度慢了下来,慢慢地朝床上落去。咦!又响起一道惊讶声,那一对茶杯开始急速旋转起来,移到了月臣丹田的上方,转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最后两只茶杯陡然停了下来,而后往中间一撞,没有响起杯子碰碎的声音,那两只茶杯居然融化了,这时可看到一团白色光芒悬浮在空中,似乎还是要吸收月臣的灵力,可月臣全身的灵力都已化为了虚无,不知这光团想要干什么,又过了一会儿,月臣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终于,还真有什么东西从月臣的丹田里冒出来,那是一丝极其微弱的金色气流,如果梅朵在场的话,就会认出这就是月臣在聚灵的最后关头,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气,以梅朵的眼界自是看不出这金色气流的来历,只见那团白色光芒好似有了灵性,悄悄的朝那金色气流包为过去,还不待那金色气流反应过来,白色气团猛然一收,吞没了金色气流,开始那白色光芒还在颤抖..
一夜无梦,月臣早上醒来,觉得全身酸乏无力,正想继续睡去,却想起了昨晚之事,一下睡意全无,四下寻找茶杯,无奈不见了踪影,突然觉得胸前一凉,月臣摸去,竟然摸到了一块玉,白色圆形,却什么图案也没有,不知是不是错觉,月臣觉得白玉偶尔闪过金色的光芒,月臣再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茶杯,心想定是母亲拿去采朝露去了,只是不知这玉佩从何而来,于是月臣急匆匆地赶往母亲那儿,却被画眉告知,母亲一大早被酋长大人叫去了。别说月臣,就连画眉也很是疑惑,梅朵自从酋长取了第三位妾之后就再也不在外面露面了,话说这酋长的第三位妾长的好不妖娆,就在梅朵早产那一年,也就是月臣出生后不久进的门,婚后两年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月臣曾远远瞧过一眼,一男一女,长得好标致,月臣还为自己有这样的弟弟妹妹而感到高兴,可自从他屡次看到也屡次听到下人们说,双胞胎从小就飞扬跋扈,现在才五岁就喜欢用鞭子抽人,有一次看到月臣也要抽打,被下人拦住了,至此月臣再也没想过跟其他兄弟玩了。话又说回来,这小妾名叫王倩,出自永安部落的王家,永安部落虽小,却也是三大家族鼎立,近百年来一直是月家家主任酋长,风头隐隐盖过了其他两家。王倩过门不久就打压了其他两位夫人,至于月臣母亲早早就关门隐居,那王倩自是忽略了过去。
月臣决定等母亲回来就问她这件事,不料过了两三个时辰母亲也没回来,到是中间菊仙来了一趟,说那凶案久久不得解决,民心慌乱,很多人都聚集在酋长府前要求酋长大人务必抓到凶手,以给他们个交待。酋长府迫于压力,派了信使去大夏部落求助,作为大夏部落的附庸部落,永安部落不得不借助大夏的力量,只怕事后得好好打点一翻。
菊仙见月臣无心听这些,便识趣地退了下去。到了中午,母亲终于回来了,草草用过膳后,月臣告诉母亲昨晚的事,母亲大吃一惊,叫来菊仙和画眉,她们都说昨晚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具体情况母亲自是不会跟她们说,并不是不相信她们,而是此事牵涉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对此梅朵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叫月臣把玉佩收好,说不定玉佩与茶杯的下落有关。
至于灵种破碎一事,月臣不敢告诉母亲,好在下午月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冥想,不知怎么的,月臣觉得自己对灵气的感应力增强不少,令他放心的是,他还是可以吸收天地灵气,而且速度比一前快了不只三倍。月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想到这可能昨晚之事有关,于是把那玉佩藏在外衣下面。
晚上,母亲把大家都叫进了她的屋里,月臣知道母亲怕是要说今早被酋长叫去的事,月臣心里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感觉,所以也同画眉她们一样以酋长来称呼他。
等到众人坐定后,母亲开口说道:“酋长大人说要替我举行生日庆典。”
月臣听了觉得怪异,旁边菊仙急忙开口:“夫人已经八年不办生日庆典,缘何酋长大人要突然办庆典?”
梅朵叹了口气,说:“这是王夫人的主意。”说完梅朵想起今天早上去见月莫天的情形,她被丫鬟带到月莫天寝室外等了许久才被唤进去,月莫天寒暄了几句便提出这事,她当即就拒绝了,不料王倩从侧门走了进来,人未到便先问其声,“姐姐,这是我向相公提出来的”,话音一落,便见王倩一身绿衣裙,梳了个朝天髻,婀娜地走进来,媚眼如丝,行了个礼,继续说:“小妾,见过大人,见过姐姐,今早在相公这儿睡得晚了些,还望恕罪。”此女轻车熟路地坐在了月莫天的旁边,盯着梅朵,一时不言语,待到梅朵喝了杯茶才道:“姐姐这几年为了我们月家省吃俭用,我和老爷都看在眼里,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姐姐受此委屈,今年一定要为姐姐贺生。”
“可是”,梅朵想要推脱。
王倩又抢先一步说:“姐姐,你就不要推辞了,一来我们月家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喜事,二来近来的死人案件还没有什么突破,老爷压力很大,希望借助姐姐生鈤的喜气辟除邪魅之说。”
王倩一番话下来让梅朵哑口无言,只得说:“一切由老爷定夺。”
出了月莫天那儿,梅朵觉得心里堵得慌,并没有立即返回去,而是上了后山。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才返回。
梅朵回到现实,继续说:“此女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好生厉害,咱们得小心提防,好了到此为止,大家都回房休息吧!”
月臣等人一一退出了房间,梅朵独自坐了许久,忽然痛哭起来,“月郎,好久不见..”,只是这呜咽声被无情的暗夜吞没,无人知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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