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总是会忽略身边的人,去关注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和默契,在羡慕别人的时候很难察觉其实自己身边也有触手可及的情感。
苏小北觉得对面坐着的那两位很不和谐,徐树春很高足有一米八,很胖体重一百八;丁园园不高最多一五五,很苗条肯定没有一百斤,说不定九十都没有。
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这两位是怎么看对眼的,难道是传说中的互补?
苏小北听着旁边那对不和谐的情侣用争执的方式打情骂俏,脑袋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其实那两位也算不得争执,不过是一个专心找对方的毛病,另一个不停的点头哈腰陪笑脸罢了。
如果爱情这玩意喜欢互补的话,自己和许晓也是算挺互补的。她的成绩好到令人生不出嫉妒之心,自己的成绩灰溜溜总是挂在榜尾;她是无数男生心里最美丽的女神,而自己平凡得走进人群便会立刻消失不见,多完美的互补啊。
苏小北偷偷瞥了正对面的女孩一眼,女孩双手握着玻璃杯睫毛低垂安静的沉思,光亮如刚刚堕入人间的天使,他忽然觉得很好笑,自己莫名其妙怎会发了这种美梦,明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过是因为胖子要追丁园园才有的偶尔交集,不该有这样的臆想。
苏小北自然的转开目光,他从不会真的认为自己和许晓间有任何的可能,虽说两个人此刻的距离很近,可实际上很远,就像是两个世界的存在,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不怕被人围观?”苏小北不得不打断对面那两个兴高采烈一唱一和狼狈为奸的家伙,那两位奸情火热得已经忘记了周围所有人,四周频频投射过来的目光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即便脸皮厚如小北同学也大感吃不消。(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胖子抬眼,体重超标的身体侧着遮挡住两个女孩的视线悄悄竖起中指,那副天底下我最幸福的得瑟样让人恨不得吐槽一万遍。
“呵呵!”苏小北笑出声,他是真的开心,能看见朋友快乐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被苏小北同学打了个岔,对面两位终于不再继续那种无聊的对话了。真是很没有营养的对话,小北同学就是这么认为的,没营养到任何一个旁观者都会想打瞌睡,只是当事人乐在其中。
实际上徐树春还是想继续的,可丁园园已经在苏小北的玩笑中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之余开始和许晓窃窃私语,不再搭理身边的死胖子了。
胖子瞪眼,怒目着坏人好事不解风情还打哈欠装无辜的死党。
“至于吗?”苏小北气愤的问道:“我明天就去广州了,估计要一个月后才回来,那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在啃美国面包了,分别之际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胖子奇怪的反问:“那该怎么样,注视着你,然后双眼垂泪?还是拽住你,哭着喊着叫你别走,要不我现在满足你试试?小北,你别走嘛……”
“靠!”苏小北禁不住向后靠,听着胖子细声细气装腔作势的声调就会全身寒毛直竖。
“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啊,旁边还坐着人呢!”丁园园大叫,她被胖子的话恶心到了。
许晓却是咯咯的笑,眼眸顺其自然的晃过胖子,落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只是定焦在苏小北挤皱一团难受表情的目光里有几分失落。
他明天要去广州,一个月后才回来?
许晓的心猛然下坠,本来潜藏的欢喜和雀跃忽然空荡荡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更多分不清的涩涩滋味。
“你这家伙,我无语了,先吐一会去。”苏小北唉声叹气的站起来,头也不回遁走。
胖子愣住,不明白死党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刚才那句玩笑话好像不应该有这么大杀伤力吧,至少不该让和自己整天混在一起的苏小北这种反应才对。他能够看得出,苏小北刚才离开那一刻的心情绝对不好。
难道自己刚才的玩笑开过了头?不能啊!
疑惑间,徐胖子心里嘀咕着转头,正要说话间忽然恍然大悟,找到了苏小北匆匆离开的原因。从饭店楼梯上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对男女他很熟悉。
意外看见这两个人的出现,徐胖子的笑脸顿时阴了下来,赵珍珍和张群武,他们两不是分手了,怎么又搅到一起去了?
看见胖子阴沉的脸,两个女孩也不解起来,丁园园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苏小北生气了?我刚刚没别的意思,只是和你们开玩笑。”
“不关你的事。”徐胖子叹了口气,“那小子……唉……你别多心,他是因为别的事情不开心。”
“因为他们吗?”许晓突然问道,侧脸看向不远处走过的那几个正在说话的人,其中有一个她过去一直在羡慕的女孩。
夕阳下的老城陈旧的房屋和狭窄的巷子显得格外的斑驳,点点金黄色余烬撒在灰色的墙上,变成一个个形色各异怪异图形。
“是这里了,我来过一次。”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指着眼前的楼房,在他的身后站着一群人,男男女女和他一般的年纪,一看就知道是群学生。
楼下正热闹的准备着晚饭的住户们好奇的打量这群人几眼,随后便不再关注这群人,这些肯定是哪家孩子的同学,暑假里常有的事情。
“你确定?”曾少爷脸色有几分紧张的问道,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可不容易看到。
“嗯,中间那个单元,从上往下数第二层,不会错。”先前那个男生肯定的答道。
一群人向前走,鱼贯走进正中的单元,消失在偶尔把目光投射过来的住户眼中。
闹哄哄的年轻人走得很快几层楼梯片刻就到,曾少业转头左右看看,打闹声顿时停了。
墨绿色的防盗门上有了岁月的痕迹,门两边还贴着新年的春联,历经了大半年时间春联竟然还没有褪色,只是门上面的横批翘起了一个角。
侧耳听听门里面的动静,曾少业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很轻很有节奏很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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