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既不是中意的男子,心儿为何紧张啊?”蒙绕心的爹大笑。(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爹你怎么说话呢!张坡是有大能力的人,是我的好朋友,他需要这几样东西,我这才带他回来。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怎能说成是……说成是其它的。”蒙绕心的脸再次发红。
“好,好!不是就不是。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万毒水也要到重蛊寨拿,何不将逗虫真经一并拿回?你刚刚说了张坡是有大能力的人,如果成功的话,能轻松拿到知恨草,还不影响心儿这些年在外面的功劳。”蒙绕心爹的算盘打的很周到。
蒙绕心还想再说,不想张山丘开口道:“伯父说的对,蒙绕老板能带我来,又告诉我几样东西的下落,我已很感激。不管那重蛊寨是否龙潭虎穴,我且去闯一闯。”
蒙绕心闻声,脸色忽然有些黯然。本想让张山丘欠个人情的,可惜被爹爹打乱了。
一番商量后,觉得晚上去重蛊寨比较合适。饭毕稍作休息,张山丘和蒙绕心一同外出,去周围的山上寻找够年份的植物,以期能找到合用的蛛网枝。
周围倒是有不少挂网的树枝,可惜都是刚挂上去,最多的也才几个月。折些收装,聊胜于无。看看时间,距晚上还有几个钟头,张山后建议往深里走走看,蒙绕心没有异议。
越走越深,果真找到了些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蛛网枝,比外围的要好很多,张山丘折下不少。但以张山丘估计,若用**融叠术制成五千年份,这些远远不够。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的很深。蒙绕心忽然提醒道:“再往前走就是重蛊寨的坡岭,我们要小心一些。”
又走一会儿,对面坡岭上忽然传出一声大笑:“哈哈,蒙绕家的妹子,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带着寨外的男子到深林里幽会,以前没看出来呀!”
张山丘眼力好,举目望去,便见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一手揪着裤腰,一边向张山丘两人喊。而在汉子的脚旁,有一位丰盈的妇人,正提起裤子,她不敢见人,急忙从一边的草丛钻出去,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蒙绕心皱了皱眉头,低声对张山丘道:“麻伊,重蛊寨族长的小舅子,生性好色,在他手上不知多少女人被祸害。我不想和这种渣渣说话,我们走吧!”
张山丘点点头,随蒙绕心转头向来路走去。
蒙绕家的妹子穿上大城市的衣装,怎么就那么惹眼?尤其是胸脯和臀部,绷的太紧了。要是露在眼前,揉抓一阵,再鼓捣一番,那可是美之极矣!刚刚没有发泄完的麻伊,禁不住胡思乱想。他眼里露出贪婪的光,从一旁潜了过去。
“刚才的渣渣是清风寨的还是重蛊寨的?”张山丘一边走,一边问蒙绕心。
“当然是重蛊寨的,我们清风寨绝不会嫁女给重蛊寨的族长。”蒙绕心脸上全是厌恶。
“如果这个渣渣再来惹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张山丘阴阴一笑。
“怎么?你想用他来交换?渣渣就是渣渣,他的份量还不够,他们的族长不会用那么珍重的东西交换。”蒙绕心的眼亮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
“嘿嘿,待会儿看!”
果然,没有几分钟,麻伊从树丛里钻出来,挡住两人的去路,哈哈嘻嘻说话间,冷不防从嘴里喷出两枚黑光闪闪的针,分别射向张山丘和蒙绕心。
张山丘早防备着,毫无意外错身躲过,而蒙绕心的胸脯被插了一针,并且片刻之间就昏昏欲倒。看此症状,定是毒针无疑。
“小子运气不错,竟然恰巧躲开。但是现在你可以滚了,一个人滚,要不然再给你几针,一定趴下。”
麻伊恐吓着,面前一尺远的地方忽然被陌生男子的身形占满,那男子眼睛眨了眨,麻伊就觉得头皮上有几个地方,好像被蚂蚁叮了几下一般,视线模糊了一下,恢复正常。
“把刚才毒针的解约拿出来。”张山丘施完心灵控制,看也不看,一边命令麻伊,一边去查看蒙绕心的伤势。
蒙绕心差不多已经晕迷。张山丘着急低声叫:“蒙绕老板,你怎样?别睡啊!渣渣一定有解药。”
麻伊从旁伸过来咸猪手,或者刚刚摸过女人屁股的手,并且道:“外用。”其上有一个彩花釉的小瓷瓶。张山丘拿过,却发现蒙绕心的伤正在左花房上。
张山丘是过来人,犹豫一下,伸手解开蒙绕心的衣衫。拔去毒针,倒入手心些解药粉末,伸手捂上伤处,并且缓缓摩擦使药力快速生效。
不得不说,苗人与禹迹人的确有不同,蒙绕心的胸胸偏硬,更具弹性,有种健壮的意味。这是张山丘的一点意外感悟。而蒙绕心被摩擦,禁不住发出几声怪异的娇喘,令张山丘的感悟又加深了一些。
好在解药很管用,不一会儿蒙绕心便恢复正常,她怔了一怔,伸手就欲去摸胸胸,马上又意识到近前还有两个大男人,没有摸下去,并且涨了个大红脸。少顷,她银牙一咬,娇手猛然探出,就欲捏碎麻伊的喉咙。
张山丘连忙喝住,转头对麻伊道:“回重蛊寨,找一个玻璃瓶,去缠着你姐姐,设法装一瓶万毒水,然后再设法把逗虫真经拿出来,也可以用缠着你姐姐的办法。到了晚上,到你刚才和那妇人偷情的地方,把两样东西交给我。现在就去。”
麻伊点点头,飞快离去。
蒙绕心看的一头雾水,不禁问道:“他能听你的话吗?不可能吧!”
“哈哈!我将他打怕了,他不敢不听。对了,伤势怎样?现在感觉如何?”
夜幕降临,张山丘在蒙绕心家里吃过饭,知会蒙绕心一声,纵身跃入黑夜。蒙绕心站在窗子内,望着夜空,手悄悄摸到胸胸,脸上涌出两朵红云。
密林深处,高坡之上。张山丘静静地等待。心灵控制的连接仍然在,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效,心里没底,但是先哲曾有一句话,叫做等待必有收获。
其实正牌的心灵控制要强大的多,可以通过被控制的人的感官感知情况。张山丘的心灵控制则要弱许多,只能吩咐之后,和被控制人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系。没有办法,张山丘不知道如何加强心灵控制,也不知道正牌心灵控制的实际效果。
一小时之后,张山丘感觉到麻伊正在向这里移动。又过了一刻钟,张山丘已能看见麻伊的身影。
麻伊走到身前,也不说话,只把两只手伸出,其上有一个玻璃瓶,一本厚厚的书。张山丘接过,拧开瓶盖,一股强烈的刺鼻味涌出来,倒在地上少许,立刻青烟袅袅,草枯地焦。万毒水应该不错,张山丘翻手收起。
目光落在那本书上,张山丘越看越觉得眼熟,虽然是白皮,可这形状大小怎么像禹迹字典一样?翻开一看,果然是禹迹新国字典。入他娘的,重蛊寨的族长倒也机灵。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脚步声,大概有二十多人正在向坡顶攀爬。
“大家跟上,麻伊就在上面。”
“一定要围住,千万不要放走了妖人。”
“注意安全,那妖人会妖法,可以扰乱人的心神。”
张山丘目光闪烁,思考片刻,一边准备,一边对麻伊道:“孩子,你干的不错,现在你去找个高一点的陡坡,然后头朝下栽下去,一定要把自己栽死。立即行动!”
麻伊闻言,迈开大脚迫不及待去执行他的任务。
月光下,张山丘两手从脸上移开,那张孙夏的脸赫然变成了一张十分俊美的脸,吹弹可破,帅气无比。
裹头巾的卫士向身旁的一位老人道:“族长,我好像看到麻伊离开那个地方了,要不要分出一些人去别的地方查看一下?”
老人约有六十岁,秃发白脸,勾鼻细眼,偏偏还留有一撮胡子,整张脸上写满了阴险狡诈。
“可以!注意安全,特别要注意那妖人。”老者点头,细眼里射出点点寒星。
正在此时,老者眼前一花,痛疼从后颈传来,顿时失去了知觉。
哆嗦过后,凉意浸心,老者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异常俊美的脸,俊脸的眼睛眨了眨,老者就觉得头皮上有几个地方,好像被蚂蚁叮了几下一般,视线模糊了一下,恢复正常。
“逗虫真经在什么地方?”俊美少年问。
“议事堂神像后面的密室里。”
“议事堂如何找?”
“最高的木楼!”
以张山丘的走路法,很快找到议事堂,老者也不含糊,按密法移开神像,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两人急步入内。
老者带着张山丘进入一个密室,密室里只有一具棺材,老者道:“逗虫真经就在棺材里,需要几人抬起来石制的棺盖。”
“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张山后伸铲插入棺盖与棺身的缝隙中,低喝一声,棺盖应声而起,翻滚着落到一旁。
“孩子,你怎么看?”张山丘炫耀似地问,却不见回答,忙回头看,却那里还有老者的影子?而且密室的门也已紧紧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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