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李珊珊不喜欢彭少时时跟着,但出于她的一点心思,和彭少多有接触,特别是关于编外战士之事,还曾托彭少问他的冯伯。因此李珊珊在异委会的处境,彭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据冯伯推测,所谓编外战士而不是正式人员,肯定是达不到正式人员的标准,或者在考察期,也就是临时工。而李珊珊这样的,很可能是异委会推不开人情,才设置的闲职。如果是考察期还有盼头,若是纯粹因为李唐士的面子,则在异委会没有前途。
冯伯对李珊珊的推测基本上准确,对张山丘这位编外战士的推测却有出入,张山丘不是在考察期,而是不愿彻底加入异委会,至于说是临时工,倒也比较恰当。
关于张山丘这位编外战士的身份,异委会十分谨慎,保密级别很高,非但不许张山丘见别的异能战士,也尽量不许别的异能战士见张山丘,这就是张山丘每次去异委会都觉得别扭的原因。抛去别的不说,这种做法其实对异委会和张山丘两方来说,都是极大的保护。后来这种措施有松动,但张山丘在异委会仍然很神秘,冯伯也仅仅是推测,更多的他不知道。
推测到了彭少和李珊珊耳中,反应不同。
彭少对编外编内的身份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李珊珊,或者是李珊珊的雄厚家境,珊珊为什么总往西山的客座办事处跑?客座办事处是什么机构?是什么在吸引珊珊?
当彭少挨了几下拳头,又看见张山丘这位有过节的人出来,并且看起来张山丘似乎在这破办事处说话挺有份量,可能是个头目。彭少心里是有些吃惊的,可回想起冯伯的推测,又有些轻蔑,因此才出言不逊,说张山丘恶心。他以为此地的人最多算个临时工,怎比得家中的正式工?无论有什么事,正式工还管不了临时工?
“竟敢藐视国家武装力量,本大人怀疑是外国间谍。左右!上前将这个恶心的东西绑了,扔进地下室严刑拷打,一定要掏出他掌握了什么,背后是什么人。”张山丘大声一喝,倒有一股威严的气势涌上来。
“是!”唐南和徐北异口同声,上前揪起彭少,连拖带拽向地下室入口走去。
果然张狂,竟然到家门口说第一长官恶心,若是任一人都到客座办事处骂长官,那还了得?一定要治治这彭少的威风。
“你敢!你敢绑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松开……”彭少大叫着,威风不减,但终于被带入地下室。
“张坡,这样不好吧!彭松是华京驻军司令员彭甲将的儿子,你这样治他,岂非会结下仇怨?”李珊珊急忙献言。
“彭甲将?”张山丘皱眉,“又是甲将,凡是甲将的儿子都没有好东西,一定要狠狠整治。”
张山丘与徐甲将的恩怨,李珊珊不知道,她是为了张山丘好,没想到反而助长了火气。听了张山丘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大人!”王小明忙拉过张山丘,小声说道,“李姑娘说的不错,咱们要常驻华京,不宜过多得罪人。”
“什么?”张山丘一瞪眼,“现在是那小子骂我恶心,不是我要得罪人。”
王小明想了想道:“这样,我来处理如何?”
“可以!但不能把人放了,要放也得等我回来。”张山丘说完便大步走出客座办事处的大院子。
李珊珊急忙追上,一边走一边说:“张大人,刚才我是为你着想,你若觉得不妥当,就当我没说。”
“嘿嘿!你不要跟着我了,不管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上班,只要你和异委会说通,我没有意见。”说完步子加快,转弯消失不见。
李珊珊闻言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担心。自听到彭松的冯伯的一番话,李珊珊深以为然,如果是这种处境,想要办的事就无法顺利进行。尽管有风声说,那人曾在南新陆的亚亚孙雨林出现过,可他就算藏匿在雨林,也经不住新陆国的围剿。唯一能保他周全的,仍然是禹迹国。
西山国际度假山庄开始了前期运作,有些主要建筑用地已经平整,并且机械进场,开始建造地基,许多建筑工进进出出,气象很是火热。
张山丘听了申风豹的汇报,表示满意,并叮嘱不能忘了收购材料,遇有麻烦事立即联系。
回到客座办事处时,恰好看见有十名当兵的和十名警士,正与唐南、徐北推推搡搡,有的还伸出拳敲着唐徐二人的胸口,气焰不可一世。
“住手!这些个都是什么人,竟敢冲击客座办事处?”张山丘一声大喝,惊的二十余人都停下动作。
张山丘以凶恶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这时,从二楼走下四个人,一位是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位是戴眼镜、提公文包的文士,看样子不是秘书便是律师,另外一个则是王小明。王小明的脸色很不好,看样子与这两人谈了什么,但谈的很不愉快。最后一个人是李珊珊。
文士好似没看到张山丘,又如没听到张山丘说话,大声道:“非法拘禁人是犯法,我已将律师函送达办事处,这件事要法律解决。还愣着干什么?冲进去将人救出来。”
“谁敢乱来!”张山丘更加大声,“客座办事处正在修建安装秘密装置、仪器阶段,这些人一而再的来捣乱,分明是蓄谋已久,图谋不轨。”他知道彭家人来头不小,一定要把大帽子扣严实。
少妇低声说了句什么,文士再次大声道:“冲进去救人!”
警士、军士不再犹豫,大步向地下室入口挤去。唐南和徐北站在入口前,放开手脚抵御来犯之敌。
“猖狂!”张山丘沉着脸,大喝一声,化成一残影,在那二十人中间来回穿梭一番,不到一分钟,二十人全部昏倒在地,不知道是死是活。
人影一闪,文士立刻软倒,被张山丘一下子扔进人堆里,然后张山丘发了命令:“将所有冲击办事处的人员拖入地下室绑起来。你是自己走进地下室,还是让我出手。”张山丘最后冷森森看着少妇。
“张大人,这样不好!”李珊珊急忙劝阻。
“李珊珊你也想干扰国家机关工作?现在我在办公事,办份内的事!你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张山丘冷冷看了一眼李珊珊,而后复转头看着少妇。
王小明见张山丘较上了劲,也不再言语,客座办事处毕竟是自己这一帮人的工作地,随随便便让人想骂就骂,想闯就闯,想打人就打人,那成何体统?
少妇眼珠收缩,几许慌乱一闪而逝,缓缓道:“不劳你动手,我自己走。”
地下室内,张山丘再次命令:“将这一干人等照了相,制作询问笔录,问清楚为什么要在这个敏感时期,一而再的冲击客座办事处。对了,这个女疑犯最清醒,先给她办。”
张山丘一副公事公办模样,直气的少妇哆嗦,她何曾被人当成过女疑犯。
先前的彭松也清醒,只不过被绑在防震柱子上不能动弹,他大声咆哮道:“姓张的小子,我若是出去,一定找机会杀了你。”
杀字一出,张山丘的脸真的寒了下来,绝不是装模作样,他一步步向彭松走去。
旁边王小明急忙上前道:“大人不可,可以给苦头吃,不能杀人。”张山丘一次杀了数百名军士,王小明非常清楚。虽然王小明也杀过人,但决没有一次杀那么多人的经验。
“我有分寸!”张山丘沉声回应,然后一扬手,一把碎屑射入彭松体内。
地下室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少妇没有经受过女疑犯的待遇,彭松也绝没有经受过如此痛苦,他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娇贵孩子,断不能忍受百骸禁神结带来的痛苦,很快嗓子便叫出伤,成了鸭嗓子。
少妇开口喊道:“张大人,你究竟要怎样?”她心里非常通透,知道双方谁也不敢太过分,根本不会死人。毕竟是光天化日、公开公明的事,若有一方过分,必定不好办。但是她就是不看见彭松受痛苦,受不住。
“怎么办?”张山丘到少妇近前,“当然是公事公办,经过调查你们如果没问题,自然要放人,如果你们有问题,自然不能放。而且你也看到了,最初那名疑犯竟然直接说要杀我,我不得不仔细调查。”
少妇心中有些慌,因为彭松仍然在一声声惨叫,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折磨他。她看着张山丘道:“我是彭香苏,彭松的姐姐,你我心里都清楚为什么成了这样,事态最终会怎样,所以这次我们自认倒霉,你开个条件吧!”
“可我记得有人刚刚说要杀我!”张山丘大声道。
其实彭松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有骨气,这一会儿痛楚早到极限,听见张山丘大喝,忙大声回应:“不敢,不敢!绝不敢杀张大人。刚才我一时糊涂,请快帮我解除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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