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张山丘眼睛瞪的滚圆,这是什么玩艺?这是什么怪术?他感到好奇,就不顾得杀敌,只用腾挪无轨步法躲闪攻击,一边直勾勾看着三位小人。
“去!”杜索指着敌人一声喝,仨小人即抖枪朝一位快枪手扑去。
仨小人翻山越岭、跨豁攀树,奋力向目标行进。张山丘愈发觉得有趣,对正常大的人来说,一步就可以跨过仨小人的山,一把就可以拔出许多仨小人的障碍树……看仨小人的神情还十分认真,仿佛肩负着拯救世界的使命,劲头甚足!
“张坡你在干什么?尽跳来跳去做什么?”剩下的四名敌人摸不着张山丘的衣角,纷纷向杜索扑去。杜索吃力,见张山丘闲事没有,这才大声喝问。
“哈,这仨小人很有意思,我没有见过!”张山丘还不自知。
“我打你个不长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很好玩儿吗?”杜索大声责备。
“嘿嘿!”张山丘干笑两声,挥铲向武术家拍去,不过注意力却没离开仨小人。
张山丘加入战斗,敌人立刻分出两位来缠斗,一位武术家,一位大力士,此力士便是开始和张山丘硬碰一记的人。而杜索挥剑,一边扰乱敌人的视线,掩护仨小人迅速接近,一边用左手忽然丢出两枚金钱镖,一下子就把快枪手的两支手枪打掉。
仨小人乘机爬上快枪手的身体,先是由两个在快枪手的肩部猛力把筷子般的长枪向下刺入,两小人握枪拔了拔,没有拔出来。这时,快枪手吃痛,两手交叉摸到肩膀上,想要将刺入之物拔出来。结果大意之下,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在近前晃了一下,他便觉得脖子吃痛,继而漏气,再后来就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原来仨小人只是用来扰乱视线,张山丘看明,回头将铲子舞的看不清影子,用快速而且野蛮的大力,三五下即将敌人斩杀。
张山丘停下的时候,杜索也停下,但是杜索眉头皱的很深,仨小人却没有闲着,正在快枪手的尸体上拔红缨枪。张山丘见他们吃力,就上前帮忙拔了出来,并交给小人。
仨小人也没有感谢的话,只接过武器,就地整理盔甲并且磨枪,仿佛时刻要上战场一般。
“张坡,有一个没杀掉!”杜索四周看着,好像在找敌人。
“什么?怎么会?”张山丘觉得杜索不应该失手。
“他在我面前忽然散落在地,好像是液态一般。此人才是条大鱼,才是货真价实的异能战士,我们不能让他跑掉,你有没有办法?只要找到他,你的速度加我的死亡红带,他绝逃不了。”杜索静静叙述。
“我试试!”张山丘说完,即忽闪着雷光识,运足目力,以战斗地为中心,向四周展开地毯式的灵识和生物电探测。
一号发射口此时人影涌动,想是作战值班小组已到,不过他们训练有素,没有灯光,也没有喧哗。
“射击单位注意,警戒区现在是我和张坡在,张坡正在搜索漏网之鱼,切勿误击自己人。到达一号发射口的人员原地待命,不得外出。”杜索看着张山丘,心中惊叹其速度,一边发布了命令。
脚下疾快绝伦,雷光识更快,张山丘基本上走过就能感知那片的细微动静,目前为止,还没有液体流动的动静。他觉得液体受大地引力,自然该向山坡下流动。如果此人就渗入山地,那么除非他也有地行之能,否则他在地下如何组装自己?即便能组装起来,也会很快憋死。如果此人毅力超绝,一直保持液态,那也不行,因为下面有地火,不小心渗入地火,一定会将此人烧成灰。
因此最可行的选择就是,以液态流动到警戒线外,最后伺机恢复并逃离。
杜索也看出了张山丘的意图,发完命令便向山坡下靠近。
一直探测到警戒线附近,张山丘忽然扬铲挖掘山土,每挖一铲,便能看见数条粘粘的透明液体在铲与地面间似断还接,他越发有力,快速出铲,将有粘液的土皮尽力向中间扔,想要裹成一团。同时喊道:“总长快来!”
杜索闻声跺脚,腾空而至,只见一团山土上竟荡起了一片波纹,那波纹上隐约正是一张人脸,他扯开肚脐便是一道红带子,死亡红带旋转扭曲着裹上了那一团山土。
所料果然不错,山土被杜索的终极异能缠过并没有发现异样,人脸也未及化作蛋白体就再次渗入山土。但没有被红带缠过的地方竟有两团涌动着的液体,涌着涌着化成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断口处还向外流着鲜血。液态人的其它部位没有出现,想必在杜索的死亡红带下,永远成为山土的一部分了。
事后杜索问张山丘是怎么发现液态人,张山丘自然没有说眼睛的秘密,只含含糊糊说有很灵敏的感觉。张山丘还就仨小人向杜索救教,杜索说那是从古修术撒豆成兵术改造而成,不过功效远不如古修术撒出的兵,兵体没有古时的大不说,时间还很短,撑死了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因此并不实用,只能偶尔拿出来吓吓人,扰乱视听。张山丘细细察看过,果然再没有小人的影子。
一连三天,潜入禹迹的神秘袭击者用各种方法,想要攻进地下工事,但都被异委会众异能战士杀死,或者拿下。但真正清楚知道袭击异能战士原因的,却没有出现。异委会没有放松,白天夜晚各班各岗都全勤戒备,就连狙击手也轮了九班。
唯一没有轮班的,就是张山丘。他本身会延生决,走一遍便精神抖擞,其间只回家拿过两次压缩花生块,也没有在家停留,便很快返回工事。
如此勤劳当然有原因。异能战士对决,肯定会出现具有奇异波的人,就算敌人没有,三百余禹迹异能战士也应该有。然而实际情况与张山丘的想像不符。攻来的敌人中很少有奇特的异能战士,除了出现过一个奇异波的液态人,最终被张山丘和杜索合力打死外,再没有入眼的敌人来。
试着和禹迹这边接触,禹迹异能战士却都很遵守纪律,说非常时期,一概不比斗、内斗,应该留下力气和异能量对付敌人。张山丘多次游说,收获甚微。倒也有不妨碍的异能战士短短的演示了一番,可有的张山丘不入眼,入眼的又在短时间里一时学不到,直把他急的牙痒痒。
到了第四天,敌人忽然停止了攻击,不知道敌人是消耗不起,还是觉得应该想其它法子。不过这些是各议长要分析的事,张山丘不用操心。
将近中午的时候,张山丘准备了一箱子黄金珠宝,也不按规矩检查,就扛着箱子从空落到国士家园的一个院子外。
“李博士在家吗?苏珊娜?”张山丘大喊。
恰好李唐士在家,不过李唐士家却多了一个陌生少女。此少女张山丘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竟想不起来。那少女看见张山丘也有想不到的表情露出,可也没有表示什么。
李唐士介绍说,珊珊是他大哥家的千金,近段才从香江转到华京的大学,因为他现在也在华京,自然要对这位侄女照顾。不过这淘气的侄女这几天总缠着李唐士,要李唐士帮忙跟国家说一说,让她加入禹迹异委会。
似这还在校的大学生,怎能参加异委会?这不是淘气吗?何况异委会干的都是危险事,珊珊若是有闪失,可怎么向大哥交待?李唐士一边摇头,一边和张山丘走进书房。
对名叫珊珊的少女,张山丘没有太在意,他关上书房门,便向李唐士说明来意,并把一箱子黄金珠宝放在李唐士的书桌上。
李唐士露出歉意,他说相机的事最早也要到农历禹迹年前后,急也急不来,还说让张山丘把黄金珠宝拿走,并挽留张山丘吃午饭。
相机无望,张山丘也不想多停留,便把黄金珠宝留下,告辞出外从空返回西山家中。
在家里吃午饭自然舒适。尤琪不住的叮嘱,让张山丘工作时小心,不能总使好奇性子,也要注意休息,不能累坏了身体……
下午仍去地下工事。张山丘在地下转了大半天,觉得很没有意思,便就找了一间空着的套房,翻手拿出罗磁感应,准备老老实实研读,学习一门本事。
看了一会儿又看不下去,复换**仙灵决揣摩,过一会儿又练如意金刚罩……张山丘的功术很不少,但是到目前为止,精通的却没有。单就主修习的奔行要略来说,他也只停在第三层中间,迟迟不能提升。
如此杂而且多的功术,对一个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的人来说其实很不好。所谓博而不精,便是这个道理。学的东西多了,自然学不精,人家只学一门,穷尽一生,就能达到巅峰,甚至更上一层楼。
然而张山丘偏偏是个天生异眼的人,有这双眼睛,便是想不好奇都不行。张冬生死后,世间能完全约束张山丘的人,可以说没有,这使他的好奇越来越放大,已经快成为一种常态。如果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令他好奇的事物,他就会觉得日子如同嚼蜡,没有一点儿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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