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张山丘的手段,要查明一栋工厂办公楼,分分钟即可办到。他发现整栋楼几乎全部废弃,一层以上没有任何房间有人,就连楼梯间他都有查看。当到达一楼时,他发现右手边的一端,有一个房间向走廊透出了微弱的昏光。
闪身近前,张山丘抬头看向房间的门牌,其上用俄罗刹文和硬文写着消防控制室。在门和窗子间走动,从窗帘的缝隙里,张山丘终于看了一眼内部的情形。
里面应该有三个活动的人,其中一个男人像是头目,在控制台前戴着耳机摇头晃脑,不知干什么。另外两个只看见下半身,像是在内操作什么。
今夜是来杀戮,没什么好碍手碍脚!张山丘略一思索,闪身从走廊消失。
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头目,没有发觉有人已站在身后。但张山丘却也被房间里,以及控制台上监视器里的情况惊呆。此景此状,他只在徐恒后院的地下室见过,不过徐恒那里与此地的情形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
看起来此地是秘族的狂欢派对!
控制台这里除了有许多控制开关,还有三个亮着的监视器,一个是废弃工厂大门口的情形,另外两个是狂欢派对的盛况,里面应该是一个面积较大的地下室,室内灯光闪耀,许多男女在内疯狂摇摆,他们一边摇摆一边仰头露出尖利的獠牙大声喊,不知喊的是什么。
而控制室的里边,是一个方丈许的大池子,其内盛装着半池子鲜红的血,在池子上边则悬着五个人,都是头朝下,在脖子和双手腕的动脉处割一个口子,鲜血便喷涌着流入池子。里面正在操作的两个秘族,则正在从麻袋里拖出一个人,准备处理后挂到池子上空。而墙角还堆着十几个装了人的麻袋,墙壁跟前还有一个大冰柜,里面满满摆放着医用输血瓶,瓶内都是鲜红的人血。
恰在此时,控制台的头目伸出手按了一下红色开关,狂欢舞池里便下起了血雨,摇摆着的众男女更加疯狂,都张开嘴巴迎接这鲜美的液体。有的一边接血雨,一边吸快乐粉,双重刺激下,当真快活的不像人。还有的一边接血雨,一边竟直接拽过身边的女秘族,当场开始交欢。
场面相当之不堪,规模堪称宏大。而这些秘族真是物尽其用,竟把消防灭火用的管道、喷嘴,改造成为鲜血喷射系统。
眼前的情形令张山丘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心中颤抖。这已经不是国与国,或人与人之间的利益争斗,而是食物与食客之间的残忍关系,根本不能调和,更加不能容忍。张山丘翻手掏出战术铲,猛挥向监视器前戴着耳机的摇头晃脑。
将头目的脑壳铲下,张山丘毫不停留闪身入内即将另一名秘族铲首,而后掐着最后一名秘族的脖子寒声问道:“派对的入口在何处?”
那秘族眼珠转乱想打主意,不想张山丘毫不等待,挥铲将其两只胳膊铲掉,此人惨叫一声方才知道害怕,他颤声道:“别铲,别铲,入口就在隔壁房间……”
提着仅剩的活口,张山丘转身即向外走去。路过控制台旁,张山丘想了想,挥铲即把监视器砸成稀烂。
活口到隔壁把入口详细介绍后,仍然难逃铲首的命运。张山丘深吸一口气,掏出一块妄载削构件贴在小腹上,不一会儿贴身外肌布满全身,他挥了挥手中铲,推开面前的档案柜,一条斜斜向下又很狭窄的通道出现在面前。
通道中没有守卫,一直到望见灯光时,才在那入地下室的门口,发现了四个守卫,他们没有变身,看起来就如常人一般。既是守在这里,想必和秘族脱不开干系,就算不是秘族也该死。张山丘不会和他们客气,闪身到前,铲上铲下,二十秒内即将守卫尽数铲首。
事毕,他飞开大脚,一下将地下室的门踹开。
近门处有两对舞者,正在卖命地摇头晃脑外加合欢,见一个黑肌肉条盔甲的人出现在门口,都惊愕不已,有一个女秘族甚至身体抖动,看样子好像是看见性感的黑肌肉怪客,立刻便达到了快乐极端。
无论什么反应,都不能消除张山丘的杀气,他在护目镜后冷视着这一切,将手中战术铲舞成一团黑影,飞步蹿了进去。
从张山丘进去的那一刻,惨叫声和哀号声,就没有停止过,更兼他跑速奇快,断无一人可从门口外逃。
以前见到秘族,又有姬露铂在手,于是心生想要借力的打算,没有想到秘族竟然是这种行径。如果秘族都是这般,那张山丘对以前的打算可真有点不敢想像,但眼下是绝不留情的。
杀掉十来个派对成员,张山丘已经有种麻木的感觉,心中再没有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大规模,毫不手软地杀戮,他甚至隐隐有些快感。
派对约莫有四十人,在张山丘切菜砍瓜似的铲法下,一个接一个相继倒地。有那不服气想要比划者,自动迎上来,倒省去张山丘主动寻找。
好像没有棘手的对手,张山丘心中略宽,越杀越顺。
一位身着外黑内红袍的清瘦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地下室一角,他脸色惨白的吓人,好像刚从墓底下爬上来,用一双红瞳冷视着张山丘。
场中又倒下四人,黑袍男人脸上抖了抖,缓缓张开嘴巴对准张山丘,而后他的眼珠中心的红忽然向四周叉开了裂纹,好像睡眠不足一般。
一股听不见的声波便自黑袍人的嘴中发出,转瞬击在张山丘头部。
刚刚挥出半铲,张山丘只觉一阵眩晕,耳中听见一声尖利的呼喝:他着了我的眩晕之声,大家扑上去撕了他。而后战术铲就被一个勇猛的舞者抱住。
活着的舞者听见命令,纷纷扑到张山丘身上,很快即在舞池抱成一个大人球。
他们有的用尖指甲挠,有的用尖利的牙齿往敌人的脖子上咬,还有的用头颅碰、舌头舔、小刀戳,大刀砍,各式各样。那个抢到战术铲的舞者,更是用铲子砍又拍。然而,杀戮客的黑甲坚硬无比,无有能破之者。此种情况令一众秘族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眩晕加惊恐,可头脑无法指挥动作,张山丘冷汗直流,难道这种负面状态要持续很久?
“把烈酒浇在他身上,烧死他。”黑袍的声音再次响起,显得既阴森又残忍。
不好!张山丘大惊,孤身陷入如此境地,真是自掘坟墓,可笑来之前还特别交待多拉和列夫,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管。不知道妄载削构件耐不耐火,按说如此高级之物,常见灾祸应该都防吧!张山丘心中忐之忑之,在天旋地转里不断思虑。
然而,秘族们呼叫着从四周的桌子上拿起伏特加,约莫有五十来瓶,给张山丘浇了个烈酒淋浴,将他身上尽数沾满酒水。
妄载削防不防火尚不知,但防水却已证实,因为酒水没有渗入贴身外肌内里。既然防水,那你一定要防火啊!张山丘祷告着。
一名断了一根獠牙的秘族,阴阴冷笑着燃起了火机,他舔了舔嘴唇,挥手将燃着的火机扔向了张山丘。
火机与贴身外肌相碰的一刹那,火焰立刻布满张山丘全身。在这很短的时间里,火瞬间燃尽张山丘周围的氧气,好像那片空间被忽然抽空了一般,加之温度骤然上升,看起来那边的景物还有点虚幻恍惚。张山丘感到窒息。
但张山丘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就在火燃起的一刹那,他的眩晕消失了。这感觉令他非常欣喜,虽然是很短的时间,但他不敢再等,若是被黑袍再来一下,就真的九死一生。而短短不到一秒时间,对以速度见长又拥有心灵传送的张山丘来说,足够了!
燃着火焰的黑甲怪客忽然从秘族包围圈消失,使得众秘族愕然不已,都抬头东张西望。
黑袍暗叫不好,接着便觉得身后一阵炙热,他扭头正看见敌人身披火焰,近在咫尺。他紧忙把嘴张开,想要再次发射眩晕之声,但却太迟。眼前黑光闪现,黑袍只觉脖子一凉,能见的视角便天旋地转不像样。他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没有发出眩晕之声,并且头颅滚落在地,从此死掉。
妄载削果然防火,张山丘在内除了站立不动时有些呼吸困难外,没有其他不良症状。他收回小黑刀,看了一遍场内惊呆的秘族,迈步向拿着妄载削战术铲的摇摆客冲去。
这一次张山丘再不敢大意,抢回战术铲后,一边收割嗜血者的性命,一边不住观察可疑人员。不到二十分钟,他即将地下室众嗜血者尽数铲除。直到此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站在血淋淋的屠戮场,张山丘想了想,闪身径回消防控制室,从中拿起一个麻袋,再次回到屠戮场捡了一麻袋异徒首级。他特别装起了黑袍的首级,认为此徒应该是个大头目,可能会为多拉加分。
做完这一切,身上的火焰也熄灭,倒把身上的血迹都烧成了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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