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篆表示知道,还说可以即刻结算第一项和第四项条件,至于第三项和第四项就须和杜索谈。但是并没有即刻开始结算,张山丘又提出这次任务消耗了极珍贵的物品,是他师傅太行老祖留下云云,说是用一点儿少一点,并当场取出指甲油小瓶给温篆,让她验明价值再结算。
温篆运足目力才在小瓶底部看见一小滴乳白色的液体,还叫人拿去化验成份,当化验结果出来后,温篆又问张山丘在任务中用去多少。张山丘告诉她说大约有两碗,这次温篆感到不好办,说液体的确珍贵,关于这一项让张山丘也同杜索谈。
如此一来,温篆可以办的只有第四项,积分加一万。
很快张山丘卡片上的积分上涨为两万,两万?张山丘有些奇怪,自入籍以来就做过一次任务,怎么会有两万积分?问过温篆才知,原来另一万积分是完成黄金失窃任务的积分,此任务本是东方桔领受,张山丘追回损失后,把八十亿禹迹币转给东方桔,意思是要送东方桔个大人情的,没想到东方桔不贪功,指明任务是张坡完成,于是卡片上就出现了另一万积分。
不知道东方桔是如何考虑,是准备划清界限?还是考虑到自己初入行,有些底子最好?张山丘猜不透女人心,不过他对东方桔的念想没有从前那么强烈,他觉得她想要做什么,就随她去!
能办的事情办完了温篆仍没有走的意思,两个人说了些闲话,问过杜总长的会大约还须一小时,张山丘提议说要去四处转转,问什么地方可以见到异能战士,可以利用等待时间与别的异能战士切磋一番或者交流战斗心得。温篆却说最好还是在房间里等待,如果总长来到不见人,则时间浪费的更多。
如此闲坐闲聊,张山丘心中忽然涌上一种感觉,他仔细想了想迟疑道:“我怎么感觉异委会好像防着我似的,是不是我这个编外战士与编内战士大不一样?”
“肯定有些不一样,不过提防之说却是你多心了!”温篆微笑着又开始眨眼。
“我多心了吗?按道理说你应该也是大忙人,现在能办的事都办了,竟然还有闲工夫陪我聊天!”张山丘指出疑点。
“看你说的,都在一个机构,一起共事,我走掉把你单个晾在这里也不是礼节呀,你说是不是?”温篆似乎说的挺有道理。
但张山丘目光灼灼看着温篆反问道:“那你说究竟是不是?”
温篆心中一慌,脸色却无变化,她忽然有些楚楚,幽幽道:“你就那么想赶我走?”
“你是做事稳赚,会对我有感觉?”张山丘仍皱眉思索,“上次东方桔带我来时,电梯落下就是办公区,人来人往无人盘查,这次我单独下来则一而再的盘查,景物也不一样,还有,那个斯文呆瓜叫什么名字?紧紧跟着,像一条尾巴,越想越可疑,还有入口那个王老汉……”
没等张山丘的话说完,温篆就站了起来,她挽起袖口道:“疑神疑鬼,绝对是你多心,我先去下洗手间,片刻就来!”
“你就那么舍得让我呆坐在这里?”张山丘的眼睛也楚楚,语调幽幽,“难道不讲礼节了吗?你若一走,我立刻把这个区域翻个底朝天,到底证实一下我的疑问。”他说完眼睛也不停的眨。
温篆脸色转正道:“这里可是严肃地方,你千万不要由着在外面未入籍前的性子乱来。”
张山丘眼珠转动道:“那……那我也要去洗手间,我就要看看让不让编外战士在此拉屎尿尿,正好一起!”说着也站起挽袖口。
温篆好气又好笑,无奈之下只得一起去洗手间。
在路上张山丘问道:“你是尿尿还是拉屎?似这个人事务你总不会提防我吧?”
温篆简直要崩溃,板着脸道:“你要不要去女洗手间看着我办事?”
“你要是点头,”张山丘毫不在意,“当然可以去观摩一下,似这等事我见的真不多,比较稀罕!”
“稀罕你个头,下流!”
把温篆逗弄的气急败坏,张山丘反而开怀许多,冲去不少先前疑问的不快,女洗手间自然没有去,他在男洗手间美美的嘘嘘了一番,这才收拾整齐走出。
不过等待状态没有改变,两人办完事又回到那间等待室,仍然是温篆陪着聊闲天。这样的架势张山丘隐隐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这个编外战士在异委会有许多限制,不能像其他异能战士一样来去自如。
此种情形实非张山丘所愿,其他的倒无所谓,但接触不到别的异能战士,就对看波识波学波的宏图大业产生严重障碍,须想个法子改变。
“想什么呢?”温篆见张山丘略有发呆,便问。
“没什么,”张山丘正想找些什么话题说,屋中又走进一人,他奇道:“桔子?”
风衣、桔黄的胸针,赫然是东方桔,她走进屋内向温篆点点头,再看张山丘却愣了一下,因为此时张山丘戴着面具,听见桔子的叫声,她才知是张山丘。
“好了,那你们两位旧识先聊会!”温篆见东方桔来到,客套一句,起身走出等待室。
东方桔也就坐在温篆原先的位子上,开口道:“你这是什么眼光?不认识我啦?”
张山丘搓搓手道:“只是不太明白情况,不知道这是那一出,难道是专门为你我创造独处的机会?”
东方桔啐道:“见面就没有一句好话,这可是异委会里,正经点儿啊!影响不好!”停一停又问:“怎么样?这些日子过的怎样?在异委会习惯不?”
“还好啦!”张山丘回答,“对了,那八十亿禹迹币不是讲好要给你完任务的吗?怎么又在我的卡片上多出一万积分。”
“那是你的功劳,我怎能霸占,”东方桔笑,“再说初入异委会,有积分也便于置换自己需要的物品。”
他两人要比和温篆有话说,你一言我一语聊将起来。
先哲说一物降一物,原也不假!张山丘再有性子,却也不会和最初心动的对象耍,东方桔若即若离,他心里有道不明的滋味,好像是畏惧一般,其外,东方桔曾救过他的命,他现在仍有念想,各种原因加在一起,就使他一般不违抗东方桔的意思。
因此,张山丘安安稳稳地在房间和东方桔聊闲天,直到温篆再次出现,温篆说总长已开完会,请张坡过去。恰在此时,东方桔也表示还有些事未处理,下次有空再谈。
张山丘意味深长的看了两女一眼,与东方桔再见,随温篆出走。
东方桔在空荡荡的房间露出调皮和欢喜的微笑,随之又想到什么,轻轻叹一口气,甩甩头发,忽然间消失不见。
上了位的人稍事适应,身上便自然而然的出现强大气场,举手投足间就有指点江山般的架势,即便上位者是很内敛谦虚的人,在观察者心中也会自我提示,进而仍然觉的对方有气势。
面对杜索,张山丘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是奇异之人,心性坚定,经常跑步做运动,朝气蓬勃,非常有自信,是以不会有压力。
“这次任务你居然消耗了两碗小清玉液,你莫不是狮子大开口,要敲异委会的竹杠?”杜索大声质问。
张山丘脸上有一小块肌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佯做有怒气道:“杜总长要这样说就非常寒人心,我对这次任务很在意,很想把第一个任务完成好,任务完成情况你也知道!不客气的说,我单人独个儿就担心异委会仗着国家大势欺负人。”他声音越说越大。
杜索摆摆手道:“别激动,你说一说是怎么使用这两碗小清玉液的?”
“我师傅,也就是太行老祖,留了一件消耗性法器给我,这件法器配套的还有一个葫芦,葫芦里装的就是你说的那种小清玉液,而这件法器能装活物,但必须注入小清玉液。当年我从太行老祖的洞府出来后,曾倒入法器一小口小清玉液想看看有什么效果,可没想到的是法器一点动静也没有,由于我知道小清玉液妙用无群,不但可以充饥还可以聊伤恢复功力,是以没有舍得继续注入,也就没有看到法器的效果。”张山丘边编边说,“直到这次任务,当时你们什么也没给我配备,我在太瓶洋上看见目标后非常着急,这种眼睁睁看着却无计可施的感觉非常无奈。我拿出法器再次向内倒入小清玉液,直到倒入半葫芦,法器才冒出盈盈霞光,这件法器可以装七个人,我想虽然消耗了许多玉液,但目标一家才四人,如此的话下次应该还可以用,再说温篆答应过可以支付消耗费用,我倒也不太担心,毕竟以国家的储备还能欠我这点液体吗?之后我便用这件法器收装了李唐士一家,这是第一碗小清玉液的使用情况。”
杜索目不转睛看着张山丘,见张山丘停下便追问:“第二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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