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大爆炸声响彻地下室,众人才知道黑甲怪客在什么地方捣蛋,于是又呼喊着向第一层跑去。但是张山丘又有了新的破坏方法,便是用镯子里的大面积杀伤性武器炸,此法省力省时,破坏力强,正合现在的战术思想。
台风特攻队的武器库,少说也能轻松装备一个百人队。张山丘对热武器又不大心疼,一个接一个的向外扔,很快三层办公区已没有意思,没了东西可炸。张山丘连呸两声,闪身去了第四层。
第四层和上面三层一样,都是环形地下建筑,中间是空洞,张山丘一出电梯转一圈就能知道结构,便是这个原因。只不过第三层和第四层之间,有一层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网隔开,此网很奇异,从上面可以看见下面,但从下面看不到上面,并且这个大网时不时的有地方闪过一丝蓝弧,像是通了高压电一般。
张山丘没有再仔细查看网的奇异,因为有人已经杀了过来。此人极胖,只用宽布条在裆部绕成一个遮羞的物件,走起来仿佛一座肉山,很显然速度不值一提。张山丘甚至有空向四周看了看。
四层很是阴森,里面的守卫少见有用热武器的,一个个赤手空拳,但装束却各式各样。张山丘随手扔给肉山一枚手雷,看也不看便飞身向四周窜去。
肉山被手雷一次炸,肚皮上绽开不少口子,他脸色狰狞,痛苦吼叫,却并没有倒地而亡,估计是身体上脂肪太厚,以至于达到了装甲的标准。此处的动静使四层的一应守卫全都动员起来,他们向闯入者追去。
第四层分为两个功能区,一是审讯区,便是拷打逼问犯人的地方。二是**试验区,有那经不住酷刑将要死去,或者宁死不屈的人,便扔到这个区,进行必要的**试验。张山丘甚至看到有一间房内有两只血红的怪物,与在宝天满见到的人肉饲养僵尸一模一样。
审讯区没什么好说,张山丘决定重点破坏**试验区。遇有怪物的房间,扔一个燃烧弹进去,使其尽快结束生命去轮回。遇有仪器或试管的房间,扔几枚手雷进去,使仪器毁坏,使试管碎裂。仍是在上面的那种法子,有难缠的人一概躲开,全心全意进行破坏大业。
很快四层便清理完毕,守卫们也死伤不少。张山丘见差不多了,就转身去五层。
其实在四层刚刚有动静的时候,五层就有许多人开始呼喊,使用的是各种不同的语言。仅张山丘懂得的便有:天竺语、硬语,甚至还有张山丘的母语——禹迹语。
“加油!加油!”
“打死他们,放我们出去!”
“我们可以帮你,快来救我们。”
他们喊的反来复去就这几句,中心意思就是希望张山丘能顺带把他们救出去。张山丘落下五层,举目一看,原来这一层是监狱,奇怪的是里面关押的人各国都有,大部分是东陆东南诸国人。
约莫了一下,这些犯人大约有三十来个。若是将这些犯人放出,岂非是最大的破坏?张山丘觉得这个顺手人情可以做。
监狱兵的火力很猛,清一色的冲锋枪,并且一点也不心疼子弹,这些兵有十多个。张山丘在枪林弹雨间穿行,即便有子弹打在身上,也被黑甲挡住。
妄载削构件做成的衣甲果然天下最硬,穿在身上群体战斗,全不用担心防御的事,只考虑攻击的事即可。黑甲唯一令张山丘不满的地方,就是外形不够威武漂亮,整个套上去像一身紧身衣裤。
对监狱兵他毫不留手,很快便杀死一多半。剩下的兵眼神开始动摇,觉得眼前的黑甲怪客不是他们可以对抗,但又没有地方躲避,也没有退路,都有些慌神。
这时,从兵房走出一位满脸胡子的中年军官,他的军容很不整,制式上衣就随随便便披在肩膀。胡子上尚挂着油渍,显是刚才在房中啃鸡腿或者其他肉之类所至,他的头顶也是一尺长的脑电波。那些兵见他走出来,仿佛又有了主心骨。
军官抖落上衣,跃步便是两丈,当空一拳向张山丘砸来。张山丘眼神微眯,暗道果然有些手段。却并没有与之缠斗,而是一个跃步到达剩余的兵中间,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结果,以防他们在旁放暗枪扰乱战斗情绪。
再转头时,当空的却是军官的飞腿,这次的腿风比刚才的拳风更其凶猛,且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张山丘就地三百六十五度旋转,右臂踏踏实实鞭打在军官的小腿上。那军官吃一臂神色大惊,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这才踉跄站住。
张山丘并没有追上前,因为他听到后脑有急风袭来,他闪身躲开,回头发现来者正是看守电梯的老头。未及细想,老头和军官竟双双向张山丘攻来。军官的右腿有点瘸,想是刚刚受力所至。
两者都是高手,就算军官的右腿有些不灵便,相互间配合也很是到位。张山丘运用小范围腾挪无轨法,在两者之间穿梭,不禁生出一点惺惺相惜之感。他没有对两人下杀手,而是拚着挨了一掌的机会,将老头的右腿筋截断。并抓着老头的右腿,在空中挥舞依法又将另一腿筋截断,继而甩向一旁。
只剩下军官很好办,张山丘寻一个机会将之点倒在地。这才拿出黑棒,把囚犯尽数放了出来。
囚犯们纷纷表示感谢,两名禹迹人的感激更是真挚。不想张山丘翻掌之间,小山似的一堆武器弹药便出现在地板上。众囚犯十分惊喜,忙上前挑选合用的武器。
众人拿着武器,呼喝着一路冲杀上去。两名禹迹人正欲随众冲出,却被张山丘拉住,他们不解的看着黑甲客。张山丘向他们点点头,也不解释,一手拉一个闪身移出地下室。
从原定的隐秘路线,一径心灵传送,张山丘带着两人来到千待天区的树林中。他把两人放下,缓缓收起黑甲,才向两人道:“我也是禹迹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囚在众蝶商社地下?”
见张山丘是禹迹人,两人自然大感亲切。遂将自身情况全部道出。原来那众蝶商社并不是表面上的商业组织,而是东洋国极秘密的谍报部门。
两个人一名周君,一名谢然,是禹迹派往东洋潜伏的情报人员。两人本来不认识,经历却差不多。他们各自在东洋工作多年,时间长了不免会有蛛丝马迹露出,东洋人怀疑,就相继把两人捉来。但不知因为什么,东洋人将两人捉来后一直没有用刑拷问。而狱中只有两人会说禹迹话,因此暗中慢慢熟识起来。他们一至认为活命无望,就在狱中等待着那一天来临,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
众蝶商社不但有忍者,还兼清理外国的间谍。从张山丘在内看到的,他们还进行**实验,是一个很复杂的部门。
“你们是要回禹迹还是仍在东洋工作?”张山丘对这些两国间的偷偷摸摸,实在没有痛痒,他觉得这些事很不通快,没有趣。如此看法,就想着如何打发两名小间谍。
“这里呆不下去了,自然要回禹迹。恩人只要帮我们买些胶水、毛发等易容之物,我们即可以自行通过使馆回去。”谢然恭敬回答。
“恩人能不能顺带买些吃的,在狱中一向吃不好。”周君的脸色很是不好意思。
“好,你们在这里呆一会儿,这是我选定的藏匿身形的好地方,千万不要出声。我去去就来。”张山丘嘱咐两人,挥挥手钻进树林,片刻便没有了声息。
不提吃还好,那周君一提吃,张山丘也觉得肚子很饥饿。
他穿过林子,前面出现了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小楼在树林环绕下显的十分精致,最重要的是从二楼敞开的阳台飘出阵阵香气。莫非里面有吃食?张山丘经过前番肆无忌惮的破坏,胆子大了许多,他一个翻身跃上二楼。
二楼明明亮着灯,却空无一人。临近阳台处摆着一个大画架,画架旁边是一个圆面小桌子,桌子上正放着两盘糕点,糕点的造形也很精致,有阵阵花香透出,想是混和了花粉制成。
看到吃食,张山丘便上前坐下,正欲拿一块吃,却看见画布上绘着一个女人。不见此女,张山丘可能还有些疑虑,见了此女,他心里反而安定下来。原来画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姬露铂借体的东洋女子——宫本栀子。
既是姬露铂的住处,吃些点心又有何妨,等一会儿见了,她说不定还要行大礼、叫真主。就算不是姬露铂的住处,一定也与姬露铂有关系,先吃些垫底。
他老大不客气,拿起一块糕点大嚼起来。一块下肚并无头晕恶心的不良症状,张山丘才彻底放开,很快一盘便见底。
当消灭到第二盘的时候,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响,接着一名面貌清秀,身形挺拔的男子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出来,想是刚刚在大便。
“你是谁?”男子见厅中竟多出一个陌生男子,便出言质询。
“别惊慌,我不是外人,我是画中人的朋友!”张山丘摆摆手,指着画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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