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周俊语的讲述,张山丘心中大动,他觉得探索古修士聚会遗址这个热闹可以凑一凑。那仙农架不过才有七块玉板,自己一个人就有七块,更别说里面的各种宝贝功法……这优先权自己怎么说也应该占一份。
“各门的伤亡如何?”张山丘心中火热,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冷冷问道。
周俊语躬身回答:“一元门差不多已灭门,没有死的大都投降了三星门,莫顾节被丁一真和庄显道联手打死。丁一真后也在混战中被人设计,魂归天国,丁一真的大小老婆更是在混战中双双死亡。二会门的变故不知是不是庄显道在背后推动,总之,现在是三星门一家独大,不但庄显道还活着,门下弟子的伤亡也没有其他两门大。”
“庄显道现在在做什么?”张山丘继续问。
“这个不清楚,应该是在寻找两块玉板的下落。”周俊语回答。
“很好!你去探一探风声,顺便设法夺一份玉板的图纸,来井边落石为信号。”张山丘板着脸命令。结果周俊语的性命不过举手之间,但似乎太过便宜。眼下秘境内没有眼线,周俊语的功夫要比刘顺强多了,办起事来应该更利落,等到万事停当,再杀不迟。
望着周俊语行礼远去,张山丘这才返回禁井内。
尤琪还在沉睡中,面容安详,呼吸均匀。张山丘看着这张娇媚的脸,嘴角露出微笑,想不到这位妇人的性子如此刚烈,但她是丁一真的三夫人,没必要对自己如此专一吧!
张山丘摇摇头,转身看着地上的六角形木框,嘴上喃喃道:“**聚灵盘,真是好东西呀!”他俯身用手抚摸着木框以及放置在木框上的晶莹石头,下一眨眼已盘坐在木框的中央,他宁神静气运功,木框上的六个晶石便烟霞般的升腾起许多气雾,将张山丘包裹在内,从外隐约能分辨是张山丘的形体容貌。
当日,张山丘忽闪着雷光识,向下落了数十秒才在识海中回馈出井底,他提气挥掌卷起一阵旋风稳稳落在地面。接着便掏出珍光木照耀四周,脚下是许多森森白骨,凌乱的抛撒一地,好像是有人随意丢弃。
左边的远方似乎有光亮,张山丘举着珍光木向左走了几步,脚下仍是白骨,但在白骨的前方出现了一具鲜红的尸体。张山丘走近一看,原来这是莫顾节和龟田影秘制的生饲僵尸,不知被谁制服,竟已死去多时。
生饲僵尸这等凶物张山丘是见过的,单看凶恶的外表便知其战力不凡。张山丘粗略的看了一眼,僵尸全身上下没有伤口,死法甚是怪异。究竟是什么人能轻易杀死如此怪物呢?
尽管心中惊疑,却没有翻过来仔细查看僵尸的死因,因为他觉得既称僵尸,说不定有尸毒,活人还是少碰为妙。他再向前看,又有一具带肉的尸体,此尸体倒在一扇窄门中间,显然也是死去多时。张山丘走近心中了然,原来这是一元门的敢死员。
其死法同僵尸一样,很是诡异,全身没有伤口。张山丘心中又是一跳。他将尸体从窄门内拖出来仔细查看一遍,仍是看不出死因。
禁井的确很古怪!张山丘皱眉看着窄门,雷光识闪动,慢慢走近。当他一只脚踏上窄门中间时,忽觉门内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仔细感知却又很虚无。他将脚收回来,不想心神中传来小旋风的强烈意愿,小旋风想要出来。
张山丘一怔,忙扭头四处看,看是否有未及发现的宝贝,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便是因为大宝贝黑珍珠。这次莫非又有大宝贝现世?
但没有等他发现宝贝,小旋风很快便从影子里化了出来。张山丘张口便想训斥小旋风不懂规矩,却不料小旋风口吐怪异语言,向窄门喊了三句话。
小旋风忽然说出的语言,音节、语序等等语言特征与已知的语言有巨大不同。未等张山丘问话,窄门内骤然吹出一股黑烟,按黑烟的速度应该飘出几米远才对,但此烟偏偏硬生生的停顿在小旋风面前。
此烟聚成脸盆大小,化成人脸模样,面对小旋风。说是人脸,其实不过是在上面凿出三个洞,两个代表眼睛,一个大一点的代表嘴巴。这张黑洞洞的烟嘴巴开合之间,也是一阵怪异语言。
就这样,一个绿皮侏儒和一股会说话的黑烟,你一语我一言说将起来。张山丘瞪大眼睛看着两个怪物,只觉得世上的怪事大概都是为自己准备。
两怪物的表情一开始是惊疑不定,到后来是欣喜高兴,再到后来便是鬼鬼祟祟,小旋风有时说着还回头对张山丘指指点点,不知道两怪在作什么怪。
其实张山丘已经学得语言传奇,多花些时间应该能懂得这门怪异语言。可这语言太生僻,张山丘用心听着,到最后只听到:回家、归位什么的,其他全没有明白。
张山丘看见小旋风对自己指指点点,忍不住开口嚷道:“小旋风,你们两个嘀咕什么?指我做什么?”
小旋风笑嘻嘻转头道:“张大人莫发脾气,眼下有天大的好处。这位是蓬鬼儿老兄,在这里是做镇守的,他可以给你大开方便之门的哦!我和蓬鬼儿老兄以前共过事,所以认识。”
“只是共事这么简单吗?”张山丘不大相信,眼神中满是怀疑。
未等小旋风回答,名叫蓬鬼儿的黑烟道:“张大人来看!”那黑烟中化出一只手臂,前端手上只有一个指头,指头指着窄门的顶框上面。
张山丘走近看向蓬鬼儿所指之处,那里有一片拳头大小的地方星星点点向外反射着光芒,伸手拂去灰尘,露出一只晶莹透亮的鼻烟壶,壶身朝外的一面向内凹进一个麻将块大小的长方形塌陷。
如此精美的鼻烟壶竟然有缺陷,张山丘暗叹,但是蓬鬼儿让看这玩意儿做什么?他回头不解地看向小旋风,哪知小旋风不知何时已从集物袋囊里掏出一枚玉片,见张山丘转头,忙举着玉片道:“把玉片放入壶体的凹陷处!”
“这都是怎么回事?先讲清楚!”张山丘好像被蒙在鼓里,不由的有些恼火,大声喝道。
“张大人莫生气!要想进里面寻宝,必须先获得鼻烟壶的认可。如果有人想强行进入,蓬鬼儿老兄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杀死。如今我和蓬鬼儿认识,这才将其中的道道明白告诉张大人。张大人难道不相信吗?”小旋风解释。
蓬鬼儿也道:“张大人放心!决不是坏事,里面都是**宗的宝贝。再说大家都是熟人,今后还要共事,一定不能相互加害的。”黑烟化出一副诚恳忠厚模样,但张山丘却怎么看怎么怪异。
“**宗是怎么回事?”张山丘忍不住问。
“说来话长!等张大人拿了壶,再详细告知!”蓬鬼儿倒是很恭敬。
稍加思考,张山丘接过玉片缓缓按进壶身的凹陷处。玉片方一到底,张山丘只觉掌心一阵刺痛,忙把手抽了回来。抬眼望壶,刚好能看见有一滴血珠慢慢渗进壶体。
壶吸入鲜血顿时霞光大作,瞬间便把蓬鬼儿吸入壶内。接着又一阵颤抖,壶从门框顶上剥落,漂浮在张山丘眼前,细看之下,壶体上出现了八个黑色小字,不知是壶内的黑烟所化,还是制壶之人早已设置好。小旋风也在旁伸着脑袋看。
净瓶**,触额知秘。刚才掌心刺痛,虽然到现在身体没有不良反应,但看完这八字,张山丘却没有依上所述把壶触在额头上。他拿着壶看看小旋风又看看自己的掌心,最后又摸一摸额头,担心再有不利于自己的事发生。
小旋风的眼睛骨碌碌转,两只手在腹前相互揉搓,不知想什么。张山丘见状,嘴角悄悄的翘了翘,吐一口气道:“唉!既然壶找上我,我就先收着吧!先去看看这**宗有什么宝贝。”说着,装好鼻烟壶,也不收回小旋风,迈步向里走去。
经过窄门时,张山丘忽然掌脚并用把个门揍的稀烂,走道立刻宽敞通达,他拍拍双袖上的灰尘,又看了看小旋风,闪着雷光识,负手向里走去。
小旋风吃了一吓,几要跳起来,他抓耳挠腮跟着张山丘走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大人,你怎地不拿到额头上看一看?”
“不急不急!既然壶已经认可我,什么时候看都一样。”
“可是……蓬鬼儿还在里面,若是壶里有酷刑折磨把他制死了可不妙,张大人还是拿出来看一看吧!”
“小旋风你担心的多余了!这样小的壶里决不可能有酷刑。还是等我研究明白再看,如果冒冒失失触在额头上,又把我的脑浆吸走一部分,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啊?张大人……不如你拿出来先不触额头,看一看蓬鬼儿在内是否受折磨……毕竟都是熟人,应该相互行方便……”
“熟吗?我和你们不熟,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对我指指点点,我怎么会和你们熟?再说蓬鬼儿也不是我让他进去的,与我没有干系。”
小旋风听闻一愣,才知张大人心中有气,于是更其抓耳朵挠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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