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念不忘是什么?便是时时不能忘记选中的目标,是头等大事,是要用毕生心血、专心之至完成目标的决心。所以张山丘的时间,大部分使用在奔行要略的练习上。
停在第三度破障境已经许多日子,音障已破不说,那光障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与现在他每秒一公里的速度相差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只要有进步就一定能达成,这信念在念念不忘后更加坚定。
为了表示诚意,晚间就会回到秘族买下的别墅。其间他还带着秘族人去后院的地下密室参观,秘族人看看闻闻,对张山丘的态度似乎更加热切,再没有提有关诚意的话题。
第三天签合同,申风豹向张山丘汇报了合同的条款,大致意思是波姬和小丝各占秘宴风地产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申风豹占百分之四十。要点是说西陆人联合起来可以左右公司。
张山丘想了想,告诉申风豹不必担心,就这样签。申风豹自然依言行事。张山丘可不认为秘族在这些细节上耍小聪明有什么用,要知道秘族所指的堕天圣灵,其灵魂已经被张山丘篡改过。
是日傍晚,别墅内的会客厅。张山丘和秘族众成员又坐在一起,除了宾以外其他秘族都充满期待,宾的眼神除了期待还有对张山丘的惧怕。
张山丘缓缓道:“我看到了你们的诚意,现在是我表达诚意的时候。但我想提醒你们的是,你们的诚意并不应该单单是这些,我记得两位代表都曾说过,为了堕天圣灵可以付出一切。”顿一顿,眼神看过波姬和小丝,又道:“关于这一点,你们有没有异议?”
波姬和小丝相互看一眼,同声道:“没有异议!”
听到回答,张山丘面露微笑:“很好!你们的堕天圣灵是一位漂亮女人,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姬露铂,她现在不在禹迹,而在东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因此,你们应该去东洋寻找。”
“东洋?”小丝和波姬疑问。
爱德华好像是唱黑脸的,质问道:“太行大人,您说的这些,不会是为了把我们打发走,而随意编造的吧?”
“哈哈!”张山丘大笑,他实在不想说,其实你们这些什么秘族公主、伯爵,将来还不是任本大人敲打,这时竟然还怕本大人编造。就算你们秘族不去找,将来如果需要,本大人也会领着姬露铂去找你们。他顿住笑声道:“本大人既然接受了你们的诚意,就不会哄骗你们。放心,你们此去东洋若是找不到,可以再来找我,我一定帮你们找到。”
看着张山丘诡异的大笑,波姬、小丝和爱德华一时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唱黑脸的爱德华进一步追问道:“太行大人既然有诚意,为何不与我们一同去东洋?按您说的,如果我们去东洋找不到,再让您去,岂非麻烦?如果您同我们一起去,一次成功,省却麻烦,难道不是最完美?”
张山丘挥一挥手,摇头道:“对你们来说一同去最完美,对我来说不行。我还有另外的事要处理,不能立即与你们同去。如果你们有耐心、能等得,也可以在此等待,我没有意见。”
听了张山丘的话,秘族成员面面相觑。经过一番讨论,波姬再次问道:“太行先生,如果我们在东洋找不到,您一定会帮我们找到?”
“是的,我说过的话一定办到。”张山丘掷地有声。
“好!我们已经商定立即前往东洋,就在今晚。如果没有找到,希望太行先生不要食言,届时能依约前往。”波姬站起来,说出了他们的决定。
“放心,我一向是守信的人。”
望着化为五只蝙蝠人的秘族渐飞渐远,直到看不见,张山丘脸上再次浮出笑容。如果秘族全听自己的指挥,该是一件顶有趣的事罢?不但可以让秘族献上宝贝给自己,还可以让秘族去打击自己的敌人……
农历十月初一,是冬天的第一天,从此后气候渐渐转冷,人们担心在冥间的先人缺衣少穿,便特别准备了纸做的衣物,在祭祀的时候随冥币、黄纸一并焚烧给先人。故而,农历十月初一,既称祭祖节又名寒衣节,或者唤做送寒衣。
冬天的起始和寒衣的来历,是在申风豹相告后才明白。此时正是十月初一的凌晨三点,张山丘小心提着申风豹为他准备的祭祀之物,在漆黑的天空中慢行,他希望爷爷在冥间能过一个安适温暖的冬天。
落难冰洞峰三年,正是爷爷去世的最初三年。除了刚去世那几天,张山丘在这三年中从没有在坟前祭拜,也没有摆过供品,更别提寒衣。因此,这个寒衣节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要正正经经尽一回孝。
草庙村的村坟已经在望,他轻轻落地,查看一遍香烛供品和纸衣,并无损坏遗漏,这才迈步向坟地走去。
近了,更近了!但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前方的田地上应该有一个土丘,那是爷爷的坟,就算在夜里也应该有个模糊的轮廓才对,可是他却什么也没看见。难道是没有看清?他加快步子走近,发现爷爷的坟丘已经不在,不但不在还被挖出一个大坑。怎么回事?
盗墓贼?村人集体移坟?他放下手中物件跳入坑中,想看一看爷爷的遗骨是否还在,当他双脚着地时,忽觉后背发寒,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随之便看见冲天的火光,最后是“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坟地顿时间石块四溅,尘土飞扬。
埋伏!有人想要自己的命!入他娘的,竟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连亡人的寒骨都不放过。张山丘心念电转,杀意横生,他在四飞的尘雾中骤然消失。
山腰有一束光柱忽然点亮,直射张冬生的坟地。同时有个老鸭般的声音嘎嘎喊道:“火速搜寻,死要见尸,活要见人!”随着这声音响起,山腰的密林中跑出许多身着兵装的战士,他们端着枪,亮起灯,默不作声,向山下冲去。
老鸭声音又响:“我说过这小子一定会来上坟!哈哈,夏蒲团,你那千姿脸谱现在是不是应该交给我!”
“罗老怪,别高兴的太早,找到他的尸体才能分输赢,说不定你那绘魂屏风反而要归属于我。老桑,你这个中间人可要做的公平公正!”这个声音阴阳怪气,不知是男是女。
“不要闹了,我说过此人不同寻常,一定要小心。”这个声音大概就是老桑。
探照灯后站着七个人,三个奇装异服在后,四个身着兵装操控探照灯。借着探照灯的余光可见,后方站着的三人中,有一人正是前番见过的桑铁城。而探照灯前稍左的一棵树上悬着一个塑料袋,内里装着散乱的骸骨。
桑铁城走到前方对其中一位战士道:“问一问,搜寻的如何。”
“全队报告!”
“一队正在搜寻,没有发现敌人!”
“二队正在搜寻,没有发现敌人!”
“三队正在……”
通话器中相继传回报告,桑铁城的心越来越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正在此时,促风骤起,身后传来两声惨叫,桑铁城急忙回头,却见夏蒲团和罗老怪跌倒在地上,口中不住喘着粗气,不知受了什么伤。而他如此快的回头,却没有看见下手之人。
没有炸死张山丘!桑铁城冷汗直流,双腿微弓,沉腰收肌,两只手在胸前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但是刚向罗老怪二人走近两步,身后又传来四声惨叫,那声音嘎然而止,随之便是“哐当”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桑铁城再回头,四名战士捂着脖子已死在坡地上,探照灯更是翻倒在地,隐隐要向山下滚去。
桑铁城忽然吼道:“张山丘,你出来!入你娘的,你刚才又杀了北方军平光支区司令员的儿子,你逃过今晚,也逃不过明天,终久也是个死。你出来!”
“张山丘,你是个惹祸精,缩头乌龟!你出来!”
“入你娘的,你就缩在你娘的血窟窿里,千万不要出来!”
桑铁城连骂几声,忽听劲风乍起,忙舞出一块黑铁在身子四周翻飞。
“叮!”他恍惚看见一个黑影自身前划过,自己的宝贝黑铁挡住了攻击,但又觉得左脚脖子一凉,失去平衡,他慌忙踏左脚想支起身体,不想着地后剧痛传遍全身,他低头一看,左脚早与左小腿分开。
“啊!”桑铁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下意识蹬着右腿向罗老怪和夏蒲团身边凑去。
“平光支区司令员的儿子管屁用,如今便是天王老子在此,我也要杀掉!你们已经把我的忍耐极限彻底捅破。什么狗屁司令员,什么狗屁徐甲将,都将难逃一死。你们更不要有丝毫奢望求生。竟然敢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设计我。我会让你们看着,看着这满山遍野的禹迹战士是如何死法,最妙的死法会留给三位掘坟的下作之辈。”张山丘的声音在空中飘忽,不知是从何处发出。
躺着的三人忍痛吸气,你看我,我看你,想不出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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