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天蒙蒙亮,蓝豆豆才勉强理解拍拍掌、延生决和百骸禁神结,理解百骸禁神结时双方更是用了甚大的工夫。其外的天生神力、驭物之能无论如何也想不透,张山丘不住的拍脑门,觉得蓝豆豆底子真是差。好在理解了延生决,行功数遍记忆力大增,硬生生将不通的两术记了下来。
原来读别人脑电波形成的能力,张山丘自己能理解,看得懂,运用自如,因为他自小便看波、识波、琢磨波。但要再反过来教于别人却难,因为别人没有他的那种眼界、视角和思维方式,很难理解并形成能力。
“天差不多快要亮了吧!”蓝豆豆接过张山丘递来的已制作好的百骸禁神结,眼珠子转动,睫毛忽闪忽闪,看着张山丘道。
“干吗?”张山丘板着脸,还在对蓝豆豆成绩不好而生气。
蓝豆豆谗着脸,小心翼翼转到张山丘后背,从他的两肋穿过双手,抱紧他,并把脸贴在张山丘的后背道:“亮了豆豆就要走了嘛!抓东西才做了……一次……”
抓东西才做了一次?张山丘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你!学习不用功,老想这事,你不疼了吗?”原来蓝豆豆是指抓住属于她的那一部分、她的那一分钟之事,就是快乐颠倒之事。
“你不是让我服了山乳,下面……早不疼了……”蓝豆豆低声道。
“早知道就不让你服山乳!”经蓝豆豆一说,他的邪火又上来,继续道:“人说我是惹祸精,想不到你这一匹豆豆是惹火。”他说着,一把抱起蓝豆豆,在蓝豆豆的咯咯娇笑声中,再次翻倒在山神办公桌上。
颠倒快乐又许多时!
“为什么一定不能和我们同去香江?就把我融你身体里才好,可以随身携带。”蓝豆豆爬在张山丘的胸脯上,一只手伸了指头在上面画圈圈,一边有气无力问。
“你不知道,香江没有灵气,对求道寻真的人很不适宜。”张山丘浑身泰爽,望着山洞的天花板漫声回答,接着又道:“当年我刚刚走出家乡,交的第一个朋友,就被我连累致死,想我那天生神力还是从他身上所学,如今他的遗体都不知道在何处,使我不能祭拜……唉!我长这么大除了爷爷,很少欠人人情,但每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难受。”他说着说着竟有些黯然。
蓝豆豆画圈圈的手指僵住,改指成掌,轻柔地拂在张山丘的脸颊下,轻声道:“别伤心了!我听你的话去香江,再不提要你同去这一桩。”
看着蓝豆豆的体贴神情,张山丘大为欣慰,微笑道:“不伤心!对过往的事伤心有什么用?只有把现在的事摆布好,才能让伤心少出现,甚至不出现。你说对吗?”
蓝豆豆见张山丘不伤心,向上爬一爬看着张山丘的眼睛道:“那你忙完了要来看我。”
“看你做什么?抓东西吗?”
“抓,抓你的大头鬼,我把你这个惹祸精抓进笼子里锁住……”
太阳公公今天很好,他温和地照射着大地,在众人的脸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公路旁边站着的众人精神也很好,人人喜笑颜开,因为这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有收获,而有新意的生活总是这样美好。其中张山丘和蓝豆豆尤为满足!蓝豆豆就站在张山丘身旁,头戴一顶宽沿帽,拉着张山丘的手。张山丘戴着墨镜,不知是耍酷还是见不得人。
有一人却很古怪,他也很高兴,但他一只独眼却能挤眉弄眼出这么大的效果,实是令人叹服,此人就是独眼叟老纪。然而,他挤眉弄眼的对像却视若无睹,因为这个对像戴着墨镜,老纪不知道他是看见了装没看见,还是真没看见。
实在忍无可忍,老纪上前一把拉过张山丘,分开这对恋人,走到一旁低声对张山丘道:“嘿嘿!张小友昨晚过得可是妙不可言呀!想不到张小友还有这等手段,不到半月时间就能得逞美事。”说着眉头向蓝豆豆那一边挑了挑。
张山丘脸上横肉抖动,低头对老纪悄声道:“老纪,看你一向沉默寡言,想不到竟用你的探测波来监视别人,你这是为老不尊!你想干什么?”
老纪奸笑且仍是低声道:“算不得监视,只不过恰好知道你们出去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听老贾说你有一种秘术教与了天竺三大师,但这三个秃驴很倔,一定坚持说没有你首肯不传授。你看我们认识在先,你教也教了他们,为何不能教我?说起来我可是你们唯一的证婚人,当然了,你们若是不结婚便是唯一的见证人,虽然没有全程见证,但这唯一性却不容置疑。这样的交情你说该教不该教?”
想不到老纪竟是个妙人,一番话说的张山丘目瞪口呆,他干咳两声低声道:“一向没有请教,不知老纪大名如何称呼?”
老纪一愣没有想到张山丘竟说这样的话,但仍回答道:“大名不敢,老纪我全名纪洪仁,未知张大侠有何见教?”
记婚人?张山丘再次失神,低声道:“纪洪仁,就算有天大的交情,我也不能让你全程见证。”
纪洪仁干笑不止,但仍是追问道:“一句话,张小友就说该教不该教吧!”
“教是可以教!”张山丘眉头一挑,继续道:“但是得了好处,需要为我做好一件事。”
纪洪仁听闻可教,大喜道:“什么事,张小友尽管开口。”
张山丘低声道:“也不难!一路要照顾好蓝豆豆,到达香江也要好生照顾,直到再次相见。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要拿你是问。”
纪洪仁一拍胸脯,瞪大了独眼,掷地有声道:“张小友放心,若有闪失,我这把老骨头任你拆解。”
附耳教会纪洪仁口决,纪洪仁才收起那张奸笑脸默默背诵。
摇一摇头,张山丘走到贾斯霸前道:“贾老师,蓝豆豆戴的这一顶宽沿帽是否真的有效,万一她忽然分裂把你们尽数杀死可不妙。”
贾斯霸微笑道:“混纺百分之五的不锈钢纤维,便可以屏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电磁波。蓝姑娘戴的这一顶却是混纺了百分之十的不锈钢纤维,我们从前戴过,效果很好,张小友无须担心。再说一路上坐车、乘飞机,都是封闭空间,应无大碍。你若实在不放心,小胡的背囊中还有混纺百分之一百不锈钢纤维的头盔,只不过戴上不透气、不舒服。”
“既然贾老师们试过,应当无碍。我就先祝你们一路顺风!”
“张小友保重!届时新陆再见。”
这厢道完别,又到天竺三大师处道别。此时申风豹已驾车来到路旁,众人鱼贯上车。
“不要大手大脚花钱!”张山丘对蓝豆豆吩咐:“切记要好好学习,将我教你的东西练熟练强。如果你不乖,便没有将来。”
蓝豆豆听着不住点头,但眼圈发红,估计仍是不愿离开。直到众人都上了车,只剩蓝豆豆,她才重重的握了一下张山丘的手,依依不舍上了车。
看着车门关上,张山丘来到驾驶窗外道:“豹子,小心驾驶,若有处理不了的事,立刻联系我,我会保持有信号。回来后我奖你一件宝贝。”
“张大人放心,一定圆满完成任务。”申风豹重重点头。说完掉转车头,飞驰而去。
直到再看不见,张山丘才收拾心情,回到山顶。
其时朝阳初升,万物舒展,勃勃生机在满山遍野弥漫。张山丘先行一遍延生决,把精神提足,再走一趟拍拍掌,伸展筋骨,最后将如意金刚罩外功篇练一遍,这才盘膝坐在地上。
他拿出念意大师所赠的念珠,十八颗珠子在朝阳下显的更加有光泽。他学着僧侣的模样,低眉闭眼,捻掐一遍,没有什么感觉。心中想着念念不忘的法门,捻掐念珠,一遍又一遍,使用甚大的定力,心神之间缓缓发生变化。
仿佛在看电影,但是很立体,身临其境一般。首先是许多光与影在周围翻飞,凌乱的舞动,驱念细细查看其中一幅,却是过往经历的一个片段,上面正是蓝豆豆在他胸脯划圈圈的情形。扔掉再捡一幅,仍是一个片段,念念不忘一个生活片段没有用处,他继续抽捡。直到捡了七、八回,才捡出一幅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黑白映影,起首第一行五个字:临亡聚魂穿。
念念不忘临亡聚魂穿?专心致志决不三心二意去临亡聚魂穿?此法虽经天竺三大师惊叹,却没有真实验证过,不知有没有效用,念念不忘此法也不妥。他继续抽捡。
念意大师创的此法很不人性化,弄的这样凌乱,抽捡起来很是麻烦,甚多的光影要抽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张山丘暗暗抱怨,但仍是不停抽取。看似繁多,心神的速度却很快,在外看大约是太阳公公向上走了一步的时间,而心神之间却已将他拥有的所有功法,抽捡出来。
从最初的拍拍掌到最近的水草探测波,约有近二十种,一字排在前,等他选取。他在这许多功法上来回查看,犹豫不定。随着他心神的变化,那些不同颜色的代表功法的光影便在他周身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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