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晚上例行的打坐,子时是很重要的时间,阴阳交泰,人的生气最为活跃。大自在观音法自发引动进入定境,我现在对这个功法兴趣大增,就像吸了毒上瘾,越不让你吸,你越觉得有意思,非要吸两口不行。现在放任自流,以后会不会失控?值得仔细研究,生死攸关大事,不可不察。
内气流象薄薄的雾气,又来到了昨天的布洛卡区附近。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关注:那团雾气流就像黄山云雾,在那里盘旋翻转,转换变化出无穷无尽的形态。说话的声音又出现了,有的悉悉索索、有的轻声细语、有的唠唠叨叨、有的喃喃自语、还有的似虔诚的信徒,用苍凉悠远的唱腔颂唱真神教的经典、、、这些话我都能听懂,只是不听不闻,就是静静地关注。
不知过了多久,我自己不知不觉间口鼻呼吸停止、那团雾气好像产生了吸力漩涡,自主顺时针旋转起来,周围的各种声音由近到远、打着旋儿被先缓后急的吸入、再吸入!
然后呼气又回来了,那个漩涡渐渐停下来,直至最后散开。呼气完全停止。然后吸气回来,雾气流逆时针旋转起来,那些雾气流越转越快,里面被抛出了什么东西,黑色的灰色的,看起来就恶心无比。就这样,顺时针逆时针,呼呼吸吸,外呼吸全部断绝,只以内呼吸运行.吸则全身毛孔穴道放开、全身渐渐鼓胀,灵气徐徐进入;呼则头顶百汇、脚底涌泉、手中劳宫大开,全身慢慢收缩废气急速排除。不知道过了多久,转了多少圈,雾气终于不再像漩涡转圈,停止消散、变得熠熠发光,宛如晶颖液体流转在脑部,脑部细胞好似干涸已久的沙漠植物,贪婪的允吸这天降甘露,好似每支枝叶都鼓胀起来、吸满了水分灵气!无法言明的极致快感像电流一样,一遍一遍从头传到每个身体神经末梢!
最后感觉甘露全部被吸收,脑中好似明月照亮了大地,无尽星空那么深远空阔神秘。
我从定静中“醒”来,那些一直在周围、奇奇怪怪的说话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干干净净,没留下哪怕一丁点儿的痕迹。
我诚心诚意默念三声:我要收功了,然后搓脸梳头干搓澡等等收功下床,腿有点麻麻的,提醒我这都是真实感悟。我推窗向外望去,月明星稀,一切在月光照耀下那么朦胧美丽。凛冽干爽的空气吹走了污霾,我精神依然亢奋,便又缓缓练了会儿刀法,全身举重若轻,肌肉如一。我满意的收工睡觉。
我知道,自己有意无意间已把观音法修到第二阶,中途胎息突然出现功不可没。没有想到许久不动的胎息自主发动,不过想想也是必然,从练铁砂掌那次自主发动,到现在积累了那么久,水到渠成宛如天成,若是有意为之,反是落了下乘。往后,修行之路还会艰难前行,前路如何,恐怕谁也不知道,不过享受与天斗战的过程,这不就是人生的乐趣吗?
休息了两个小时,天就蒙蒙亮了,使我清楚地知道昨晚打坐了多少时间。照例是吞吐紫阳,九大金刚、易筋经,像吃饭喝水一般,成了习惯。
跑吴大师那里看了看,给了他一些新的刀剑条,他那里进度很快。和我想的不一样,吴大师与时俱进,是个相当时髦的老汉。在他的工作间里,许多工序并不都是完全纯手工制作,有些地方甚至都是电脑雕刻,精密机床无缝焊接,2019年的民间手工作坊,就有如斯科技!好在图案还有先后关键次序都是吴大师独有秘籍图样和亲自把关掌刀,倒也不算是滥竽充数。吴新艳跑前跑后忙着,估计电脑雕刻什么的都是她整出来的,是不是要给她涨工资呢?
下午,我跑到出租屋,摄像机啥也没拍到。我干脆和家里打声招呼在那里住下了。前面看见的图像让我觉得觉得最近很有戏。
第二天,是星期一,一上午都没什么人,吃完饭练完功,我觉得周一一般人都去上班肯定没戏,正要离开窗口,一辆半新不旧的绿鸟车停在了小巷拐角。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穿着普通灰色暗花休闲装,简单朴素干净,看着整体很合身、给人感觉稳重内敛、大气俨然。左手拿了个手提袋,即使他小心翼翼左右探看,却一点不让人觉得油滑猥琐,架子端得很正。他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小院、然后回头转身从车的后备箱里搬了个箱子,最后上了二楼。我一阵手忙脚乱,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柳暗花明又一村,哥等的花都谢了,想着人不会来了,这人就这么出现了!赶紧记下时间,检查了一下摄像机,摄像机忠实地执行着命令。想了想,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架起照相机,像动物记者拍摄狮子鬣狗一样,耐心的守候等待拍摄。
整整三个小时后,他又出了门,小心又不动声色的四下张望一下,就快速走了。望向我这方的时候,还让我紧张一下,然后想到他不可能看见我,才放心下来。这些个过程都被拍下来,包括车号。
看着电脑里的那个男人脸部放大特写,我极度震惊。这个人是朱又强,西域行省八个副总督之一!经常上电视讲话的,怪不得看着面熟,一月前吧,他还在电视中讲话,似乎讲过要坚决打击恐怖组织势力,消灭恐怖疯子,建立美好社会云云,怪不得如此面熟,哪怕我这不经常看电视的人!梦境中恍惚记得好像他在乱世前几个月突然被双规了,怨不得小院能完整保留到乱世。
吃惊之余希望大起,我觉得要进房子去看一下。估计这秘密地点,照这一阵蹲守的惯例来看,几天内都不会再有人来,况且现在已是黄昏,冬天,黑的早。巷道很昏暗。这片的路灯,据我的观察推测,却还要有十二分钟后才亮,不虞被人看见什么。被看见的话,谁吓谁还不一定呢。
像电视里破案的人那样,带上塑料薄手套,掏出工具,很快打开院门锁,不到一分钟进了院。这开锁手艺是乱世学来,好想念那教给我手艺的难友老黄,可惜没问他的过往经历,谁想着我会在梦里能见他。不知道在乱世之前,他有着怎么样的生活故事。
锁紧院门,我套上脚套,头上再套上头套,要是里面有个千八百万的,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穿过似曾熟悉的小路,同样很快打开堂屋门锁,我推开门向屋内看去。
屋里都是老式的榆木家具,只以清漆刷过,透出木质的天然纹理来,件件简约大气舒服而不简单苟且。对比之下,我那个屋子真的是那个啥窝,不能住人了。
二楼有个小书房,四周三个书柜,摆了各种经史子集、天文地理、音律画册碑帖,我仔细翻了翻,都不是做做样子瞎摆的,而是被人细细翻阅过,有好些还作了注释。书主人琴棋书画均有涉猎,尤其写的一手好魏碑,既朴拙险峻,又显得舒畅流丽,连我这个半桶水都忍不住鼓掌心下赞叹。
书房里还有一个茶座,一套紫砂茶具,一看那股子大家气,就是名家手工,价值不菲。拿起看了底座,好似一代巨匠顾景舟大师的“壶叟”,我的心都不由直抽搐,看了半天,以我这叶公好龙似的家伙,实在判断不出真假,如果是真的,那可是无价之宝。只拿这一样,下辈子就吃喝不愁了。旁边还有一个躺椅,我试着躺了下,想象着香茗袅袅在此小憩的样子,不由陶醉万分。我差点见猎心喜,收了这套茶具,好不容易才按耐住骚动燥热的心。吃喝嫖赌,哥只爱一样,就是好喝茶。能忍住,真不容易。
看见了茶壶,旁的什么古琴,画具,虽然不用想一定也是精品,却再也不入吾眼,全若无物,再也看不下去了。不敢再往茶壶上瞄一眼,我努力自制、转身下楼。
地下室在乱世里是被我偶然发现后,强力破开的,现在当然不能在这里蛮干。我仔细找了几下,才在一楼茶几下看见了桌腿移动的痕迹,梦境里的乱世,翻翻找找的最在行了。我现在很快顺势找见了地下室的入口。
刚顺着梯子下去,里面的感应灯就亮了,我默默看了半响,内气感应了下,大体没什么机关摄像的,目标即将出现,即便我在梦境里屡经考验,也还是有点小激动。
直奔目的地,找到夹墙那个空格,打开,真的有一摞钱!比乱世里看见的少了好多,只有三四分之一那样,我点了点,五百万上下!我无语了好久,硕鼠啊硕鼠,我对你既爱又恨。
我这时才有时间看看四周,又找到一些有价证劵房产证什么的,我都拍了照,时间够久了,夜长梦多啊。旁的还有一盒外币,花花绿绿一大叠,我平时认识的外币只有四岛国货币和驴象国绿塔勒,这里面只看见了绿塔勒,也许是四岛国货币与太不值钱了。别的花花绿绿也不大认得,我还是原样放好。
我决定再等一阵,也许过一阵还会增多一些呢?我渐渐把这看成自己的储物柜,自家的自留地,一动,打草惊蛇,就不会再有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动不得。而且现在天寒地冻的,就是要钱培植能力果树苗,也得等到开春时节。
在打算进入这个院子以后,我就把自己听力开到最大,并一直保持,确认周围没有人。你看见的没错,我说的是听力开到最大。我练观音法的头几天,听力就渐渐增大,我测试过,现在观音法二阶达成,不但神奇的会了茴兀语,而且听力大涨,三四十米外的蚂蚁跑过,五十米外的老鼠亲嘴,那些个细微声音,都能被我捕捉到。非人类的感觉,在铁砂掌小成后,就渐渐浮起在心头,以后会怎么样呢?天知道。
我仔细收拾首尾,还内气外、听力全开放使劲扫描一番,这才放心离去。
外面好黑,我决定回爸妈那去。
离爸妈家还有五十米,我就听见有二个人躲在那边车里,刻意的压抑呼吸的声音,这是要干什么坏事了?这大冷天的,好遭罪。
我悄没声的绕到他的背后,心头渐冷,他窥视偷拍的方向,正对着我家的窗户?!
这是个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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