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三国志秦王本纪 > 第八十三章 内斗升级

?    “南郡同盟”成立的当天,作为“盟主”的韩玄盛情款待了赵范、金旋、刘度几个“盟友”。

    是日散会后,韩玄回到治所长沙,便即以四郡联合的名义,向州内及天下发文,自称为王——长沙王韩玄、桂阳王赵范、武陵王金旋、零陵王刘度。

    称王之后,为防荆州有所动作,韩玄发书与赵范、金旋、刘度几个,约四郡之兵往南郡以北的公安屯驻,拒江津、对江陵、以防刘表发兵来讨。

     ..

    武陵王金旋第一个接到韩玄的邀书,速依韩玄之言,整三万人马,发往公安。

    金旋手下从事巩志闻知,急来与金旋谏道:“主公,今我等悖逆,枉以武陵借称王号,又欲向北行兵,实自取灭亡也!”

    金旋闻谏,大怒,骂道:“小子不识天时,真刘度一般无胆见识!”骂罢,金旋使人将巩志乱棍打出厅堂。

     ..

    自南郡同盟会散之后,回到零陵便一直未有喜色,即使得进王号亦无改善的刘度接得韩玄之书后,皱了几番老眉头,打心底里不想出兵,但怕自己不出兵,韩玄便不再邀兵屯往公安,而是发兵来自己的零陵,刘度便也只能无奈的教大将刑道荣整两万军,往公安发去。

    刘度年方十五的儿子刘贤听闻己郡欲要向外行兵,十分欣喜,急急来寻刘度。

    见着刘度,刘贤施礼毕,便即问道:“未知此次兵发公安,父王可欲亲去?”

    刘度未知刘贤何有此问,皱眉摆手道:“我不去!”

    闻言,刘贤大喜,道:“既父王不去,儿臣当请命代父王,随刑将军前去与其他诸王会兵!”

    闻言,听着“父王”的称呼,怎么都觉得别扭的刘贤,看着自己不知轻重的儿子,竟真心把“会盟”当回事来看,实终将多日来的积火发出,急立起身,举面前案上的砚台向刘贤打去,并怒骂道:“不知深浅的狗奴才,给我滚回去读书!”

    未知自己一片“孝心”,何故换来一盏墨砚打来的刘贤,躲过刘度的“愤怒一击”后,悻悻的走了。

    刘贤走后,刘度哀叹一声,颓然的跌坐回椅中。

     ..

    韩玄的邀书发到桂阳,老奸巨猾的赵范亦是不敢硬碰韩玄这颗厕所里的石头,使手下管军校尉鲍隆和陈应一齐整两万老弱残兵,发往公安。

    鲍隆和陈应闻命,不解,齐问道:“王上既欲会盟,何故要发些老弱残兵前去?”

    赵范手捻须髯,道:“会既是不会,不会既是会,真会就是假会,假会就是真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要辨得那么清?”

    鲍隆和陈应闻言,本就糊涂的脑袋变得更加浆糊起来,一起摇头,道:“末将不解,还请王上为我二人细辨真假?”

    赵范见鲍隆和陈应二人不吃自己“和稀泥”这一套,便即一拂袍袖,道:“今你二人不解,乃时机未熟;待日后时机成熟,则既非我解,你二人亦会懂的!”

    鲍隆和陈应闻答,仍是云山雾绕,但见赵范不肯教,二人也无所适从,只得依赵范之言,去军中挑选老弱残兵!

     ..

    不日之后,桂阳、零陵、武陵三郡发兵公安的消息传至长沙,韩玄大喜,觉得自己这个“盟主”很有力度,便招管军校尉杨龄及老将黄忠至,使二人引三万精兵往公安,去会其他三郡之兵。

    于是,六月上旬始,十万南郡人马便即屯于公安,正对江津港,威慑江陵!

     ..

    荆南四郡联合称王,独立于荆州之外,并于公安屯兵十万的消息,迅速传至荆州治所襄阳,文武大惊。

    此时,自刘表病后,代刘表理事的夫人蔡氏问计于自己的弟弟荆州大将蔡瑁,道:“老三(蔡瑁是荆州名族蔡讽之子,长姐是黄承彦的继室、黄月盈的老妈、诸葛亮的丈母娘,二姐便是蔡氏!),南郡起乱,你看当下该怎样办法?”

    蔡瑁闻问,眼珠子转了几转,但想的却全然不是州内起叛之事,满脸利欲熏心的与蔡氏道:“姐姐,赎小弟直言,姐夫病重,能否还阳,尚未可定!今琮儿年幼,刘琦却已成年,若留其在襄阳,久后必与姐姐争权,故当乘此机,将其同蒯良那个吃生米的一起都调开襄阳才是!”

    蔡氏闻言,思维迅速被蔡瑁岔到了权力归属问题上来,关心则乱的急道:“调开?如何调法?”

    蔡瑁闻问,呵呵一笑,速答道:“姐姐糊涂,刚才姐姐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

    蔡氏闻言,皱了皱眉,表情忽然平静的道:“你是说调他们去江陵,戍守南郡?”

    蔡瑁闻言,点了点头。

    蔡氏见状,疑道:“放在眼皮子底下尚且有些看不住,今使他们去江陵,岂不是放虎归山吗?”

    蔡瑁闻言,又是一笑,解道:“江陵虽然地广,但却为我荆州最为贫乏之地,其民、粮皆不如南郡,自给自足都成问题,尚要依靠襄樊。今放他们去那里,我们只把住钱粮,便可牢牢控制住他们,何来放虎归山之说,只是饲于笼中罢了!且只我们不高兴,短他几日粮米,迫其现出原形,看他是猛虎、还是病猫来着!”

    蔡氏闻言,哈哈大笑,频频点头,赞蔡瑁心鬼。

    而后,蔡氏便急依蔡瑁之计,装出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召集荆州群臣于襄阳刺史府中,当庭调刘琦、蒯良往江陵去戍南郡。

    为国分忧、替父戍境的刘琦虽知是计,但无言可辩的情况下,只能无奈点头,答应前去江陵。

    而一向心机颇深的蒯良,却也未应出什么对策来,只遵命随刘琦往江陵。

    蔡氏也算心急之人,头天宣布了调令,次日便使军校去督促刘琦、蒯良两个速速上路。

    可怜一个荆州嫡长公子(刘琦为刘表先妻陈氏所生)、一个荆州的二号人物堂堂主薄大人,便像要饭的一样,被赶出了襄阳,身边莫说没有随从,即使像样的衣物也是没有几件!

    于是,被赶出襄阳的刘琦,行于往南的路上,不禁悲从中来,不住落下泪来。

    蒯良见着,微笑问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公子这是怎么了?”

    刘琦闻问,仍于马上低头拭泪,道:“此必后母恐我与其争位,乘父亲病重,提前将我支开。似此,刘琦有生之年,当再见不到父亲矣!”

    蒯良闻言,感刘琦之孝心,正色道:“公子严重了,为师夜间观星,中天大星虽然不明,但却无摇坠之势,主公当无性命之虞!”

    刘琦闻言,摇头道:“只闻老师懂得相马,几时学得观星,您莫唬我,此生刘琦已与父亲长别矣!”言罢,刘琦继续落泪!

    蒯良见正经劝不住,便激将道:“公子,你可是怕了南郡的十万兵,不敢去应,方有此恋父之言?”

    刘琦闻问,涂了涂眼睛,正色道:“师傅莫要看低了我,韩玄等南郡小贼,莫说十万,纵百万又有何惧?”

    蒯良闻言,大振,由衷赞道:“公子能有此言,则久后必成大器!今既公子看得出荆南乃是疥癣,可知我荆州的顽症出在哪里?”

    刘琦不知自己随意一语,怎就引出蒯良的“医理”来,便疑道:“疥癣?顽症?师傅何意?”

    蒯良闻问,见刘琦还未全解,便道:“疥癣之疾,可做小视;顽症若是不除,则为大患矣!”

    刘琦还是未明,便急道:“赎徒儿愚钝,老师之言,究竟何意?”

    蒯良见刘琦实是未能猜透自己心思,便终解道:“今荆南有所异动,只是小变,但恐宛城张济闻我荆州有乱,乘势来袭,那才是我荆州的大患!”

    刘琦闻言,仍有不解,道:“今我与师傅被南放江陵,荆北有乱却于我等有何干系?”

    蒯良闻言,道:“疥癣有疥癣之意,顽疾有顽疾的道理!今韩玄等人虽不足惧,但张济却非等闲,我料蔡瑁、张允之流绝不是这老奸巨猾之人的对手!只张济一经从宛城出兵,荆北但有不利,我与公子便或可乘机归回襄阳!”

    刘琦闻言,似有所悟,又问道:“宛城?师傅,张济真会出兵襄阳吗?”

    蒯良闻问,未答,只打马向南,刘琦亦急急寻江陵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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