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削(东北话打)他!!!!”我一指阮文成大哥才反应过来,上去照着阮文成胸口就是一脚,“喀嚓喀嚓”肋骨透背而出,阮文成整个人被踢出五六米,像画片一样贴在墙上。看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嘴边的血沫子像是草莓口味的泡沫奶茶一样往外冒。
大哥皱了皱眉毛,“老弟给他个痛快吧。”我捡起手弩,拉上弦,“噌……”带着象征着死亡的黑色光芒。弩箭钉在了阮文成的左胸,尘埃落定了……正当我拍拍身上的灰尘打算走的时候,异变突生……
阮文成的死人头……嗯,应该是死人头。竟然在脖子上打着转,喉骨大血管,粉红色的气管,全部被拧断,脖子外层连皮带肉,全部断裂,就是这样头还在旋转升高,不仅仅是头,白森森的脊椎像是个电钻把阮文成的脏器搅成一团,搅成碎片,体内的压力压迫者体液向上喷出,体液带着内脏碎片喷出两米多高。
“草,螺丝瓶!”
大哥没听清,“什么??”我把大哥拉着远离阮文成尸体,半跪着端起手上的手弩使其不会颤抖。
“螺丝瓶,就是飞头降,这东西在南洋那边属于抓着就弄死,连审都不用审的。”
“小心!”大哥一把把我推开,再回过头只见我刚才蹲的地方,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地皮都被翻了起来。
阮文成的头连带着脊椎骨就这么凭空的飘着,脊椎骨下那把血红色的刀诡异地与他脊椎骨连在一起。
“嗖……”一抹黑光闪过,弩箭带着阮文成一只耳朵,飞了出去。我半躺着射出这支弩箭,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我一咧嘴。
大哥与阮文成战在一起,大哥不知从里掏出一大堆甘蔗,扔向阮文成,阮文成用刀砍开向他飞过来的一支支,我擦,这俩熊孩子配合得挺好的,挺会玩啊。
看了一眼阮文成拖着的脊椎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形成。
上弦搭箭,随便一瞄准,草,射偏了,不过,目的达到了,阮文成成功的被我这一箭激怒了,张着大嘴却因声带被撕碎,只能发出难听的“嗤嗤”漏气声,脸上还带着自己的内脏的碎片,裹挟着一股阴风冲了过来。
一个铁板桥,向后一仰,我草,老子的腰好像扭到了。刀尖就这么从我鼻子上划过,一反手,抓住阮文成的脊椎骨,这特么是一种什么手感?黏黏糊糊的,一想到我抓的是阮文成的脊椎骨,这玩意还在他大肠的旁边,再一想到大肠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当时就想把手松开,阮文成意识到了被抓住,头疯狂的转动,锋利的脊椎骨瞬间化作一个钻头,幸好我反应及时用“杜蕾斯”护住了双手,要不然我这一对曾经为我排解寂寞的“伴侣”就“毁容”了。
不管阮文成怎么旋转扭动我都不放手,忽然小腹右侧一凉,不知什么时候阮文成弯曲了脊椎骨,那把红色的到就这么插入了我的小腹,能感觉到刀尖突破了皮肤,插进脂肪,接着缓缓向前,我甚至能感觉到刀身凉凉的,插入我体内,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喊一句雅蠛蝶呢??
刀尖缓缓向前,突破了我的脂肪,接着…………它又遇上了一层脂肪,摘努力向前,又遇上了一层…………脂肪…………假如这把刀能思考的话,它一定会感觉腻的…………太油了。
顾不得肚子上的刀伤,用力把阮文成扔在地上,“大哥!”大哥心领神会,一脚踩断了阮文成脊椎骨,接着一脚抽射,只见阮文成脑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香蕉球,球进了,呃……头进了!!阮文成脑袋掉进了一个弹药箱子里。
大哥风骚地抖抖跨部,“这下大家该满意了吧……”然后很无耻地回过头冲我一笑“怎样,这一脚帅不?”
我无奈地点点头,敷衍道:“帅死了,罗纳尔多转世……。”
大哥看了看我伤口,“要拔出来么?”
“少年,别开玩笑,拔出来就死定了。”我紧张兮兮地看着大哥的手,说不准这货那根弦不对,拔出这把刀研究一下什么的。
大哥揉了揉下巴,“奇怪,为什么不流血呢?”说着,靠近在我伤口边上仔细地研究,这个场面好诡异啊,我跌坐在地,大哥蹲在我两腿中间,俯下身子研究着我的伤口,要这个场面被别人看到了……………………
“不流血是生理期没到呗…………”
大哥抬头j惊讶地看我,很认真地说“老弟我还真不知你有这功能,你能生孩子??”
“生你个妹啊!我到底怎么了?”
大哥轻轻碰了碰我的伤口,笑道“很荣幸地告诉你,张先生,您的脂肪救了你一命,它们把刀上的放血槽堵住了,并且完全把刀夹在住了。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嗯……我爱我的脂肪。”
“嘭……”阮文成的头从箱子堆里,飞出嘴里还叼着一枚卵形手榴弹。手榴弹的安全栓已经被拔下。
“我草!还来?”大哥抱怨了一句,只见大哥一个助跑,紧接着一招倒挂金钩,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他马拉多纳附身!贝利护佑!他代表了华夏女足的光荣传统(好奇怪为什么不是男足呢?)!!!球进了!
大哥的一个倒挂金钩,再一次踢飞了阮文成,然后又问我,“这脚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地说:“厉害,绝对国足出来的……”
大哥脸耷拉下来“你在骂我么?”
我刚要张嘴辩解,视线却被火光所占领。仿佛时间都被冻上,大哥还保持着回头的姿势,只有他背后那团火团在我视线中变大,接着大哥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仿佛都像慢镜头一样,大哥向我跑来,紧接着时间和空间都恢复了正常,“轰!!!!”一声巨响,妈的一颗手榴弹这么大威力?来不及多想,大哥已经把我护在身子下面,并尽量不去碰到我的伤口。
不止一声的爆炸,仿佛像是点燃了加油站,爆炸震动着整个地下防空洞,沙石纷纷落下,打在大哥后背上,不能张嘴说话一张嘴就是一口的沙子,整个区域好像经过了一场地震,不管是地下还是地上。
足足有三分多钟,震动停止了,但是沙石还在哗哗地落下,大哥支起身子,抖落下身上的泥土,四周昏暗一片,只有一些地方的木质被点燃了,散发出一点点火光,我慢慢地摸索着掏出几根“冷光棒”递给大哥。
大哥掰断里面的玻璃管,冷光棒散发出莹莹光芒,大哥把这些冷光棒扔向四周,原本旷阔像是别墅的仓库,现在像是一间经济适用房,大多地方已经被上面掉下的泥土所掩埋,包括我们进来时的通道,“呸呸…………”吐干净嘴里的沙土,我支撑起身,靠着后面的土堆坐着,“什么情况?什么型号的手榴弹?赶明个儿买它一箩筐,看谁不爽就扔过去。”
大哥摇摇头,抽动着鼻子分析道,“这地下应该还埋藏着开矿用的炸药,可能是为了毁掉这个仓库,可不知为什么没爆炸。”
“凑巧被手榴弹引爆了么?又凑巧被我们遇上了?我草,我们是有多倒霉……嘶啊……”伤口莫名其妙的疼痛,这种疼痛该怎么形容呢?嗯……就像拉肚子,把大肠头拉出去一样。
“怎么样了?”大哥紧张地看着我?我摆了摆手,“没事一时半会还挺得住,阮文成这会是真死了吧?”
大哥点点头“真死了。”“这么肯定?”我有些不相信,大哥努努嘴“你刚才还摁着人家头盖骨的碎片呢。”我连忙把手抽回来,好吧,一代降头师,安南国皇族后裔,据说精通三国语言的阮文成,就这么连一句话都没说成,就被两个刚出茅庐的小伙干掉了。绳命啊……你真是生的伟大,活的…………憋屈啊……
抬头看看大哥“想办法出去吧。等他们救援的话,会被憋死在这的。”大哥点点头走向墙壁,这儿敲敲,那儿敲敲,“不用敲了在那。”我虚弱地抬起手指了指一处墙壁。
大哥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地上的铁轨应该是供火车什么的走的,但是看这仓库这个火车应该不长,搜易这里一定有什么大人物呆过,或者它连着小鬼子某个大人物的府邸,这个是逃生用的,根据建筑学…………动力学…湿度和地质…然后这些数据……最后我得出结论。”说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听不懂得伪术语。
大哥木讷的摇了摇头,“没懂……”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口气,道“墙上有水泥砌过的痕迹…………”
果然,大哥在墙上找到了一个被重新砌过的痕迹,“早说不就完了,弄一大堆废话,看来你这一刀挨得不是那么狠啊,说话扯皮还有力气呢。”边说着,边双爪上下翻动两只爪子刨在墙上,像是刨在豆腐上一样,泥土大片大片地被刨下来。
张张嘴想要说两句什么话,可是,实在没有力气了,这把刀,好像在吮吸着我的身体…………(感觉好诡异的形容),大哥的身影变成了两个,视线越来越模糊,身子原来越沉,眼前一黑,我就昏了过去……
王大明用力地刨着,墙壁,听到身后没有什么声音,他停顿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只是更加用力地刨着泥土,双爪上的软肉破了又愈合,愈合了又破,泥土跑进伤口里,但是他一刻都不停,只是默默祈祷着,自己弟弟能挺到自己挖开这面砌了不知多厚的墙。
话说几分钟前,地下传来爆炸,整个区域都在震动,仿佛是经历了一阵地震,地面上的人被震得七倒八歪,吕小花捧着手中的终端,但是终端上已经没有了,代表自己男友和弟弟的两个光点,吕小花整个人都僵住了,连李班长在身边请示救援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最后还是阅历和经历都是最老的宁老爷子发出了命令,除了必要的警戒人员,全体开挖,并且打了电话请求工程用机械。这时嫂子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捧着终端,给众人指示我和大哥最后出现的地方。
王大明总算挖通了那堵墙,墙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黑漆漆的散发着霉味,不过还能走人。转身抱起倒在地上的弟弟,拿上散落在地的装备,“老弟,坚持住啊!”走进了长长的通道,通道斜斜地向上,完全不在乎脚下的碎石,王大明奔跑起来,跑了十多分钟,总算是跑到了头,一堵墙堵在了前面,大明贴在墙上听了听,对面传出交杯换盏之声,大明低头看了看自己,慢慢地收回异能,重新变回人形态,并且拿着张百才的外套围在了腰间,然后接着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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