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纨绔到底 > 第八十一章 长子县令

?    “张县令此人有学识,为官清廉,做事比较比较沉稳,能力也不弱。本来,刚到长子县的时候,他本想有所作为的。可后来他发现长子县的水很深。加之,我也劝他隐忍不发。故而他便很少过问政事,也算是韬光养晦吧!”李文皎对李陶介绍道。

    “他一介县令还须在刘仁义面前韬光养晦?”李陶皱起了眉头。

    “刘仁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的梁德全!”

    “这梁德全只是一州刺史,至于如此忌惮于他吗?”

    “小主人,你有所不知这梁德全,我说件事情你就明白了!”

    “李叔,你说!”李陶对此颇感兴趣。

    “这潞州刺史原来是姚崇……”

    “姚崇?”李陶惊呼道。

    在后世时,李陶就知道这个姚崇,他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宰相。特别是在唐玄宗朝早期的时候对“开元之治”贡献尤多,影响极为深远。

    “小主人,你认得姚崇?”李文皎奇怪地看着李陶。

    “不,不认识!李叔,你接着说!”

    “姚崇曾担任过宰相,加封为梁县侯。后因得罪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贬为潞州刺史。梁德全走了韦氏和安乐公主的门子做了潞州刺史,而姚崇被贬为潞州长史。梁德全做了刺史后,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百般巴结韦氏和安乐公主。姚崇一怒之下,上奏揭发梁德全的恶行!结果梁德全依旧做他的刺史,而姚崇却再度被贬为法曹参军。自此以后,潞州大小官员皆畏梁德全如虎!”

    李陶点点头笑道:“不错,是只大老虎!等收拾完刘仁义,接着就轮到他了!”

    李文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李叔,你有没有办法请这张县令来秋风破一趟?”

    “我试试吧,但无甚把握!”

    “这张县令可有甚喜好?”李陶问道。

    “他喜欢算命!”

    李陶奇怪道:“算命?他怎会有这嗜好?堂堂县令竟然喜欢做算命先生?”

    “小主人,你会错意了!不是张县令喜欢给别人算命,而是喜欢别人给他算命!不管是谁,只要会算命,张县令总要请别人算上一算!”

    李陶笑了:“这就好办了,我这里正好有个现成的算命先生……”

    ……

    “李先生!你所说的算命先生可是在这里?”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

    “正是这里!”

    年轻人看着门前的牌匾自言自语道:“秋风破,不错!名字大气,这字也写得也颇有大家风范。”

    两人刚进大门,便见一位少年笑吟吟地望着他们:“两位郎君!可是要品尝串串香?”

    说话的少年正是李陶,年轻人则是李文皎领来的长子县县令张玮。

    李文皎故作不识李陶,上前答道:“这位小郎君,听说秋风破有人会算命,可否先给我这位朋友算完命后,我等再品尝串串香?”

    李陶点头道:“自然可以,只是不知道张老丈算得准不准!若是不准,两位郎君可万万莫怪!”

    李陶只是听张凌风说起他曾经做过算命先生,至于算得准不准就不清楚了。因为是临时拉来应景,所以李陶也没有事先告诉张凌风。

    “无妨!无妨!只要能算就行,准不准我都不会介意!”张玮在一旁插言道。

    “啊?”李陶听了张玮的话一时愣住了。

    ……

    “李小郎君,喊小老儿来不知有何吩咐?”一副堂倌打扮的张凌风走进屋来。

    “张老丈,你以前可是做过算命先生?”

    “正是!”

    “可否为这位郎君算上一命?”李陶指了指张玮。

    “这……”

    “张老丈,你就算上一回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李陶生怕张凌风拒绝,赶紧暗示他,言下之意是只要你帮了我这回,我会尽快圆了你的心愿。

    张凌风听出了李陶话中的意思,爽快地答应道:“那好吧,我就算上一回。”

    “这位郎君,可否伸出左手让我一观?”张凌风对张玮道。

    张玮伸出了左手,张凌风细看起来,边看边点头道:“离纹在中指之下,郎君是有官位之人。天纹前窄后宽,郎君现在官位不大,但今后必定官运亨通。玉珠纹从坎宫纵贯过天纹且无偏斜,郎君是正官而非副职。综上判断,郎君应该是一县县令。我说的可对?”

    张凌风的话让李文皎和张玮频频点头,就连一旁的李陶也是啧啧称奇。李陶并没有告诉张凌风关于张玮的情况,张凌风竟然能从张玮的手相中判断出其身份,这不能不让李陶大为叹服。

    张玮笑道:“没想到老丈真是神算,您算得一点不错,我是长子县县令张玮!”

    “张县令缪赞了!”张凌风客气道。

    “张老丈,可否为再为我算算生辰八字?”张玮突然问道。

    “自然可以,请县令报上生辰八字!”张凌风笑道。

    张玮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张凌风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而且脸色难看之极。

    终于,张凌风霍地起身,不说一句话就疾步出门,屋内众人都觉得莫明其妙。

    张玮见张凌风面色有异,紧追而去。李陶和李文皎相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三人只见张凌风在一个角落里,正啪嗒啪嗒掉眼泪呢。

    “张老丈,您这是怎么了?”张玮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凌风抬头看了一眼张玮,摇了摇头。良久,他才悲伤道:“我算命几十年,自认为无人能及。可今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可笑。你跟我儿子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二十几年前,我算我儿子长大注定是个做贼的命,为此而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的骨肉分离。你跟他出生时间分毫不差,却做了官,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算命。我真是枉为人夫,枉为人父……”

    张凌风还没骂完,张玮却噗通脆在了他的面前:“爹,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呀!”

    张凌风吓了一跳,连忙要扶起张玮:“张县令,你这是做甚?”

    张玮不肯起来:“不,你就是我爹,我带你去找娘。”

    张凌风懵了,李陶和李文皎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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