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黄丰还坐在破房子里静坐沉思的等着他们的时候,另一边,离开的田华他们一群人已经像一窝蚂蚁一样向临街涌去,在到了地方后,又四人一组,像是水入大海、雨落大地一样,迅速的融入了人流之中,不一会儿就都消失无踪了。
一个时辰后,田华、田壮一组正在某一处街道上心不在焉的向路人乞讨着,路人不肯施舍的话他们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如果肯施舍的话,他们也不感谢一下,还是转身就走,
田华等人的眼睛此刻正在四处瞄着,好像在找什么似的,只有田壮一脸颇为无聊的样子,眼睛四处瞎逛着,
“阿华,丰哥不是说很容易的嘛,怎么这么久了连一点消息的影子都看不到呢”
田壮边小声嘟嚷着边抖了抖手中乞讨的破碗,碗里只有零星的几声响动,
“你看,连钱都没讨到多少,”
“你急什么,这街这么大,我们也才逛了一个时辰,当然没那么快啦,而且说不定只是我们运气不好吧,目标正好不在这一片,再说还有其他的二十几组呢,他们可能有些线索吧,”
“而且我们来不是为了赚钱的,来之前丰哥不是把要注意的事情都跟大家说了嘛,尽量不要讨到太多的钱,如果一个乞丐讨了太多的钱还在街上乞讨,那就有些扎眼了,更何况,财帛动人心,难免会有些人见钱眼开,到时候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田华瞥了田壮一眼,谨慎而快速的朝四周瞟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同样低声回复着,
“那咱们还是先歇一下吧,你看这大热天的顶着太阳走这么久,也累了不是,歇会儿再继续不迟嘛,”田壮继续说道,
..好吧,我们正好去前面的屋檐下休息一会儿再走吧,顺便躲躲阳光好了,”田华也觉得是有些累了,身上都往下淌着热汗,他看了看另外两个少年,他们同样是一脸疲态,有些没精打采的,只好同意了,同时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酒楼门外的阴凉之处,
田壮等人低声欢呼了一下,便开心的朝那酒楼的墙角下奔去,田华此时勾着头望了下酒楼里面的景象,此时喝酒的人还不少,心中不由的想到黄丰说过的话:酒楼、茶馆跟饭店这些公众场合,是乞丐最容易获得情报的地方,但是同时也是最不确定的信息来源!
他一想,反正也是歇着,正好可以听一听酒楼里面的人的谈话,看看有无有有用的消息,随后他吩咐田壮等人分开休息,同时听一听里面人的说话内容,有用就在心里记下来,没用的就当是解闷好了,
说完田华就找了个靠窗户的墙角下坐着休息起来,同时竖着耳朵分辨屋里人的说话内容,刚好就听到坐在窗边的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姐夫,我们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
“那是上头决定的事情,我只是个小头目,怎么会知道这些,”一个稳重的声音说道,
“嗨,真不明白张老大是怎么想的,这么多人,直接过去吓也要把那胡子吓死,非要搞什么商业战,费时费力,现在倒好,还让对方给摆平了,”轻佻的声音语气不屑的说道,
田华听了几句,漫不经心的表情立马一收,眼光闪烁,随后立刻懒懒的靠在墙背上假装假寐,其实心里在高度关注着里面的对话,
虽然里面的对话他只听了个大概,但是他心里感觉应该跟他们的事情有关系,胡子、商战,这些绝不是巧合,
只见此时酒楼内靠近窗户边的桌子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表情比较轻佻的年轻人的和一个稍微年长脸色沉稳的人,在靠近他们附近的桌子上并没有人,
那年长的人低声严肃的呵斥着轻佻青年:“哼,住嘴!”
“说话注意点,你这性格迟早会吃亏的,不要在外面胡乱非议老大们,如果被人知道告诉了上头,恐怕我也保不住你!”
青年见他说的如此严肃,不由的讪笑道:“姐夫,这里不是没别人嘛,在别人面前我一定不会乱说话的,”
“哼,你知道就好,那些老大的心思你也别乱猜了,如果你能想的到,你就不会是这样样子了,而且那胡子手下强壮能打之人不少,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说着说着,年长的人的语气又柔和了起来,毕竟是他妻子唯一的弟弟,他这个做姐夫总不好不帮他,
这年长者担心青年心中还是好奇会忍不住去问别人,心中略一犹豫,还是打算把自己知道的一点消息告诉他,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谨慎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眼光看到墙角边下正在假寐的乞丐毫不停留的一扫而过,随后慢慢悠悠的对青年说道:“其实不是张老大不想..”
青年人一听,知道事情还有内幕,顿时兴致勃勃的等着自家姐夫的下文,
“我听我上面的老大说过,其实本来张老大也是打算直接拉齐人马直接冲过去的,那胡子手下虽然能打的不少,但是又怎么可能架得住张老大手下人多呢,”
“那究竟是为什么张老大没有动手呢?”
“你别急,等我喝口酒,润润嗓子慢慢说,”年长之人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继续开口说着,
“其实是因为另外三个城区的大佬们在后面拖张老大的后腿,我记得那天本来张老大都集齐了人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三个城区的大佬突然同时发来请帖要请张老大去一聚,三家大佬同时相邀,张老大根本就没办法拒绝,所以无奈只好让人先等着,他带人先去相聚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青年听到这等从未耳闻过的江湖秘闻,心里兴奋不已,连连催促着姐夫快往下说,
“那天,张老大去了赴会,过了多久才回来,但是听说他回来后脸色铁青,还大发脾气,不过从此之后张老大就决定以势压人,断他们的经济的方法来逼他们主动过来投诚,再也没有召集过所有人马了,”年长者一脸唏嘘的样子,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其他几个城区的大佬们想要瓜分咱们北城区,所以才极力压迫张老大,不准他动用武力都吗?”青年十分紧张的问道,好似已经看到了地下世界正在涌动的暗流,
“这倒不是,其实这些年以来,各大城区虽然小有摩擦,但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百人以上的械斗过,所以不准张老大动武应该不是出于这个原因吧,这可能是他们共同的规矩,”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准动武的奇怪规矩呢?”青年十分不解,
“这就不是你我所能接触到的了,我只知道这么多了,记住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地位不到就不要想知道那么多,否则很容易出人命的!”
“是、是!”青年唯唯诺诺的答道,
看到自家姐夫说的如此严重,青年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更何况心里的好奇已经满足了,不管它是真是假,他都不再多想了,随后两人又开始喝起酒来。
在他们还在喝酒的时候,墙角下那假寐的乞丐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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