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一章中“李作树家兵器库”的这一段设定略微修改了下,把其中“弃武从文前”删去。
ps:章节名当中,本该是第四十一章,但由于字数限制,故无奈的舍弃了“第”……)
***正文***
这一瞬间,时间好似静止了,柳云河屏息凝视,等待李作树的答案。
这句“群强环伺”是一颗“问井深”的石子,使徒或者他的爪牙应该还不知道柳云河已经开始对它们提防,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柳云河就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孩子,可以随意逗弄。所以,在它们听到“群强环伺”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疑惑,这所谓的强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据说他们所知道的,地球上现在真正的强者只有诸神的使徒,而打柳云河主意的也只有诸神的使徒,所以若是李作树是使徒或者是使徒的爪牙,当他联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在做贼心虚的心里下,难免会有紧张的反应。
而这紧张的反应便是最佳的证据。
柳云河这记投石问井深的技法,不可以说不妙,然而李作树只是皱了皱眉头,一脸迷惑的望着柳云河道:“什么群强?”
随着这一句话的落下,柳云河这颗“问井深”的石子正式宣告杳无影讯。不过,柳云河却为此欣喜,若是对方正的紧张了,柳云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作树这表情虽然说没有彻底的撇除关系,但同样的也没有承认。
看到柳云河那怪异的眼神,李作树“嗯?”的一声,一脸的不解。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柳云河先是愣了愣,然后才解释道:“先前我在那医学楼上遇到了几个强敌,想起市区当中还有着很多这样棘手的家伙,我就有些担心……”
柳云河想试探李作树只是心血来潮时的灵光一闪,而这回答自然也不是准备万全的回答,仓促之间,他只能这样的说。
所以,李作树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就这个?”
柳云河装笑:“你以为呢?”
“哈哈哈!”听到柳云河的话,李作树大笑起来,然后面露讥讽的说道:“你小子,平常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这会这么胆小了?这可不像是你。”
摇摇头,柳云河苦笑一声,并没有回答。
而半响之后,李作树再次的问道:“真的就这事儿?”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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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面,两人只顾着吹风与喝酒,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作树时不时的会望向柳云河两眼,而他的眼神当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却始终没有出现紧张、慌张的神色。
……
半打啤酒渐渐的喝完,握着最后半瓶啤酒,柳云河低声的问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要叫做李作树。以你的性格,应该叫做李霸天、李傲天、李铁腕、李天龙、李老虎……甚至李大爷都行,可你偏偏叫做李作树,我想知道原因。”
“哈哈哈哈……”李作树笑道:“我的外号倒是叫做李老虎,而本名有点挫,所以一般不跟别人说。至于李作树这个名字其实是作树育人的意思。”
“为什么要作树育人?”柳云河又问道
喝了一口啤酒,李作树目视远方,那望向远方黑暗的神情有些沧桑,他幽幽的道:“你来过我家,看过那些柜子上的军功勋,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是个军人……”
说道这边,李作树预言又止。
柳云河点头,他曾经到李作树家去过几次,所以对柜子上那满满的各种奖章印象深刻。
“军人和你现在校长身份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武的玩累了,就想弃武从文换换花样?”
“呵呵,是就好罗……”长叹一声,李作树暮然的有些神伤。
直觉告诉柳云河,这其中一定有些故事。
柳云河双手将空的易拉罐一压,压成小铁盘,然后朝远方扔去,听到“哐当”一声后,柳云河说道:“怎么不说了,我都被你吊足了胃口了。跟你认识这么久,除了那些吹嘘,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讲过你以前故事。”
李作树撇了柳云河一眼,苦笑道:“往事不堪哎……”
“啥?”柳云河顿时来了兴趣,他忍住自己的兴奋,低声调侃道:“不是你的老婆跟别人跑了吧,呵呵,这真喜闻乐见啊!”
李作树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而柳云河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的揶揄道:“其实,我也挺赞成你老婆跟别人跑的!
你看,有的男人喜欢收集车子,有的男人喜欢收集手表,有的变态点的男人喜欢收集女人的内裤,甚至更变态的喜欢收集毛毛,而你这老家伙居然喜欢收集兵器!
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流星锤,十八般兵器无一不有,无一不全!而且比较少见的暗器,如吹针、袖箭、金钱镖都有,甚至还有疑似暴雨梨花针的东西……
我说你若是开武馆的,这还好说,可你不是,并且这些东西仓库装不下,你还放在屋子里,甚至放在床边!
呵呵,我可从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人一觉醒来能容忍一张眼就是一把砍刀的……我若是你老婆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就是把你砍死……”
“干!”李作树没有回答柳云河,而是一口把他手中剩余的半罐啤酒全部喝掉,然后也学着柳云河的样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仍了出去,而且听声音,似乎仍的更远。
这时,他道:“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那些东西,是我老婆死之后,我才开始大量的收藏的。”
……
其实,正常情况下李作树很少说脏话,特别是带着校长的面具的时候,毕竟为人师表,然而他此刻却大声的喊了一声“干”,显然刚才的谈话触碰了他心中的一道疤。
柳云河没有继续调侃、揶揄他,他识时务的闭嘴了。
又过了半响,李作树幽幽的道:“你怎么不问了?”
柳云河瞄了他一眼,笑道:“我怕触碰了某人的伤心往事,然后一个也不知道多少岁的老东西在我面前哭哭啼啼。”
“呵、呵。”李作树也瞄了柳云河一眼,笑道:“哭?你当老子是你吗?”
“既然如此,你就讲出来啊?”柳云河不服气的笑道。
“哼!”李作树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不过我讲给你听,你要答应我保密。”
“没问题。”柳云河一口答应。
……
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李作树在风中回忆的良久,他才开口说道:“我曾在战场上生生死死之间穿梭过很多回,立下了不少的军功,由于表现出色,受到了组织重点的栽培,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晋升为中将,离那上将也只是一步之遥。
那时我风光无限……”
听了这些话,柳云河的脑海当中出现了一个身披军装,满载功勋的年轻将领,而这将领英俊挺拔,站在坦克大炮之前,与敌人冲天的炮火之间谈笑风生……
李作树接着道:“后来,战争稍停,进入了一段相对和平的稳定期,而组织想调我进入天朝特工组。上级说,出来之后便能直接晋升为上将,专门负责特工和特种部队这块儿。那时候天朝的特务正在一个发展期,我好奇便进去了。
有一次,我亲自上阵伪装成一个富豪去日本执行某个任务。任务的目标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一个出卖国家利益的败类……
这个任务其实有些难,在日本他不但受到美国特务的保护,还受到日本右翼势力保护,而那时候日本和天朝刚刚恢复建交没几年,那关系很脆弱,出于利益的考量,上级不会因为这个和日本政府撕破脸皮,所以在那边杀人,很有可能连自己的命也搭上。
不过,虽然危险,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它越是危险,我越是要上!”
柳云河点了点头,继续听着。
“那个败类更名改姓,甚至一定幅度的更改了样貌,所以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个败类的行踪。
……
那一天,我跟着他走进了一家酒店,我本打算找个机会在那家伙上厕所的时候了解他。
而等待中为了不让人怀疑,自然要叫一个陪酒女来陪酒,所以当那妈妈桑拿来陪酒女的名单时,我也就随意的点了第一个……当时妈妈桑一阵惊讶的看着我……”
“第一个?那妈妈桑为何要惊讶的看着你?”柳云河疑惑道。
李作树苦笑道:“好听点说,那就是头牌……很贵,贵的超乎想象……
而一般来说,事成之后最好不要急着离开,因为这样会暴露……
然而那时我其实没那么多钱,所以很尴尬,而这种尴尬闹出的事情就跟暴露无异……
所以我打算玩完了就跑……”
柳云河微微一笑,露出“懂你”的神情。
李作树却摇了摇头,继续的讲道:“那女孩叫做若叶亚沙,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说着说着,李作树的眼神当中出现了少有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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