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夜暗香客人非常多，直到半夜两三点还有人来，沈舟本想等到打烊再走，后来实在饿得不行，就带上葛嫩娘、要离、妺喜、褒姒、陈圆圆去吃夜宵。
一顿饭吃完，天色已亮，妺喜说：“我们的住处就在附近，沈总想去看看吗？”
要是只有她一人，沈舟肯定拒绝，但大家都在，就没什么可顾忌，点头说：“看看去。”
不远处有个老小区，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都是些六七层的旧式公寓，每个单元有两套房，妺喜和褒姒住两室一厅，陈圆圆住隔壁的一室一厅。
沈舟打量一番，说：“这房子真旧，也没怎么装修，住起来不太舒服。”
妺喜说：“我们只是白天睡一觉，下午就去暗香了。”
陈圆圆说：“我那套房本来是骊姬的，我刚来时住暗香办公室，现在占了骊姬的房，她不会生气吧？”
沈舟摇头说：“她不会回来了，给你住正好。”
褒姒说：“骊姬犯了错，待遇反而最好，我们都想去总公司，却只能挤在这种破地方。”
沈舟笑道：“武馆也是破房子，不信你问嫩娘。”
葛嫩娘说：“是老式筒子楼，不像这儿独门独户，但姐妹们住一起很开心，平时很热闹。”
妺喜拉住沈舟哀求道：“我的沈总啊，嫩娘这话羡慕死我了，你就行行好，让我们也住武馆吧，我宁愿每天开两小时车。”
沈舟皱眉道：“可是现在想住也住不下啊，总不能让你们住学员宿舍吧。”
要离说：“要增加住房不难，武馆周围都是空地，找些木头茅草来，我两天就能搭一座屋子。”
“拜托，”沈舟说，“你以为那是不要钱的？围墙外的地不属于武馆，谁许你造房子？”
葛嫩娘说：“每天我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室内练武场的屋顶，总觉得那么大面积空着很浪费，想建个花园什么的。你能不能在屋顶上造房子？”
“不行不行，”沈舟忙说，“承重墙塌下来会死人的。不过如果非要增加房子的话，倒可以把筒子楼拉长，左右两边增加几个房间。”
葛嫩娘摇头说：“没必要额外建造，只要把筒子楼一楼的食堂、练功房、储藏室取消，就能改造成许多房间。室内练武场大得离谱，完全可以分割出食堂和储藏室，不影响训练。”
沈舟喃喃道：“一楼本来只有我一人，如果增加房间，那我岂不是上下左右都被女人包围了？”
妺喜笑道：“那是再好不过。就让我住你隔壁吧，你有什么吩咐，我随叫随到。”
沈舟沉吟道：“如果一楼改建的话，食堂冷菜间就没了……”
妺喜奇道：“这有什么大不了？”
葛嫩娘说：“冷菜间是阿舟师父师母去世的地方，他一直封锁起来，连门也不敢打开。”
妺喜恍然大悟，说：“那就更要改建，把冷菜间全部拆了，以免触景生情。”
褒姒点头道：“对。最多让我住冷菜间原址，你不必多想。”
陈圆圆说：“去世的地方看不得，拆了最好，祭拜亲人可以设灵位。”
沈舟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说：“就这么办，下午我就联系工程队。”
三女大喜，妺喜说：“完工后我们是不是就能住武馆了？”
“对，”沈舟说，“工作还在暗香，每天开车来回，没问题吧？”
三女齐声说：“没问题。”
沈舟说：“视察结束，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
沈舟联系了工程队，回到武馆倒头大睡，下午醒来，工程队已开始测量尺寸。工头认为筒子楼面积不小，一楼除去沈舟的卧室和书房，可以隔出十二个房间和两个公共卫生间。室内练武场面积更大，设置食堂和储藏室绰绰有余，工程可在半个月内完成。
食堂每天必用，沈舟要求先建新的，等可以使用后再拆老的，明天开始施工，费用不过几万块，对他现在的财力而言微不足道。
沈舟回到办公室，和王聪儿说笑几句，电话响起，却是红拂。
沈舟接起来说：“亲爱的出尘，我是你的小舟，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红拂笑道：“我怕小舟寂寞无聊，送个绝色美人来给你做侍妾，要不要？”
沈舟说：“冯小怜可以考虑，息妫是万万不敢要的，我怕她把我吞了。”
红拂说：“那就选两者之间，让娇滴滴的郑旦来一趟，你不反对吧？”
沈舟问道：“发生什么事？”
红拂压低音量，说：“你说要拆开息妫和郑旦，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郑旦工作上出了点小差错，我借机大发雷霆，说我无权做主，让月娥把她押回武馆见你。”
沈舟喜道：“你这就出手了？动作还真快。”
红拂笑道：“那是，跟我玩，她还嫩着呢。记得给我奖励。”
“哈哈，没问题，”沈舟说，“月娥已经上路了？”
“半小时后就到，”红拂说，“郑旦可能觉得有息妫撑腰，还不怎么怕我，你好好演戏吓住她。”
沈舟笑道：“放心，吓唬女人是我强项。”
挂了电话，沈舟说：“聪儿，要不要跟我去见见春秋大美人郑旦？”
“我见过，”王聪儿想起那天的冯小怜就浑身不自在，摇头说，“我不去了，没劲。”
沈舟说：“也好，折磨美女的场面不好看，省得给你留下阴影，帮我把要离喊来。”
王聪儿去找要离。过了一阵，武馆门口驶来一辆出租车，车里走下新月娥和郑旦，一个英姿飒爽，一个娇柔妩媚，看得司机连吹口哨。
新月娥押着郑旦来到沈舟面前，说：“郑旦违反公司规矩，我带她来见沈总。”
郑旦可怜巴巴地看着沈舟，轻声说：“沈经理，我没做错什么，是张副总针对我。”
沈舟怪有趣地看她一眼，挥手说：“上二楼。”
新月娥讶道：“不是三楼吗？二楼有什么？”
沈舟阴森森笑道：“三楼是牢房，二楼是刑房，等会你就知道了。”
郑旦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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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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