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妺喜回到三女身边，任凭褒姒和骊姬发问，始终笑而不语。
沈舟没召唤第二人，坐下喝饮料，突然背后传来笑声，一个女声说：“我服了你。”
沈舟回头一看，卡座后面站着葛嫩娘，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他招手说：“来，坐下说话。”
葛嫩娘坐在他身边，笑道：“你这离间计玩得漂亮，是仙子教你的？”
沈舟摇头说：“我自己想的。嗯……也不能算离间，因人而异。”
葛嫩娘说：“难道你觉得妺喜可以争取一下？”
“不止妺喜，陈圆圆也可以，”沈舟说，“知道为什么吗？”
葛嫩娘摇头：“愿闻其详。”
“我不是贪图陈圆圆的美色，”沈舟先强调一下，再继续分析，“她和传说中的结局不同，是上吊自杀的，那时候的女人跟随不同的男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保全自己的生命？她连生命都可以舍弃，那么不管生前做过什么，至少死的时候和你们相似，有同样的心态。”
葛嫩娘说：“那么妺喜呢？”
“那是瞎蒙，”沈舟说，“我看了她的故事，觉得她也没什么大错，至少没骊姬那么狠毒，就觉得可以试试。没想到被我蒙对了，她居然也是自杀的，还是史上第一个女间谍。”
葛嫩娘说：“所以她也能争取？”
“对，”沈舟说，“她和另两个女人没表面上那么铁，只是利益关系。只要处理得好，她完全能变成我们的人。”
葛嫩娘赞道：“你令我刮目相看。”
沈舟说：“接下来要配合我，你知道怎么做。”
葛嫩娘点头道：“我会慢慢接近妺喜和陈圆圆，那么褒姒和骊姬呢？你有什么打算？”
沈舟苦笑道：“我有一种预感，这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会闹点事，尤其是我和妺喜谈过之后，她们需要谈判的筹码。你随机应变，到时让要离把闹事的那个修理一顿，然后我出面和另一个谈谈。”
葛嫩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怎么突然变得足智多谋了？一点也不像你嘛。”
沈舟傲然道：“早就说过，我是一个有秘密的男人。”
葛嫩娘笑道：“舒舒在教要离，闲着没事，不如告诉我一些你的秘密。”
沈舟发现远处四女在看自己，好像等着自己第二次召唤，轻声说：“接下来要和我亲密一些，没关系吧？”
葛嫩娘何等聪明，立即明白过来，主动依偎进他怀里，轻笑道：“这样行吗？”
沈舟紧紧抱着她，远处看来十分亲密，笑道：“嘿嘿，这下她们明白了，跟我最亲的人不是演艺部长也不是服务部长，只能是副总。”
“哇！你们在干什么？”
旁边传来一个女声，要离冲了过来，指着两人满脸惊诧。
“别吵，”沈舟小声说，“我们在演戏。”
“那我也演一回。”要离说着张开双臂，把他也抱进怀里。
这下不止远处四女，演艺吧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
演艺吧即将开始营业，四女知道沈舟不想她们抛头露面，就自觉地退下，去了办公室。
舒舒对沈舟说：“情况比想象中好一些，三个女人毕竟是外行，管理小姐很不专业，只顾自己捞钱，小姐对她们有些不满，我可以把她们争取过来。”
沈舟说：“然后安排几个新妈咪上岗，可以吗？”
舒舒说：“我已联系过，明天就有四个妈咪来上班，加上原有的这些小姐，足够了。”
沈舟说：“公安消防工商税务这些方面要不要打点？”
舒舒奇道：“郎小姐不是早帮你打点了吗？你还用担心什么？”
沈舟肚里暗道：原来神通广大的阿环已经搞定，有她真是太省心了。嘴上笑道：“我知道，就顺便提个醒。”
舒舒叹道：“郎小姐是我见过最强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难得住她，有她帮你真是天大的好运，能为你们服务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这时演艺吧走进一高一矮两个美人，居然是红拂和新月娥，沈舟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红拂笑道：“刚下班，想到暗香离我们挺近，打车过来看看，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沈舟大笑道：“什么话？我巴不得跟你们一起玩。”搂着两女坐进卡座，点饮料喝起来。
舒舒和葛嫩娘去了财务部，四个退伍女兵已消失在人群中，要离坐了下来，说：“这里灯光一闪一闪，空气也不新鲜，你们坐得住？”
沈舟笑道：“何止坐得住，还要喝酒跳舞看表演，别提多带劲了。”
客人渐渐增多，坐满半个演艺吧，DJ开始播放音乐，镭射灯绚烂夺目，精彩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主持人登台，首先是歌手表演，一个衣着性感的女歌手上台唱歌，随后出现一群身材高挑的模特，在舞台边款款而行，引来无数口哨声。
红拂指着模特说：“你们看，这帮丫头个子真高，里面穿内衣内裤，外面只裹一条纱裙，什么都看见了。”
新月娥看得面红耳赤，说：“还有上面那个唱歌的，边唱边跳，胸都要跳出来了。”
沈舟其实也血脉贲张，但这时要充行家，就满不在乎地说：“这不稀罕，模特只要给钱就能陪你喝酒，歌手要送花篮，出价最高的人可以陪酒。”
新月娥咋舌道：“那岂不是和青楼一样？难道这些女人都是妓女？”
沈舟说：“不一样，这里说穿了就是卖笑的地方，客人看中小姐，私下里谈价钱，然后去外面风流快活，绝不允许在场子里交易。一旦发现就要制止，外保不行用内保，把他们全都赶出去。”
红拂说：“如果客人对那些女人动手动脚怎么办？”
沈舟说：“这要看小姐的意愿，一般小动作都能接受，如果实在太出格，那就要保安出面。有些人不好惹，比如黑社会或**，就轮到要离了，她把人带走，拖到没人的地方一顿暴揍，接下来就看谁后台硬，没后台的夜场完蛋大吉，有后台的继续赚大钱。”
新月娥说：“如果闹事的是当官的呢？”
“照打不误，”沈舟说，“在夜场没有高低之分，人人都一样，官员敢欺负小姐，我们就往死里打。不过现在当官的都聪明，一般不会闹事，反正不用自己花钱。”
要离跃跃欲试道：“快出现一个让我练练，不然闷也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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