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舟把红娘子拉进书房，瞪眼道：“阿环不是让你闭口了吗？你怎么还说个不停，成心让我下不了台是不是？”
红娘子笑道：“我对大家闭口，但不对你闭口，所以你做好准备，独处的时候我会说个没完。嘻嘻，臊死你。”
沈舟想骂又不敢放大音量，咬牙切齿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切！”红娘子鼻孔出气，“我来这第一天就被你看光了，当然要看回来。”
“好，那我让你看个够。”沈舟说着开始脱衣服，心想老子耍个赖，看你还不逃。
谁知红娘子纹丝不动，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他，摆明了不准备走人。
“你……”沈舟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你小心恶有恶报！”
红娘子咯咯直笑，点点他脑门，说：“你呀，其实就是个小男孩，我见过多少世面，岂能被你吓倒？总之这次我对了，你错了，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沈舟颓然跌坐，忿忿地说：“我怎么知道陈圆圆会玩这一手？***！刚才还跟我哭诉来着，突然就动手动口了，换成哪个男人都要中招！”
红娘子笑道：“那我现在对你动手又动口，你中不中招？”
沈舟一愣，苦笑道：“就算中招也不一样，你和她不是一种人。”
红娘子点头道：“没错，我和她不是一种人。她比我漂亮得多，对付男人也熟练得多，因为她一辈子都在和男人周旋。我和她都是大明子民，都恨清贼，我对付清贼只会用大刀，而她呢？她会和清贼上床，在人家最快乐的时候轻轻扎一针，身中剧毒而不自知，就这么睡死过去。你说她厉害还是我厉害？”
沈舟打个寒颤：“怎么跟蝎子精似的？”
红娘子坐到他身旁，相识以来第一次挽住他胳膊，说：“我的武器是这一身武艺，陈圆圆没有武艺，她的武器是身体。但只要用得好，她能做到我永远做不到的事。你太年轻，她可以轻轻松松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上。”
沈舟十分郁闷地说：“不久前阿环这么说，现在你也这么说，合着我就真那么没用？”
红娘子笑道：“今天算你走运，KTV包厢的门都有透明玻璃，被我看见了里面的情况，要是我晚来一会，嘿嘿，现在的你就跟那贱人躺在床上了。”
沈舟对她“晚来一会”的可能性心情复杂，也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说：“你所知的陈圆圆未必是这个陈圆圆，你那位一直活到老，这个三十岁就上吊死了。”
“别强词夺理，”红娘子说，“就算死法不同，生前经历也一样，她就是那个毁了大明江山的祸水。”
沈舟搂住她说：“总之谢谢你了，本童男好歹没**。”
红娘子显得很高兴：“你从来没和我这么亲呢。”
“你整天横眉怒目的，我想亲也亲不起来啊。”沈舟说。
“我气你偏心眼啊，”红娘子说，“你跟谁都搂搂抱抱嘻嘻哈哈，怎么就对我那么凶？不就是刚来时跟你吵了一架，至于记恨那么久吗？”
“得，别扯那些没用的，”沈舟说，“你看也看过了，什么仇都报了，只要别把我的丑事说出去，以后咱们都好好的。”
红娘子白他一眼：“这有什么大不了？每个人都看过，又不是我独享。”
沈舟红着脸说：“那种状态……只有你看过，你就知足吧。”
红娘子大笑道：“那我说句公道话，你的尺码真不错，哈哈！”
“真的？”沈舟喜道，“你确定？”
“嗯，”红娘子很认真地说，“你有得天独厚的资本，足以一鸣惊人。”
“那是，”沈舟得意洋洋说，“我也就脸蛋普通点，别的样样都顶尖。这下好了，以前我只敢跟男人比肌肉，以后还能比别的，让他们自卑死。”
红娘子再也按捺不住，捧腹大笑。
两人嘻嘻哈哈越说越开心，以往那点小心结一扫而空。就跟阿环似的，因为陈圆圆一次“突袭”，关系居然亲密了许多，倒是一桩怪事。
沈舟自然不知道，男人的考验来自“真刀实枪”，对女人来说，这时候的男人最本色，最容易看清，他油腔滑调口花花的时候未必是“真”的，被女人按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时候却怎也“假”不了。
……
晚饭后，沈舟把众女召集起来，在操场上练车。每人几圈开下来，很快分出了高下。
葛嫩娘、王聪儿、吕四娘、十三妹、聂隐娘、梵正等年轻女子学习能力强，很快掌握窍门。莫邪、红娘子、新月娥、公孙大娘等年近三十的稍差一些，但也能开能停。穆桂英、樊梨花、唐赛儿、红拂、善双阳等三十多岁的就比较难了，总是掌握不了要领，越练越心烦。
要离是其中的异数，年龄倒数第二小，开车却比谁都差，几次险象环生，差点撞进人群，沈舟只好把她排进“终生不宜驾驶”行列。
红拂、葛嫩娘和新月娥穿上职业女装，是当初从女装城买的五件套，红拂和葛嫩娘穿短裙，新月娥不喜欢露腿，穿了长裤，三女当中站立，显得格外英秀大方，众女纷纷鼓掌称赞。
要离和四个退伍女兵是夜总会内保，穿着打扮与普通人一样，这样才能隐藏在人群中。四个女郎穿牛仔裤和T恤衫，要离穿黑色短袖衫和迷彩裤，踩脚皮靴，活像一个女特种兵。
沈舟赞道：“不愧是我的保安部长，这一身太精神了，能把那些小流氓吓死。”
葛嫩娘咳嗽一声，说：“我看不妥，她凸点了。”
沈舟仔细一看，哭笑不得说：“又没穿内衣？”
要离说：“非要穿那玩意？”
“当然啦，”沈舟说，“否则你不耍流氓都有人会耍流氓，夜总会里的男人可没一个好东西，你一定要穿上。”
要离皱眉道：“那东西多难受，裹着连气也喘不过来。”
唐赛儿点头说：“深有同感。”
“不行！”沈舟说，“只要你们走出武馆一步，就必须给我戴上那玩意，晃来晃去像什么样子？”
“噢……”要离大叫道，“就许晃给你看，不许晃给别人看，你太**了！”
“擦！”沈舟失声道，“你们古人也懂这个？两百年前全世界都活在**里好不好？”
要离傲然道：“为了反抗男权，追求女人的自由，打死我也不穿那玩意！”
众女轰然叫好，掌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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