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老人家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大清早趁他还没有睡清醒时,偷偷摸摸从后门跑了。
大家听好啊,我是‘偷偷摸摸’啊。哎。
我也知道,凡是跟‘偷’字沾亲带故扯上关系的,绝不是什么光明磊落行为,但问题是,在当时我不偷偷开溜不行啊,没办法。为什么呢,原因有以下几点。
[1];他要我一定要做一做善事,冒充孔家豪,救一救他女儿,做他家上门女婿。
[2];如果我不做上门女婿也可以,那么我就得将他那些被我吓得四处逃窜下落不明的竹鼠,一只不漏的全都给找回来。对,‘一只不漏’。
[3];如果找不回来的话,也可以,但得按价赔偿,按照他那种一只公鼠和一只母鼠一年能生多少孩子、而它们的孩子一年又能生多少孩子、孩子的孩子又能生出多少,,,,,,,的超级恐怖赖皮计算方式,我恐怕一辈子都陪不起了,地球上谁不知道,要排繁殖率,它们鼠类绝对前三名之列,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如果它们要称第四的话,天下就没有谁敢称第三。
[4];陪不起也可以,那就卖给他做女婿吧。
反正最后兜来兜去,他就是想要我做他的上门女婿。其实我当时也并没有不无所动的,因为老人家的诚意令我很感动,特别是他家的惨状,看着楸心,绝对好不过雨果的[悲惨世界]中那个可怜的老头子。(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虽然我披着人类的皮囊,可不是人类,其实我只是一只猫,人猫殊途,做朋友还可以,但要做夫妻,万万不可,有违天道啊。所以我也爱莫能助。
瞻前顾后,思来想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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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晨曦,分外温暖,旷野中的雾蔼,正渐渐悄然退却,远处挺拔的烟筒中,寥寥烟雾氤氲。哎,我又跑到公路上了,看着眼前不时从我身边疾驶而过的大小车辆,我开始又茫然失措。
望着眼前这条不知到底延伸到何处的公路,我闷着脑袋望前走去,我不知道我的终点在哪里,是否也会像眼前这条公路一样,看不到尽头,心里很恐慌,恐慌得宛若一场还没有结束的梦魇。
但是,,,,,,但是我又不想回头,我害怕钨蕺镇,害怕孔家豪他爸妈,更害怕那家折磨了我十几天的精神病院。
‘嗨,小弟,去哪里,本车舒适,价格便宜,来吧。’一辆大巴车缓缓行驶到我身边,然后从车窗探出一个尖嘴猴腮的妇女面孔,和蔼的向我问。
去哪里,我去哪里,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不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答案。
‘神经病。’妇女脸色突然骤变,她极为不悦的辱骂了一句。然后大巴车很快消失在茫茫远方。
我是神经病吗,我自己也开始产生这样的怀疑了,哎,就算是吧,我无精打采的,继续朝前走去。
不久之后,又有一辆长途大巴,从我身边经过时,速度缓缓放慢。
‘嗨,大哥,你要去哪里。’伸出来一个老头的脑袋,但是看上去精神挺矍铄的,红光满面。
‘我不知道。’我说。
跟上次一样的回答。
‘你傻瓜啊,去哪里都不知道,司机,开车,别浪费时间了。’
呵呵,喊我傻瓜,无所谓嘛,只是不要叫我大哥就行,我有你那么老吗,神经病。
天哪,我竟然也喊他们人类是神经病。我这样喊他们,是不打自招的承认自己是神经病吗,要么他就是神经病,哎,好无聊的思绪啊。
之后,又有几辆去远方的大巴,先后在我身边将速度放慢,价格优惠,坐位舒适。但我无动于衷,因为我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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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没有谁喊我上车,我倒开始显得不自在起来,真是犯贱,我这样暗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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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要去哪里。’
什么,帅哥。听起来真舒服,心旌神摇。
一个甜美的声音掠来,抑扬顿挫,就像百灵鸟在唱歌。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只披着乌黑长发的漂亮女孩子,将白皙的手掌从车上的玻璃窗伸出来,向我挥手致意。
‘嗨,嗨,帅哥,帅哥。’当我将目光投射到她脸蛋上时,她嫣然一笑。
我不禁紊乱不安,我该怎么回答。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形象问题。
天哪,我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这是我吗,像什么话啊。那一下,我面红口赤,惭愧得真是无地自容。
我随口一句;‘广东。’说完之后,便拔腿就跑。
你们可别误会我拔腿跑到别的地方去啊。我是鬼使神差般的跑到了她的车上。
当我到车上去,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表情各异,夸张得就好像我是个什么外星大怪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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