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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名叫陆凤,生于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前几日在家里劳作的时候,被外出游玩的安侯看上,当时就被安侯派人强行带入了侯府。”
“被带到安侯府以后,我抵死不从,可能是安侯觉得我这样很有趣,竟然没有真的强占我,反而是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我。”
邢风听到这里,心中暗叹一声,却并没有打断陆凤的话,继续听她讲下去。
“谁知今日,安侯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就要,就要。。”陆凤一脸惊惶的表情:“还好两位仙人及时来到,否则的话,陆凤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可是我家里的人却都已经被安侯派人所杀了,安侯今晚突然对我说起这个消息,并且说就是要看到我在绝望里挣扎,再强行霸占我的身体,方才能满足他的变态**!”陆凤悲呼一声,泪如雨下,嘴中喃喃自语:“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全家的人啊!”
“我为什么不早点从了安侯,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我的家人不仅不会被杀,还有可能跟着我享福。”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也真的做不到违背自己的本心啊!”陆凤痛苦地抱成一团,口中含混不清地说道。
她虽然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但是对于自由却有着超出一般人的向往,她不愿自己的生活被任何人摆布,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着。
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有这种思想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她知道自己早晚都会因此酿成惨剧。
但是她就是想过那样的生活,哪怕是死!
可是不幸的事情却发生在她家人的身上,这让她心丧若死,恨不得自己替家人死一百次,一千次。
刑风看陆凤的状态不太对头,便对她使了个静心诀让她慢慢地平复了过度的悲伤,并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刑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闭目修炼起来。
在不远处的安侯府折腾一夜无果之后,也开始平静下来。
第二天清晨,天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让人一眼看去就神清气爽,大感振奋。
殷国的早朝上,一群大臣们正在议论纷纷。
他们谈论的话题正是昨天发生在安侯府的事情。
“皇上,这肯定又是一些江湖中人所为,这些人目无法纪,肆意妄为,依仗着有些武力就随意地出入朝中重臣的府邸,成何体统。请皇上派出龙源卫在京城中仔细排查,捉拿住狂徒,以儆效尤。”一个脸色古板僵硬的大臣说道。
“是啊,皇上,最近这些江湖分子又开始不安宁了,必须要严惩,不然我天朝的威严何在!”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说。
安侯显然是赞成全城通缉的,因为昨夜他实在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且他一直都垂涎的快要到手的美人也不翼而飞了。
陆凤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好玩的玩物罢了,原本他想先在精神上折磨折磨那陆凤,最后再强行占有她的身体。
谁知昨天竟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将陆凤给带走了,让他非常的愤怒,尽管他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但是他也知道在皇城内隐居着一位神通广大的神仙,所以他便指望着那个人能够出手,替自己出一口气。
“皇上,我们不能轻下结论,而且这些江湖人士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查找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位相貌方正的大臣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坐在龙椅之上的是一个中年人,他不怒自威,面无表情的听着底下大臣的议论,沉默不言。
他比这些人都了解的多,根据安侯所说的情况,那两个男女不像是江湖人,应该是修仙者。
这些修仙者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这也是他一直不表态的原因。
如果真像安侯所说是一些什么江湖中人,他早就下令逮捕了。
就在朝堂上大臣们议论的越来越激烈的时候,突然从大殿外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不必讨论了,我已经来了!”
大臣们连忙向着大门看去,只见一个面目俊秀,一身青色长袍的青年人和一个身材妖娆,面带白纱的女子走入了大殿之内,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乡村少女。
“大胆狂徒,这里是朝堂重地,岂容你们随意地行走,御林军呢,还不快快拿下这三人?”一个宰相模样的人对着刑风三人大声呵斥。只是外面并无声响传来,仿佛所有的护卫军都消失了一样。
“虽然你们这些人中没有几个手上干净的,不过我也懒得管,今天我来只是要杀他的,与旁人无关。”刑风声音平淡,一指安侯说道。
在大殿众人耳中这句话有着一种不容置疑和肃杀冰冷的感觉。
有个大臣正要大声呵斥,却被皇上挥手阻止了。
殷皇从座椅上走下来,来到大殿中央说道:“不知上仙因何事要杀我的皇弟?”
“你自己问他吧!”邢风淡漠道。
“皇兄,你快救救臣弟吧!”安侯急忙跪在地上,向着皇上哀求道。
殷皇对邢风冷冷地态度有些不满,心想纵然你是一个修道之人,却也不应该如此猖狂,又看到自己的皇弟正可怜跪在地上,心中犹豫了下还是说道:“虽然上仙不是凡俗中人,不受世俗当中的律法约束,但是你今日闯入我商国的朝堂,什么都不说就要杀我国的侯爷,本人的皇弟,却也有不妥之处吧。还请上仙给出一个解释来,否则我殷国的供奉也不会对此坐视不管的!”
刑风长啸一声:“哈哈,我要杀人,还需要向你一个凡人解释吗?莫看你是一个国家的君王,在我眼中你亦只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
话声未落,却见安侯已经人头落地,鲜血直流了。
一声惊呼,之后便有一阵笑声传来,原来是站在邢风身后的陆凤看到安侯脑袋落地,突然间笑了起来。
陆凤笑过之后,又大哭起来,一时间也不知是悲,是喜,是痛苦还是欢乐。
陈铃对陆风施了个安魂咒,让后者安静了许多。
刑风就站在朝臣的中间,带着蔑视的表情看向场中的一众人等。
这些权贵们平时作威作福,鱼肉百姓,现在自己就是要把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看他们一个个丑态百出,又与常人有何不同?
不过是有些世俗的权势罢了,便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天道本无情,管你是富贵,还是贫穷,到头来不还是一抔黄土,长埋在地下。
只有看破这红尘中的种种诱惑,种种烦恼,一心向道,追求长生之道,天地间任我遨游,宇宙之大任我逍遥,如此方才是大自在,大逍遥。
邢风当着朝堂上的众人杀了安侯之后,对于仙道有了更深的理解,但是他却突然有种怅然的感觉,难道这世上真的是强者为尊吗?
如果自己不是一个修仙之人,没有远超世俗的力量,这些人还会对自己又惊又怕,还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吗?
堂上众人皆大感惊骇,纷纷远离安侯和刑风,不敢相信刑风竟敢当朝杀人。
殷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怒却又不敢说,生怕自己也是这个下场,他也是在皇上的位置上做了几十年了,还从没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
就是一些仙人,因为有用到他的地方,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只是他却也不敢说出什么不敬的话,只等着他背后的修仙者出来,给眼前这人一个教训。
朝上的大臣们也都不敢言语,眼前的这几人显然就是传闻中的仙人,平常他们巴不得能见上一面。
此时他们却都想还是不要遇到为好,没看到安侯已经人头落地了吗,鲜血还在直流呐!
他们并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可是像今天这种死法,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位道友,为何要在朝堂之上当众杀人,若是这安侯对你有什么不敬之意,尽可以私下解决,又何必弄得世人皆知呢?”
场上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大殿上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道袍的长须道人。
“呵呵,我要如何行事,恐怕还轮不到道友指手划脚吧!”刑风略带冷漠的说道。
“也罢,既然是道友出手,想必这人定是有该死之处,死不足惜。殷皇,你听着,这件事就不必再追究了。”长须道人看了看邢风旁边的陈铃,感觉到对方身上高深莫测的气息,突然开口对殷皇说道。
“还有你们都散去吧,我还有话要和这位道友详谈。”道人对大殿上的朝臣说道。
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吸气的声音,就是殷皇也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
殷皇不禁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可是他仍是遵命而为,除非他不想做这个皇帝了,他才会抗命。
这一刻,无论是朝中大臣和皇帝才突然间醒悟原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权势,富贵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场上的大臣们都慌忙退去了,殷皇正要退去,刑风却扔给他一个包裹,“这些是安侯行事的罪证,把它们和安侯的人头一起悬挂在城中最显眼的位置,让天下的百姓看看,为恶者是一个什么下场。”
殷皇大感悲愤,安侯死了却还要被人如此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看向老道,希望道人能给他做主。
老道对此大感意外却仍是吩咐道,“就按道友吩咐的去做,切不可有一点怠慢。”
殷皇无奈从命退去,心想:“皇弟,这不是皇兄不想替你报仇,而是实在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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