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平三年五月,久居长安的窦武打着:清君测,除宦官的口号,轰轰烈烈的杀入洛阳。
一路之上随者从军,从长安到洛阳,窦武的军队由一开始的十万增加到了现在的三十八万,号五十万大军,直逼洛阳。
慌忙应对的张让赵忠等人,强行拉起了二十七万人的军队。
要知道,大汉武风盛行,凡到了二十岁的青年皆要在军中服役十年,而那些被选入正规军中的,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要不然,到了汉末群雄争霸之时,随便拉起一堆人马,稍加训练,便是一路大军,因为这些人此前皆是军人。
窦武本就是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如今清君测,更是有刘宏的旨意,要是说出来也是名正言顺。
可是,刘宏却只是传了一道口喻,并且还是让王越带传的,虽然他知道王越不可能假传刘宏旨意,可是却又没人作证。
故不得已,在洛阳外安营扎寨,希望可以和张让等人达成协议,让他们入城。
但是张让又怎么会让他们入城呢?
紧接着,张让又以其图谋不轨,妄想谋得汉室天下。
接着,张让又在城楼公然与窦武叫阵。
“陛下昏睡至今,有何诏喻让你进京勤王,分明是你图谋不轨,欲要谋夺汉家天下,兴此不义之师!”
“陛下昏睡,尔等专权,为祸朝野,公然买官,此等祸国之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今陛下已醒,尔等不思重迎陛下却欲谋我,是不义于陛下,不义于大汉天下!”
二人一言不和,手下万夫动手,几十万军马攻城,一时间杀伐不断,血流成河,一打就是半天。
“将军,张让仗着城坚,死守不出,若是强攻,必然失利,不若退兵二十里,再做打算!”窦武手下一位谋士说道。
窦武见眼前形势不利,听了谋士之言,立即鸣金收兵!
而张让一方面根本不会打仗,见到窦武撤军,立即欢庆,全然不顾将士感受。
是夜,窦武营中,一众人马住扎。
窦武正为白天战场上的战事失利而苦闷不已,独自哀声叹气,喝着闷酒。
旗下一位谋士见此乃前而进计曰:“属下有一计可取洛阳!”
听到此言,窦武眼睛一亮,道:“说!”
“今将军新败,张让等人大宴群臣,明日将军可再去叫阵,佯装失败,到时他们必大宴,听闻将军昔日任大将军,门生便及天下,而这守城将军便是其一,将军派一人前去执将军书信,晓之以情理,想必守城将军必降!明夜可令将士轻装而出,洛阳翻手可取!”
“好计!”窦武赞了一声,依计而行。
次日夜,果真大败张让,将张让赵忠等人斩首以示众。
这一切刘宏都看在眼里,他如今早已换去一身服饰,变成一个小太监一样的人物。
刘宏久睡,脸色苍白,又有二十多年未见窦武,以如今这个样子,就算刘宏站在窦武面前,估计窦武也不认识他。
“将军,如今取了洛阳,又未寻得陛下,若不成陛下又为十常侍所害,此时不趁势取了天下实为可惜!”
“是谁在外面!”外面灯火通明,刘宏只身来找窦武,留着一道黑影,被人发现,却不料听得如此消息,顿时感觉一阵冰冷。
“是我,将军!”刘宏扯着嗓子,尖锐的说道。
同时刘宏被他们唤将进去,他没有看向二人,而是以将士们食物不足,前来请示为由,糊弄过去,随后便被挥了下去。
出了窦武处,刘宏立即换了一身普通人衣物,准备逃走。
而一旁的谋士却沉思了许久,在窦武的问话方才醒悟了过来,说道:“将军,那人就是陛下!”
随后窦武命人搜捕刚刚的小太监,既然已经被刘宏知道了,那干脆就彻底一点。
……………………
“陛下这是往哪去啊!”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刘宏听了吃了一惊,浑身炸起冷汗。
“你是何人!”刘宏低沉着声音说道。
刘宏扭头,却见一个与自己模样有三四分相似的人正站在背后。
“陛下,我乃张英胞弟张宇,因兄寻得一份差事,我方才见窦武要寻陛下,便急来与陛下通报,今陛下换上臣衣物,快快出城去吧!”
看着张宇真挚的面孔,刘宏一拱手,说道。
“卿大恩,容朕以后再报!”刘宏说了声,便换上张宇的衣物,出了宫门去了,回头一看,张宇正换上刘宏的衣物往德温殿方向去了。
随后,窦武在一群人的禀报下,得知'刘宏'进了德温殿,便对手下人道:“此殿刚刚逃进一位有瘟疫之人,命火烧了!”
手下人应诺,一把火送上,整座德温殿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刘宏看着德温殿方向火起,心中恼怒窦武无法无天,却也为了张宇遇害而惋惜不已。
德温殿内,火光四射,张宇坐在龙椅之上,一阵龙吟哀声。
“想我以为窦武忠心,刚刚见陛下与我神似,便与陛下互换衣物,来个身份调换,本以为窦武会迎我为帝,却不料他是不臣之心早已。我恨啊!”
而殿外的谋士听到龙吟哀声,便对窦武说道:“将军,汉室气运已断,今下可为帝矣!”
至于在外的刘宏可不知道,这张宇本是贪这皇帝之位,却不料窦武早有不臣之心。
接着这谋士头发微动,手指轻轻一跳,自语道:“宗主传来信息,这刘宏未死!”
随后又对窦武说道:“将军,刚刚那人假冒皇帝,真正的皇帝早已逃出,我等需及时将其抓住才可!”
窦武一听,浑身冷汗,立即追捕,而谋士有三观五气的宗主相助,将刘宏的画像立刻描了出来,发往天下。
刘宏出了洛阳,策马往涿郡去了。
“在那!”刘宏听得背后传来军马声,回头看到一众甲士直追过来。
刘宏顾不得许多,身下之马近日奔走,已然疲倦。到了岭水,看到水草,竟停了下来。
刘宏看着后面的甲士,慢慢逼近,心头一紧,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弃马而逃,恐怕他更是跑不掉。
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刘宏计上心头,他解了腰带系在佩剑之上,斩了马前一截最丰美的水草,将之系在腰带上。同时将腰带绑在剑前,毁了脚下的水草。
刘宏胯下的马儿只见眼前水草丰美,喝了一口岭水,径直向前跑去。后面的甲士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刘宏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
又有三日,刘宏遭遇一小队人马,有三观五气的丹青大师帮助,现如今,几乎人人都知道刘宏了。
又有五日,刘宏在一大队人马的围攻下,巧用地形优势逃了出来,若是没有追兵堵截,这些时日刘宏估计已经到了涿郡。
可如今却是连一半路程没有达到。
又过了半月,刘宏来到了涿郡的白云山,如今已经近六月份了,要知道古代可是用农历计算的,换作如今,恐怕块七八月份了。
这一路来,刘宏逃过一波又一波的的追杀与堵截,一次又一次的逃脱。让刘宏的神情有些紧绷。终于在前天的那次追杀过程中,刘宏以诈死骗过了守卫,使得到涿郡的官兵松了一些。
……………………
半月之前,北海。
早在刘宏逃亡时,黄忠和典韦便抵达了北海,安顿好一众贵人和皇后之后,却听得王贵人找自己。
“不知娘娘有何事要找我们!”典韦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陛下有危险,他现在正在前往涿郡的路上,却不想遇到窦武军队的堵截,如今陛下危矣!”
接着,王灵将自己和刘宏有心理感应的事告诉了黄忠和典韦,随后又说道窦武谋反的事告诉黄忠和典韦。
“可恶的窦武,竟然对陛下下手,来人!”典韦神情激动,说完便欲带本部两队骑兵直奔洛阳。
“住手!先听听陛下怎么说。”相比较典韦,黄忠算是极其稳重的了。
王灵闭眼,过了一会才睁开眼,有些沮丧的说道:“陛下叫我们不要插手!”
“哼!”典韦愤愤不平,独自坐在那里叹气。
不过却也引出一道奇特的密信,那就是,窦武动机不纯,为祸天下,天下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也使得刘宏到了涿郡,追踪的甲士少了不少。
……………………
白云山上,刘宏看着前方的一衣带水的涿郡,心里说不清的滋味。
“也快了,那些传说中的文臣武将!”刘宏自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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