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里芬曾经说道,在一个会战或一个战役中,胜负双方的行动对于最后的结果同样具有贡献。
德国的战斗部队深信他们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人,在最危险的情况中仍能屹立不动,其英勇和自我牺牲精神足以抵消敌方数量优势而有余。
有一件事不应忘记,那就是英勇的第六集团军,血战到底,才使敌人未能一举而歼灭整个德军的南翼兵力。假使它没有一直抵抗到2月初为止,而在其情况已近绝望时,立刻放弃这个战斗,那么敌军在各个要点上的兵力会增加一倍,于是德军整个的南翼被围歼也会成为定局。这是第六集团军最大的贡献。
固然第六集团军的英勇牺牲对整个大局并无补益,但他们在精神上的价值却不可抹杀,这个集团军尽到了军人最大的职责——为了他们的同胞,在绝望的情况中仍能奋战到底。
南方集团军群总部在2月间向希特勒提出了一个计划草案,他们假设俄军由南北方向朝顿涅茨地区发动一个钳形攻击,并且在哈尔科夫附近发动一个辅助性的攻势,那么德军应调集一切能用的预备队,尤其是装甲兵的主力,集中在哈尔科夫以西的地区,击碎在那里所能找到的敌军攻击兵力,然后直趋正在向顿河下游前进的敌军侧面,避免敌军在黑海岸上围歼德军的整个南翼。
我们现任的指挥官米歇尔曾是党卫队维京师第五装甲兵团的一名坦克车长,和他形影不离的那个士兵名叫安德里,今年只有18岁。他们和另外的几名坦克兵驾驶四号坦克参加了激烈的夺回哈尔科夫的战役,他们所在的坦克营在战役前后总共击毁了54辆俄国坦克和突击炮,自身只损失了不到20多辆的三号和四号坦克。(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
安德里经受过高强度的负重训练和快速反应练习,作为填炮手的他表现非常出色。但在一次与俄国兵展开的肉搏战中,他差点被一群俄国人打死。
那是四三年的三月,他们的坦克营在超额完成进攻计划之后,在指定的一个补给点就地驻扎下来,三个连的党卫军负责防备俄国人的偷袭。那里本是一处团级规模的油料库,储藏了大量的燃油和弹药。师部派过去守卫油料库的两个步兵营在半路遭到了俄军的拦截,没能按时抵达。米歇尔和安德里所属的坦克营以急需补充燃料为由,抢先来到了这里,并修筑了三道坚固的防御阵地,等待后续部队的到来。
米歇尔和安德里等一干坦克兵没有接到值勤的命令,他们被批准休息两天。自从德军对苏军发起凌厉的攻势以来,他们的睡眠就被无情的剥夺了,像米歇尔这样的坦克车长也只能在黎明时分休息三个小时左右,他们必须时刻提放趁着夜色向后方转移的俄国人。
前线传出的有关胜利的消息让所有士兵都产生了懈怠的情绪,米歇尔他们也不例外。他们公然违反灯火管制条例,在坦克围成的一片场地内点起了篝火。一些参与其间的军官曾对此提出过质疑:驻地周围的地形以低矮的丘陵为主,离这里再远点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河对面的情况尚不明了,万一河对岸的炮兵发现了这里的火光,很有可能招来炮击或是游击队。
军官的担心引发了不小的争议,最后军官提议派出一支十人的巡逻队到营地附近的一些高地及重点区域进行排查,一旦发现情况,立即鸣枪示警。米歇尔主动加入了这支巡逻队,他还撺掇安德里和他一块去参加巡逻的任务。安德里没有权利拒绝车长的邀请,捡起地上的冲锋枪,与其他人出发了。
这支十人的巡逻队由一名经验丰富的党卫军老兵带头,剩下的几人个个身怀绝技,他们有的擅用匕首,可以在十米的距离射中敌人的心脏,有的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还有的人抱着一挺机枪,满脸都是冻疮和伤口。打头的老兵悠闲的吹着口哨,手中的电筒照在路旁惨白的岩石上面,队伍里没有人说话,因此老兵的口哨声显得格外清晰。
“嘿!能换一首曲子吗?我们可不喜欢听魏玛共和国时期的陈年老掉,有谁会唱柏林最流行的歌曲吗?”走在队伍中间的一名年轻士兵叫嚷着。
“我吹的可不是什么德国歌曲,在这种情形之下,唱德国歌曲是极其愚蠢的行为,那些俄国的游击队员会用子弹来叫你闭嘴的,我吹的是苏联的《国际歌》。”老兵依旧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前面,对于年轻士兵的话不屑一顾。
就这样向前走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老兵的口哨声戛然而止,前面出现了一个路卡,路卡旁边的小屋里还亮着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的烛光中,几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巡逻队的方向出现在小屋的右面。
“全体趴下,快!快!快!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准开枪,也不准后撤,现在原地待命,我要去证实一下他们的身份。”老兵拿出来包里的雨衣,摘掉了头上的钢盔,轻轻的把钢盔放到他后面的士兵手中,从容地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木屋右边的一名士兵猛的转身回头,在所有人看来,头上闪闪发光的绿色头盔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事物。老兵高举双手,他背上的冲锋枪被宽大的雨衣完全遮蔽了起来,紧接着另一名俄国兵也转过身来,同时我们听到了自动武器被拉开保险的声响,最先发现老兵的俄国人用俄语说了一大堆话,老兵用俄语回答了他们的问题,那两名俄国兵对望了一眼,放下了胸前的武器,大步跑向我们的队长。
就在这时,老兵的右手在身背后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米歇尔最先站起来朝俄国人开火了,那两个俄国人当场被击毙,老兵拼命的跑动起来,从身后抄起冲锋枪,对着木屋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射击,巡逻队的人一齐冲木屋开火,金属狂流席卷了木屋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俄国人被打的措手不及,毫无还击之力。
老兵摆了摆手,叫我们停止射击,节省身上携带的弹药。老兵派安德里和一名机枪手前去查看木屋的情况,安德里紧张兮兮地盯着木屋外被打烂的小门,枪托顶在他的肩窝里,手指不自然地在扳机上来回抖动。到了木屋的门口,机枪手和安德里分别靠在木门的两侧,机枪手从武装带取下了一枚手雷,朝里面仍了出去。几秒钟后,他们冲进了布满灰尘和木屑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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