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重返德军前线之撤退 > 第三十八章 “卫城”作战

?    德军想要在东线上造成一个僵持的局面。(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达成这样的目标,必须采取一种战略的守势,用局部性的强烈打击消耗敌军的兵力,最重要的是俘获大量的兵源——其先决条件就是应具有大批优越素质的指挥组织和战斗部队,仅凭这一点,德军还是占了上方。

    我们五个人被迫放弃了反坦克炮阵地,和几名手拿施麦瑟冲锋枪的掷弹兵在夜色的掩护下退出战斗,其他人只带着打光了子弹毛瑟步枪。

    这八个人中,我只认识一名掷弹兵,他就是在白天袭击苏军坦克的大个子威廉。威廉入伍不到一年的时间,超过185mm的身高足以代表德意志的军人在欧洲各国接受人民的检阅,他是地道的法兰克福人,头发是德国南方地区特有的黑色。在德**队里,这类人总会受到金发士兵的嘲弄,他们觉得黑头发的德国人和法国人一样懦弱无能。对此,威廉从不和人计较,他的性格十分随和,不会轻易与人争辩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

    大个子威廉和我并肩跑在通往别热哥罗德市区的小路上,路的旁边堆放了密集的战争物资和军用卡车,那些卡车或是因为机械故障而不得不停在路边,或是车厢中弹起火而遭到遗弃。在撤退的路上陆续的有人选择加入我们逃亡的队伍,这使得我们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与我们前进的方向背道而驰的卡车停在了前面两条街的交汇处,上面的司机走下车,示意我们都过来。那个司机本来是给前线部队运送给养物资的,但他刚刚从一名少尉军官那里得到前线崩溃的消息,索性来这里看一看情况有多糟糕,幸运地话,他可以将物资送达指定的部队,可现在看来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在车厢里面,我们发现了足够一个连吃上半个月的食物:罐头、火腿、维生素饼干和少量的巧克力,威廉和另一个身材胖胖的士兵埋头大吃起来。我们的身后持续传来一片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和其它震耳欲聋的声响,我们都在慢慢恢复元气,充足的食物给了我们战胜一切困难的动力,不过在吃东西之前,我们想忘掉那个暴露在我们机枪下的苏军战壕的惨状,那些履带上沾满了人体器官组织的德军坦克群,别尔哥罗德郊区成堆的苏军尸体。

    我们突然感到被一种恐怖所包围,不禁对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感到毛骨悚然。现在记忆带给我的只有一种正常心理感情之外的极端压抑和崩溃,内心的麻木和痛楚硬生生的把我变成一个活死人,我几乎觉得自己的人格快要一分为二了。

    威廉吃完两盒罐头之后,坐在木箱子上面喘着粗气。车厢外德军反击的枪炮声从来也没有停过,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兵讽刺地说:“像这样的炮火是挡不住苏联人的!外面正在建造另一条齐格菲防线,他们那些人真的认为能够挡住俄国坦克的冲击吗?豌豆枪对于阻止坦克前进一无是处。”

    我们穿过了一片挖有很深沟渠的地方,看起来这里曾是我们的炮兵阵地。一些站在空弹药箱边的士兵向我们挥着手,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疲倦的神情。我们的司机向那些士兵喊着:“赶快回撤把,俄国人马上就要到了。”

    我们旁边一辆大炮牵引车正在燃烧,也许是因为拖车明亮的火焰让我们的司机没有看清前面的道路,我们的卡车一头栽进了一个巨大的弹坑里,车上的每一个人都被抛了出去。我从车的前窗穿了出去,成堆的木箱砸到我的身上,自己原本已经酸痛难忍的肩膀发出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发现我已经斜靠在卡车的前轮上。

    有人骂道:“妈的!看看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卡车司机大叫着说:“闭嘴!我的膝盖摔断了,这只是意外而已,没有人告诉我前面有一个俄国佬留下的弹坑,你这蠢货!”我站起身来,捏着自己的肩膀,我的左臂看起来已经无法动弹了。

    威廉一面看着我,一面对我说:“嘿,伙计,你的脸上全是血,没事吗?”我回答道:“我只感到肩膀受伤了,脸上可能被碎玻璃割破了。”有人试图将我们的卡车从弹坑里开出去,但车子的轮子已经陷在地里,轮子只能在原地打着转。我们继续走向下一个炮兵阵地,那里的炮兵正在拆卸固定炮位的钢架,炮兵们将我们和其它的东西一同放在炮车上,我们随即往后方驶去。

    在车上,有一个炮兵说:“你们从那个地狱里来?”老兵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的样子使我想起了维尔纳,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不到几分钟,车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睡了过去,虽然车子颠簸得非常厉害。只有威廉和我还半醒着。

    有个医务兵模样的士兵正站在我的身旁,他轻声地说道:“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定快死了。”

    我大声向他吼着说:“我还没死!”他吃惊的看着我脸上的伤口,从包里拿出了一卷暗黄色的绷带为我包扎。过了一会儿,我们都被抬了下来。每动一下,我的肩膀都疼得让我几乎要晕过去。我感到恶心,接着便无法控制地吐了起来。有两个士兵搀着我走到了专供伤兵休息的房子。我们的司机也单腿跳着跟了进来。

    我和卡车司机在房间嘈杂的嗡嗡声中躺下睡着了。没过多久,我们被几名戴着口罩的防疫人员叫醒了。他们在查对阵亡和负伤的人员,我的眼皮被一双冰冷的手指翻开,接着有人用一支小型的电筒查看我的眼睛。

    那人说道:“小伙子,你没事的。你哪里受伤了?”我告诉他:“我的肩膀好像脱臼了,现在一点都不能动它。”医务兵紧接着解开了我的军装,这让我因为疼痛而号叫起来。

    “没有明显的外伤,上尉先生。”医务兵对一旁的高个子军官说。

    “那么他的脸上是怎么回事?他的头上没有问题吧?”

    “他的脸上的确有几道口子,肩膀有点小毛病,我想他的头脑应该没有问题。”医务兵回答说。

    医务兵将我的左臂来回转动,我疼的大叫了起来。上尉冲我点了点头,他们对其它的伤员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将卡车司机送上了一辆拥挤不堪的救护车。到了第二天中午,又有两个医务兵回来照顾我们,他们试图帮我站起来。

    我对他们说:“我走路没有问题,但我的肩膀受伤了。”几分钟后,在食堂门口,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正依次给每个人看着病。有两个医务兵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他们面无表情地将我脱臼的手臂卡啦一把推回了原位,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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