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军听警花说起钢镚,她很好奇,问道:“你表弟脑子沒问題吧?”“沒什么问題,就是小时候得过大脑炎,后來治好了。”
唐军呵呵笑道,“大脑炎这种病是能治好的,但大多回复后都会留下点残。”
“钢镚不可能,我和他处过事聪明着呢,过去和他借了100块儿钱,三天两头和我要,生怕我不给他。”
唐军一本正经的说,“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夸他聪明?我看啊,他的智商虽然沒有二百五强,但也有二百四。你想想,一个正常人谁给女方递过一块牛奶糖,然后就往倒扑对方?即使狗与狗在一起接触时也要相互舔舔再说,这是一个文明含蓄的铺地,然后才能有后面的精彩表演。直來直去的都沒有开头,简直和猪见猪发情一样了冲上來就猛攻,我姥姥家猪圈的墙就是这样被猪拱塌的。”
警花唉了一声:“二舅也沒办法,想帮都插不进手,每天愁眉苦脸的都不知道日子是怎么一天天过來的,他是眼瞅着钢镚着急啊。”
“我觉得这件事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看他是想在哪里找,如果去西北全国有名的贫困村去找个媳妇,那还是很容易的。据说那里有的村子一家人就一条好裤子,一双像样的鞋。”
“不会吧?你是在埋汰人吧?哪有全家人只有一件好衣服,其余人莫非都是光腚?”警花有点不信的口气质问。
唐军说:“并不是全都不穿衣服,是全家就一条像样的衣服,大家谁去城里谁穿。平时在村里当然穿得都是破烂不堪了,肩膀上屁股上露几个窟窿的都是很正常的。男人大多数喜欢穿解放鞋,最后穿得露出脚趾头也不舍的换新鞋。”
“你把大西北说得也太穷了,难道现在全国还沒有彻底脱贫?”警花有点怀疑的口吻说。
“你说呢?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如果让你往山沟沟里走走,你就会明白,住在窑洞里的人家还有很多,房子都低于地面,只要你站在那里撒尿就可以尿到他们院子里。窑洞里的人都以为又下雨了,院子里土鸡惊得煽动翅膀往树上飞。”
警花又一次咯咯笑了起來,说好好,我不听你瞎扯淡了。
唐军在警花家吃完韭菜馅饺子又喝了一壶乌龙茶,最后和杜百灵夫妇吹牛逼,一直吹到下午四点多才离开他家。
刚进自己家沒半个小时,表弟就來了。“表哥表哥,大家都给你打电话你就是不开机,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表弟说。
“哦,手机一直在充电,我出去了一趟结果忘拿了,找我有事吗?”唐军问。
表弟说你让二小经理到东北办什么事我不知道,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转告你一下事情已经办妥,同时让你给他回个电话。唐军心里激动了一下,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他去电话。
这时,二小的电话又响了。拿起电话,白牡丹好像用快哭的声调说;“亲爱的,曹茂这个该死的又來了,我简直快要疯了。”
“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表弟被震惊了,心急的问。“就在木器加工厂,我已经告诉保安不让他进厂。可是他在外面也不走,沒完沒了的给我打电话,说他要见我一面,我真的又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好,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表弟放下电话,跟唐军说我有事先走了,表哥记得给二小经理去电话?唐军说知道知道,然后和表弟挥了挥手。
表弟驾车飞快的向木器厂驶去,一路上寻思曹茂啊曹茂,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怎么又來惹事了?今天我不会轻饶了你。你***出尔反尔沒完沒了的挑衅我的生活,哼,老子非把你弄老实了不可。”
曹茂一直在木器厂门口守候,这厮看到门口保安在丢顿,哧溜一下钻进了厂子里。财务科的门忽然被曹茂推开,白牡丹惊了一跳。“你怎么进來的?赶快给我出去!”白牡丹狠狠的说,她知道表弟马上就要赶到,所以态度硬棒起來了。
曹茂赖皮赖脸的嘿嘿一笑,说谁让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不找你找谁?
“曹茂,你给我听着,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一次次忍让你,你一次次出尔反尔,恬不知耻,你还算个人吗?请不要再來骚扰我,在我身上你甭想找到任何宽容,也别想再得到一分钱。”
白牡丹的话音一落,曹茂冷笑一声,“你丫这个骚娘们來城里靠了一棵大树说话也开始气粗了?难道忘了从前我喝了酒打得你往床下钻,你出都不敢出來?现在我们虽然分开了,但我们的婚姻并沒有解除,照样是夫妻。你就不怕我把过去的本事拿出來让你再次受皮肉之苦吗?”
白牡丹根本沒有被他的话吓倒,气愤的说,“曹茂,你这个畜生!你还敢用过去的肮脏行为吓唬老娘儿?老娘我能怕你吗?有胆量你就一直别走,一会儿就有人來帮我出气的。”
就在曹茂大声和白牡丹对决时,表弟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曹茂立刻变得紧张起來,哆嗦着身子看着表弟说,“你來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你先说你來干什么?”表弟怒视着曹茂反问道。
“我是來看我媳妇的。”
“你媳妇,哈哈。。。你还有脸这样称呼她,告诉你,她早跟你沒有了任何关系。永远不需要你再來看她,因为你伤的她太深了。”
“不要那么说好不好?有些事你根本不懂,你是后來认识白牡丹的,属于名副其实的第三者插足。你破坏了我的幸福还要理直气壮的讥讽我,简直岂有此理?”曹茂变得强硬了起來,貌似理由很充足。
表弟被说得尴尬无比,脸色青一会紫一会儿,然后气愤的骂道:“你这个恶瘤,不要再狡辩了!赶快给我滚!”
“哈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我看沒那么容易吧。明和你说,我这次來就是和你们要精神损失费的,如果达不到我的目的,我不会轻易走的。”
曹茂的话音一落,表弟沒有來得及搭话,却把白牡丹惹恼,她快嘴道:“曹茂,你这个连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还记得我是怎样被你侮辱的吗?我恨死你了。现在你还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沒门!你把我看得也太脆弱了,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走,今天我就把你打成肉泥。”
曹茂瞬间打了个冷战,嘴硬的说:“好,你有能耐把我的身体搞垮,但你制服不了我的心。只要我曹茂还有一口气,我就把你彻底搞臭。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臭名声在你的公司宣扬出去,让你以后臭的沒人闻。”
白牡丹顿时惊得脸色煞白,心口狂跳着自语道,好一个牲口,心眼简直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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