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月台。
星穹之下一轮明月高高挂,无数的月光倾洒而下,笼罩大地。这观月台似乎可以吸收月光,在四周的映衬,就好似一轮皓月般的明亮,极为显眼。看來,这观月台的建造,都应该大有讲究。
似乎……这观月台除了可以吸收月光之外,也可以正对明月,处在赏月的最佳地段。
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明月高挂星空,月光倾洒而下,落在观月台上,落在赏月之人身上,平生无形当中增添了几分静谧,和谐之感,实在是不可想象般柔美。站在观月台上,微微抬起头,就能够看到月光,好似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一般。
自然,观月台要想做到这一点,肯定是要先天条件,地理位置就很高。
的确,这观月台很高……非常高,这也是一项极为伟大的工程!
只见,观月台的层层叠起,以着巨大的石阶,步步累计而上,慢慢缩小空间,化作了一个数个房间大小般空间。远远看去,观月台正上方好似高耸入云,几乎和月亮相贴近。想必,为了完成这一伟大的工程,武周皇朝花费的人力物力代价必定不小。石阶步步而上,意味着登高登顶,蕴含着步步登天之意。
在这观月台上,四周自然就摆放着一些玉桌,以及蒲团之类。玉桌之上,摆满了瓜果零食之类,自然还有琼浆玉液。
平时,观月台都沒有多少人过來,一般也就只有每个月的中旬,月圆之日,会有小部分人聚集过來一起赏月。除了这个时候,平常都是了无人烟。
不过,今天的观月台不同往日。
先不说今天乃是八月中秋,月圆之日,乃是赏月的最佳时机。再说这一次的京都会武,而正好就在此地举行,或者说是碰面更为恰当。自然,今天的观月台肯定会无比的热闹,也会非常繁华,更将会有前所未有的盛会。
果然,在杨公公的带领下,布屈,布倩琴,布高兴三人到达观月台之时,在较远处就隐隐约约听到欢声笑语连成一片,众人嘻嘻哈哈闹成了一团。大家都是世子,是郡主,相互之间也各有了解,也都有接触,自然也就有共同话題一起聊天,谈论。再加上平常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忙乎,根本就沒有时间碰面,而这一次京都会武好不容易的大聚会,实在是非常不容易。
“两位郡主,小世子,快一点,殿下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可千万别迟到!”杨公公走在前面,看了一眼观月台,再看了一眼后方,不由的催促一声,神色有点急迫,说道。
“好的!”布倩琴点了点头,紧步跟上。
而布屈,布高兴两个人,也急忙点头应下來,不说二话,紧跟后面,顺着这石阶,向着观月台步步登高而上。
“杨公公?也不知道和杨公公到底叫什么名字,不可能一直这样杨公公的称呼吧!”布屈一边走,脑海当中不由的浮现一想法,但其并沒有真正的深究,只是稍稍疑惑一句。
“一步一个天……也不知道这观月台到底有多少石阶!”
对于这一点,布屈也仅仅只是好奇,只为这观月台的建筑非常惊叹,但肯定不至于无聊到走一步数一步的地步。要是真的如此这般,恐怕全大陆的人都为鄙视布屈的无聊之至。
所幸,布屈还不是一个超级无聊之人,只是稍稍感叹了一下,就沒有下文。
就这样,在杨公公的带领下,在布屈的胡思乱想当中,布屈,布倩琴,布高兴三人朝着观月台出发,一下子就到达了观月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不过,布屈,布倩琴,布高兴三人的出现,一下子就引來了一番议论,或者说是针对。
而这针对,正是來自于方家……和宋家!
当然,这两家也和布家,和布屈有着身死大仇,在这个时候为难一番,也沒有什么好惊讶奇怪的。
“哟哟……这不是布家布世子吗?不是传说当中的布傻子,弱智男吗?”
这第一声说话之人,乃是方云山。在这里面,方云山对于布屈的仇恨,乃是最大的。故而,方云山一见到布屈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之意,明明知道布屈已经清醒过來,也知道布屈已经正常,但还是把布屈的伤口揭开,毫不客气的诋毁一声,侮辱说道。
布屈一出现,听到这话,心头不悲不喜,不怎么在乎这番话。旋即,他看向声音处,注意到了方云山,冷笑一声。他不在乎,并不代表他不反击。
不反击?
显然……这根本就不是布屈的性格!
“咦?这不是方家的二号人物吗,方云山吗?”
布屈看向方云山,冷笑一声,尤其是把“二”读音咬的很重,就是为了刺激方云山。同时,他还不忘挖苦了一声,“方云山,你还真是皮痒了!哼……难道你又想像上次那般利用范阳王两位世子的身体,抵挡自己的危险,侥幸捡一条性命,如同狗一般的逃命不成?”
布屈击杀范阳王世子的生死大仇,肯定是不可能解得开!
既然无法解开,布屈就光明正大的承认。不过,这件事情,既然是方云山捅出來的,那布屈也不会让方云山好过,也就彻底把这件事明朗化,让这四周的世子,郡主知道方云山是如何一番真实的模样。当然,布屈这样做,还有一层意思就想给方府和范阳王制造隔阂,就不想给对方好受。
方云山侮辱布屈,而布屈就反过來揭开方云山的丑恶面目!
这两个人啊……还真是生死对头,谁看谁都不顺眼,就想置对方于死地。
当然,双方这番交锋,各自都显得有点心思歹毒,但想必双方对于这一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在乎之意。
“布屈……你……你污蔑!”
方云山在人前一直都是谦谦君子,乃是君子的一代典范,不,准确的说是人模狗样。外人对于方云山的印象,一向都评价较高,也算是年轻一代独领风骚的人物。除非了亲自和方云山接触过,打过交道的人才非常清楚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心思歹毒之人。
但是此刻,布屈一番话,直接一针见血,点破方云山的真实面目,把其真实暴露在众人面前,让其今后彻底在上层当中颜面尽失。故而,方云山气的就差吐血,神色无比的纠结,不由的反驳了一句。
“嘿嘿……方云山,你脸皮还真是厚啊!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都不敢承认,亏你还是一名世子!哼,方云山……有胆量你对天发誓,发心誓,以天为证,证明自己沒干过这事!”
“你敢不敢!”
布屈心底冷笑一声,似乎早已经知道方云山会反驳,立马说道,“敢不敢!”
“我……我……”
方云山听到这话,听到心誓,顿了顿,心中一突,沒敢把后面的话说出來。旋即方云山知道自己被布屈给坑了,脸色一变,反驳一句,“凭什么?我沒做过,我凭什么要发誓!”
但是……方云山这番话一说出來,立马就引來了四周之人的一番嘘嘘之意。
大家都不是平常人,个个都是鬼精鬼精的!
方云山这话,明显就是此地无应三百两。只要是人都明白,方云山不敢发誓,那其肯定是做过那事,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敢发誓,反而还在狡辩,这不正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吗?
一时间,齐刷刷的眼光一个旋转,都看向方云山。顿时之间,方云山脸色无比的尴尬,火辣辣的难受,但是又不能辩解什么,一旦辩解,这事情就越來越难以解释清楚。
可是,事实就是那般,以后任凭方云山如何的狡辩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布世子,沒想到你这清醒过來,不仅变聪明,还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啊,真是羡煞我心!布世子,我这小心肝可是扑通扑通直跳,你这小身板,迟早会落入我方艳云的手心。”
方云山脸色过不去,也就是方家的丢脸。虽然方艳云和方云山不对头,但他这个时候必须站出來,和方云山在同一条战线上,不由的冷笑一声,说道。
布屈和宋家,乃至于现在布府和宋家,都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布屈把宋家唯一的子嗣杀了,简直就是宋家灭族。这一份仇恨,可谓是比海深,比天高。宋家一直都在想办法,把布屈这杀人凶手绳之以法,早点结果了他的性命。
此刻,宋家之人
看到布屈被指责,脸色微微一变,决定站出來,干一回落井下石的龌蹉事情,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布大将军啊,那可是京都第一权势人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比的上布府的权威,更加不敢挑衅布府的权威。不过,这里可是京都,是武周皇朝,难道布府还能够一手遮天,还能够无法无天不成?”
“哼……你们布府最近还真是胆大妄为,都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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