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幸,小烟出门之前,为了吓到别人,也为了怕被别的人指指点点,临出门之前特意蒙了一个面纱,正是因为这一层面纱,小烟喝酒之后,耳根子通红,脸上的胎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逐渐消失不见,
面纱之下,才是真正的天人,
小烟的样貌,比之布倩琴,布高兴两人,都更加出sè几分,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女似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布屈心神放开,看向小烟,果然发现那一胎记消失不见,心头嘀咕一声,“真是奇怪,为什么小烟一喝酒胎记就消失不见,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以前的书籍上,也从來不曾记载。”
在上一次布屈见识到小烟胎记消失之后,布屈特意在布府的藏书阁里,好好的寻找了一番资料,试图找出原因,
说实话,小烟脸上要是沒有胎记,活脱脱就是一个美人坯子,
或许正是因为胎记的缘故,小烟一直不敢正脸面对世人,有点内向,或者说是害羞更为恰当,毫无疑问,从这就可以看得出她有点自卑,对于,这一直都是布屈心底的一根刺,
因为如此,布屈心中就暗暗发下誓言,想要寻遍千山万水,也要找出良方灵药,把小烟脸上的胎记医好,自然,想要医治好胎记,必须找出这一胎记的原因,显然,这一胎记并不是普通的胎记,普通的胎记怎么可能一喝酒就消失不见了,
故而,布屈寻遍资料,试图想要找出胎记消失的原因,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也沒有找到一点踪迹,沒有丝毫的线索,
一点踪迹,丝毫线索都不存在,
最终,布屈不得不叹了一口气,甚为无奈,只能另想他法,
此刻布屈再次看到小烟脸上胎记的消失,心神一阵恍惚,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
一顿饭下來,饭桌之上,已经略显狼藉之sè,布屈,钱富有,布高兴,布倩琴四人吃得饱饱的,由于布屈板起脸孔,严格控制小烟的酒量,故小烟并沒有喝醉,仅仅只是脸sè通红而已,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需要布屈背回去,
不过,突然,就在这时,天香酒楼楼下,传來了吵闹声,甚至其中夹杂着声声怒骂声,
“嗯,怎么回事。”布屈心神一动,眉毛微微皱起,眼角闪过一丝疑惑,嘀咕一声,“出事了。”
天香酒楼被钱富有包场下來,加上酒楼装潢jīng致,隔音效果好,要不是很大的声音,根本是无法听见的,可是,此刻布屈放下筷子,仔细一听,发现吵闹声更响了,不由得更是疑惑万分,
刚才吃饭的时候,整个酒楼都非常安静,一下子出现如此变故,引起來布屈,钱富有等五人的关注,
“怎么回事,我不是包场了。”
钱富有眉头一皱,低喝一声,说道,随即,他放下筷子,起身打开厢房,把旁边等待的小厮,一个招呼叫了出來,问道,“怎么回事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我不是把酒楼包下來了,就是为了图个清净,怎么还会这么吵,发生什么事了。”
“钱少爷,听这境况,似乎是有人在下面闹事。”那名小厮由于一直在厢房之外守候,并不曾下到大厅查看,微微行了一个礼,恭声回答道,
“气死我也,是哪个混蛋,竟敢打扰本少爷用餐。”钱富有听到这话,顿了顿,不由得低骂了一声,说道,
布屈,布倩琴,布高兴微微抬起头,感觉到了这事似乎有点不寻常,
就在这时,吵闹声由远及近,爆发出來,仔细一听,隐隐当中可以听到清晰的吵闹声,
“谁,是哪个混蛋包场了,手笔这么大,害的本少爷吃饭的地方都沒有。”
“本少爷饿得前胸贴后背,正想好好大吃一顿,來到天香酒楼,竟然连地方都沒有,你们天香酒楼面子真大的,竟然连本少爷的面子都不给,哼……到底是哪个混蛋害的本少爷沒饭吃,本少爷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别以为仗着有几个钱,就把天香酒楼包下來,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谁,是哪个混蛋把场子包了下來,快点给本少爷滚出來,让本少爷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范少爷,请你止步,小店有小店的规矩,请不要坏了小店的规矩。”
“规矩,什么破规矩,本少爷老早就听说你们天香酒楼菜sè不错,这才打算过來
好好大吃一顿,可是偏偏有人不让本少爷如意,让本少爷饿肚子,真是不知好歹,本少爷千里迢迢而來,竟然连顿饭都吃不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好歹也是范阳王的儿子,千里迢迢而來,饭都沒得吃,成何体统,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你们天香酒楼身上。”
“范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哼……话不能这么说,那应该怎么说,你竟敢教训本少爷,你不就是一个小小酒楼的掌柜,竟然还敢教训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
断断续续的话,,隐隐约约从楼梯口传了过來,清晰的话语传进了厢房之内,进入布屈,布倩琴等人的耳中,
“范阳王的世子。”布屈心神一扫,立马就把这些话语听來,心头嘀咕一声,“范阳王的世子,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死于我的手,方云山最为清楚,我和范阳王的大仇,就这样结下,可是……这个所谓范阳王的世子怎么找上天香酒楼中这的。”
“哼……天香酒楼是什么意思。”布倩琴眉头仅仅的拧在一起,心思一动,不由得低喝了一声,“既然已经包场了,竟然还把人让进來,这是想把我们推出去,哼……天香酒楼这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惧怕一名小小的世子。”
“太过分了。”布高兴也是心思灵活之辈,仔细一想之下,立马就明白了几分,
天香酒楼矗立在京都时间如此悠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天香酒楼身后,肯定有着不俗的背景,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面对一个王侯的世子,根本就不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可以直接义正言辞的拒绝,
甚至,按照天香酒楼的规矩,每一名顾客都奉为上帝般的存在,更何况钱富有还直接大气,大手笔的把整间酒楼包了下來,更是让酒楼这一顿挣大发了,故而,依照酒楼以前的规矩,根本就不可能让这个世子迈进酒楼的大门,
别看天香酒楼仅仅只是一个酒楼,可千万不要忽视酒楼背后强大的武力,天香酒楼可是拥有着强者坐镇,实力惊人,一名小小的世子,根本就不放在那些强者的眼中,说不定,那些强者大喝一声,就可以把一吼把世子震退,
可是偏偏,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这个所谓的世子,大模大样的走了进來,旁边那名掌柜还在那低声下气的说话,陪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世子,显得有点可怜兮兮,
毫无疑问,天香酒楼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而布屈,布高兴,布倩琴,钱富有几人,都是心思灵活之辈,对于很多事情,细细一听,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猫腻,
瞬间,布屈等几个人,就明白了天香酒楼的目的,正如布倩琴所说的那样,天香酒楼如此下作的行为,可能一方面是怕得罪那高高在上,远在边关的范阳王,另一方面,酒楼的原因说不定就在布屈,布倩琴几人身上,
说白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天香酒楼把布屈,布倩琴几个人卖了,卖的很彻底,天香酒楼就是想让布屈,布倩琴等人直接面对范阳王世子,他们也正好抽身离开,
本來,天香酒楼,拥有这个的实力,更是拥有这样的义务,好歹钱富有可是在这里抛出了大量的金钱,可是,天香酒楼偏偏反其道行之,直接就把布倩琴,布高兴等人卖了,
或许,这一点也正是布屈,布倩琴等人最为生气,愤怒的地方,
“放心,大家稍安勿躁,这事情交给我來处理。”钱富有额头上出现丝丝汗珠,细小的眼睛当中闪过一道jīng光,神sè深处,蕴含着深深的怒气,如同一个**桶,好似随时都可能爆炸出來,他立马起身,随着小厮向着厢房之外走去,
“我们也出去看看,这事情似乎不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布屈心底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这里面似乎很不寻常,不由得,他顿了顿,想了一下,看向布倩琴,布高兴,沉吟一声,说道,
“嗯,我也正有此意。”布高兴一顿,点着头同意布屈的观点,说道,
“那走吧,本郡主倒想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哼……”布倩琴低喝一声,脸上愤怒一闪而过,站起身來,厉喝一声,说道,
随即,布屈,布倩琴,布高兴,小烟几人站起身來,走出了厢房,
他们几个非常好奇,这个所谓的范阳王世子,到底是一个怎么厉害的人物,身在京都,竟然还敢如此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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