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爷爷,你是监察院的人。”布屈转移了一个话題,回到了最初的问題上,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來,问道,
“老头子我啊,算是吧,也算不是吧,呵呵……小家伙,那就就当我是吧。”潘丞暮听到布屈的问话,楞了一下,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再次苦笑了一声,回答道,
“额……”听到这个答案,等于是沒有答案,布屈甚为无语,但并沒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不耐烦,
“潘爷爷,那不知道你找晚辈有什么事情。”布屈再次看向潘丞暮,露出疑惑的神sè,问了一句,
“事情,肯定是有的,那就是谈谈天,说说地,顺便老头子我來看看你,当然,正是还是要办的,不过……在办正事之前,还是先聊聊天,老头子我老了,话也就多了,平常一个人呆着,也沒有能和谁说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來,碰到你这投缘的小家伙,不聊聊天都对不起自己啊,哈哈……小家伙,你可不要不耐烦,嫌我啰嗦啊。”
说到这,潘丞暮哈哈大笑一番,
“呵呵……潘爷爷尽管说,晚辈一定洗耳恭听。”布屈也笑了笑,再次说道,“晚辈怎么可能会闲潘爷爷罗嗦了。”
“呵呵……不会就好,不会就好。”
潘丞暮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笑起來有点狰狞,笑容显得平易近人,突然,前者话锋一转,看向布屈,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小家伙,你有秘密啊,我记得当年,叶孤城,布无情这两个家伙,还抱着你來求过我,希望我能够救你一命,恢复你的智力,可惜,我本领卑微,沒有把握,并沒有出手,但是沒想到,十八年后,你竟然完全恢复了过來,还如此出类拔萃,真是不可思议。”
“潘爷爷,秘密这种事,此话怎讲。”
听到这话,布屈心中突的一声响,想到了自己重生的秘密,心头有点发紧,但随即,前者立马冷静了下來,静下心思,笑着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潘爷爷,何谓之秘密,其实,应该说,每一个人都有秘密吧。”
“哈哈……好,好,你这小家伙灵牙嘴利,心思,脑子转得很快,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潘丞暮看到布屈立马就能够冷静下來,眸子当中就有着略微光芒,但是一听到布屈后面一句话,亮光大方,哈哈大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布屈的赞扬,“好啊,好啊,你说得对,每一个人,都是有秘密的人,都有不为外人所熟知的秘密。”
“呵呵……”布屈傻笑了一下,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小家伙,潘爷爷送你一句话,该放下,就都放下吧,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潘丞暮看着布屈,眸子当中shè出一道jīng光,睿智的眼神直shè后者的心灵深处,说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额……潘爷爷,打哑谜啊,能不能解释一下,或者提点一下。”布屈看着潘丞暮,苦笑了一下,
“小家伙,就当是老头子的胡言乱语吧,呵呵……”潘丞暮嘿嘿一笑,摇了摇头,并沒有解释一下,
“额……”
布屈再次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此刻,前者掀起了惊涛骇浪,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嘀咕了一句,“难道……难道潘丞暮看出了我是重生者,看出了我前世是星主,该放下时就放下,难道指的就是放下前世身为星主的那一件事不成。”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布屈的猜测,
“好了,小家伙,聊天到此为止,现在我们讲一讲正事吧。”潘丞暮打断了布屈的猜测,笑着说道,
“潘爷爷请说,有什么要求但请吩咐。”布屈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正事也就两件,第一件事嘛……就是把你在禁殿的见闻讲一遍,最好将仔细一点,当然,你遇到的那些奇遇啊,得到的宝物啊什么的,都可以略过不提,主要讲一讲禁殿之内,无妄森林之内的情景,景象,异象,以及你们这一趟遇到,发生的事情。”
潘丞暮顿了顿,想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笑着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那一个预言,就不要讲了,你们受到了诅咒,讲也讲不出出个所以然。”
“额……就这么简单。”布屈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道疑惑,喃喃一句,甚为惊讶,
不过,布屈听到潘丞暮的话,立马就肯定对方肯定是知道了那一个预言,甚至连预言的内容都已经了解到,这监察院的厉害,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竟然连天罚这种诅咒都能够瞒得过去,
不知道这是天后的手段,还是监察院的手段,
“对啊,就这么简单。”潘丞暮点了点头,笑着肯定了一句,
听此,布屈也就沒有再纠结什么,把自己从进入禁殿之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仔仔细细得奖了一遍,当然,关于骷髅,极剑杀阵,禁殿第四层,蛋蛋,破剑的事情,都给圆满的忽略了过去,至于腾蛇的传承,布屈考虑到方云山也得到了一部分传承,故也就略作大方得讲了出來,
讲述经历的事情,布屈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真实实经历的事情,至于那些不能讲述的,就会编造,毕竟,要干好说谎这份工作,讲的话,必须是真真假假,这样才让人难以分辨,
甚至,在讲述的过程当中,布屈非常完美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追求圆满,
而潘丞暮,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在布屈讲述的过程当中,沒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沒有说任何一句话,前者只是眼神眯着,眸子当中时不时不过一道亮光,时不时闪过一道疑惑,还有着别的异样情绪,
别看潘丞暮微眯着眼睛,听布屈讲自己的故事快要睡着了似的,但是,布屈知道,对方肯定是在认真的,认真的记,甚至可能在认真的分辨自己话丽的真假,
看一个人说谎,并不一定需要听其内容,
因为,内容是可以编造的,是假的,
但是,观察一个人说话的语速,听着一个人说话的语气,看着一个人说话的微表情,都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说谎了,
显然,潘丞暮这个时候,就在执行这一项伟大的工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布屈总算是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把自己在禁殿之内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
“完了。”
潘丞暮看到布屈沒有再继续说话,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揉了揉眼睛,笑呵呵的说了一声,“人老了,瞌睡也就多了,不过你这小家伙,讲故事的水平真不怎么样,需要好好练习一番,太枯燥了,听着听着就想睡了。”
“额……潘爷爷,禁殿之行的经历,就是晚辈讲的那样。”
布屈听到潘丞暮的话,苦笑了一下,笑着说道,“潘爷爷,不知道那里还需要我补充,或者讲一遍。”
“算了,算了,要是再听你这小家伙再讲一遍,我这老头子肯定会睡在这里了。”潘丞暮听到这话,连忙摆了摆手,好似赶苍蝇似的,急忙拒绝道,
“额……”布屈这一回真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当然,前者心中不由得扪心自问了自己一下,“难道……难道我讲故事的水平,真的有这么差劲,或者有催眠曲的作用不成。”
“好啦,小家伙,现在讲一讲第二件事吧。”潘丞暮似乎不想在禁殿的事情上纠结,停留,顿了顿,换了一个话題,“小家伙,想不想当官。”
“当官。”布屈听到这两个字,满眼的惊骇,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嘀咕了一声,
“对啊,小家伙,就是当官,当武周皇朝的一名官吏,现在就有这样一个机会,要不要。”潘丞暮点了点头,肯定了之前自己说的话,继续说道,
“潘爷爷,你是说加入监察院。”布屈眉头一皱,计上心來,心思回转,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尝试着问了一句,
“对,就是加入监察院,怎么样,小家伙,有沒有兴趣。”
潘丞暮嘿嘿一笑,听到布屈竟然立马就猜到了可能,点着头肯定了后者的猜测,再次问了一句,
“加入监察院,嘿嘿……潘爷爷,你在监察院是什么身份啊,正院长,最不济也应该是副院长吧,对了,加入监察院,对我有什么好处啊,需要干什么事啊。”
布屈点着头,并沒有立马就给出确切的答案,顿了顿,想了一下,接连提出了几个疑惑,
“老头子我啊,早就说过既可以算是监察院的人,也可以算不是监察院的,我只不过是來看看你,和你聊聊听而已,当然,就更加不可能是那三个老混蛋了,切……那三个老混蛋的位置,老夫不屑于坐,懒得和他们争。”潘丞暮看着布屈,摇了摇头,解释了一番,笑嘻嘻的说道,
潘丞暮竟然认识监察院三大院长,还叫对方老混蛋,
这……世界也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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