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端着汤碗、盘子来到了厨房。李剑锐还是第一次进来,带着参观的样子东张西望。
夏医生的厨房相当宽敞,一溜黑sè大理石的厨台,呈L字形。左边是两个灶头,上边是抽油烟机。看上去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油腻沾染。他猜测每天夏医生都会清洗,不然炒菜的油烟一定会留下痕迹。他能感受到夏医生的孤独。
拐角处还挂着一个白sè的挂钟,方便看时间。
正对着门的地方,上边是一个壁挂式的橱柜,透明的玻璃门,里边分两层。上边一层摆着几瓶酒,有红酒和茅台。下边一层是一个架子,上边整齐的摆着七八个椭圆形的盘子。估计这是一套的。
橱柜下边是一个洗碗池,右边的台面空空如也,不过墙上挂着一个砧板。下边是一个金属柜子,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边还有不少餐具。旁边一排白sè的橱柜,都关闭着。
看看厨房的样子,李剑锐心想:大概她平时在家,一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打扫厨房上了吧。
李剑锐跟着夏医生把手里的盘子放在洗碗池里。夏医生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姐,说好了,一起洗。你当我开玩笑?”李剑锐不答应。
夏医生认真看看他,随即笑道:“好吧,那我洗,你帮忙擦干净,然后放在下边的柜子里。”说完指了指洗碗池旁边下方的柜子,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干燥的毛巾递给他。
李剑锐点点头,接过毛巾,笑眯眯的看着她。两人的动作很快,夏医生洗好一个碗或是碟子,就会交给李剑锐,李剑锐用毛巾擦干净就弯腰放在橱柜里。
“你以前也经常做家务吧?”夏医生手里不停,问道。
李剑锐点点头:“是啊,我在家经常帮母亲做家务的。做习惯了。”
话音刚落,手里一滑,“叮”的一声,盘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不好意思,姐,手滑了。”李剑锐尴尬不已,刚刚还夸口说“做习惯了”,转眼就把盘子摔了。他连忙蹲下来,把地上的碎片拾起来,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夏医生也停下手里的活,把手擦干,蹲下来帮忙。
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李剑锐捏起一个碎片,用力大了一点,手指被碎片的裂口划了个口子。鲜血顺着白sè的碎片滴在地上。
夏医生看到,急忙说道:“弟,别捡了,手都划伤了。”看着他的血滴下,心痛不已。
平时冷静的夏医生,这时却就慌张的不知所措。看着李剑锐将碎片丢进垃圾桶,她急忙伸出手拉住李剑锐滴血的手:“给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
李剑锐笑了笑,说道:“姐,别紧张,小伤而已。没事!”
可是夏医生不依,拉着他站起来,把他的手凑到水龙头下边,打开水冲洗着。李剑锐明显感觉到夏医生的紧张,因为握住他的手带着战抖。
冲洗了一下,夏医生把手指提起,在面前仔细看着,可是冲洗只能算是消毒,并不能止血,洁白的手指上鲜血继续流出。夏医生的泪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她不希望李剑锐受到任何的伤害,心中自责着:“如果没有答应他进来帮忙,弟弟就不会受伤了。”
想着她张开嘴,把还在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一瞬间她忘了自己是个医生,只记得幼时的记忆,像个孩子一样。
李剑锐看着她眼角的泪花,感受着她口中的温度,和轻柔的动作,全身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他想起了小护士,还有那个黑暗中的起伏影子。
夏医生吸吮了一会,才把他的手指放出来,仔细看看,然后笑了:“你看,果然好了呢。”
却见李剑锐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她看到李剑锐如火的目光,那种燃烧灵魂的yù望从李剑锐的双眼烧到了她的心里。她索xìng闭上眼睛,任由李剑锐吸取她口中带着血腥味的涎水。
夏医生任君采摘的样子,羞红的面颊,都深深的刺激着李剑锐。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攀上了夏医生的高耸之处,轻轻的抚弄着。
但是隔着衣服,总是觉得模起来很不顺手,他撩起夏医生的衣服,把手伸到她胸前,掀起胸衣,温柔的揉捏起来。
很快,他感觉到夏医生的体温在升高,脸上的cháo红更深了。
夏医生仿佛飘荡在温暖的溪流中,感受着李剑锐的爱抚和深吻,大脑里一片空白。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像是发烧了一样,但是又不像发烧那样的难受,有的只是舒服。
她感到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起初开反抗了一下,当李剑锐的唇落在她粉红sè的脖颈上,顿时一种被电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瞬间,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抱住李剑锐的脑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慢慢的搅动着。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轻吟。
夏医生被李剑锐抱起,轻轻的放在厨台上.接着,腰间的小可爱被轻轻褪下。李剑锐一路向下吻着,在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轻轻打着圈。她向后仰着头,双手撑着台面,雪白的双手在黑sè的大理石上,手指如同花朵,用力张开着。
她感到李剑锐的唇又回来了,顺着小腹,吻过肚脐,一阵阵又痒又麻的感觉随着李剑锐的唇在她的身上游动着。当她低下头,李剑锐也迎了上来,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李剑锐两手抱住夏医生的背部,轻轻的一挺,就滑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境。
夏医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了,她只是觉得,身前的李剑锐像是永不疲倦的将军,在不停的征讨着她,而她一次又一次溃不成军。她的声音也从呻吟到哭泣,可是当李剑锐停下,带着的内疚的目光望着她时,她又会低声说:“别停!姐还要!”然后弯下头,咬在李剑锐胸膛的牙印上。
厨房里的低泣声终于停止,剩下的只有李剑锐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充满房间里yín靡的味道。夏医生靠在李剑锐宽阔的胸膛上,双手无力的抱着他的腰。
过了一阵,她才伸手拍了一下李剑锐:“坏死了!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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