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很乐意听你慢慢的叙述过去,但现在很不巧的不是那个时候……”
面对还打算继续长篇大论下去的树人首领,萧岚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我简单说下现在的情况吧,萨鲁曼大概用他的军队作为代价立下了誓约,如果誓约未破我的性命就将与他同生共死,这对我来说是个糟糕的情况,不过还不是完全无法解决——只要打破这个誓约的大前提就好。※※
因此我现在必须到圣盔谷去对付那里的军队,但在我离开的时候需要有分量足够的存在来看住萨鲁曼,你想必也应该清楚如果被一个巫师逃走了要想再抓住的难度究竟有多高吧?”
“誓约?哦、该死的誓约!”听到萧岚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树胡那木讷的表情直接就是很显眼的变了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没想到居然连你也中了巫师的诡计……”他愤怒的低吼着,低沉的声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然后这最古老的树人在捏紧了拳头的同时看向了萧岚,““不管是精灵语、树人语、人类甚至半兽人的语言,都没有更强烈的词语来诅咒他!
至于你的提议,不知道我们树人能否称得上有分量的存在?虽然我们曾经被萨鲁曼的声音说服过,但既然他的谎言已经被揭穿,白袍巫师将没有能力再一次欺骗我们,而这里的树木和水流、货物和岩石树人都可以处理,一个巫师塔上的巫师我们尚且对付不了,不过在你回来前树人有把握将他一直困在塔上!”
“这当然是极好的,”萧岚直接点了点头,“我很确信树人可以值得信赖。那么时间紧迫,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落下的即刻,收起了禁忌之剑的魔人摊了摊手,在躬身行了个礼后干净利落的转过了身,迈出两步接着展开双翼一飞冲天的就这么直接消失在了天际。
而对此,树胡只来的及作出一个很微妙的表情。
这个决定实在是过分的简洁明了,让道个早安也要花半天时间老树人的思维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在呆了好半天之后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慢了不止半拍的自言自语着。他随即用树人语朝着四周吼了几声,让这些最少也睡了数千年的老树打起精神注意不要让萨鲁曼逃走,然后才看着萧岚消失的方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树人无法力挽狂澜,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继续逆来顺受。树人已经决定要开始战斗,或许我们很可能会走向灭亡之路,哪怕这就将是树人的最后一役……”
“半兽人将会感受到自然的愤怒,希望你会喜欢我的这个援助,赶时间的年轻大师。”
伴随着树胡这低语落下,远方的森林中再度的泛起了一阵绿色的波浪,庞大到几乎化作实质的自然之力一**的拂过古老的树木。它们并没有完全的被复苏为可以如人类一样拥有四肢可以自由移动、挥手撞击踩踏甚至跳跃的树人,但是却也能够拔起扎在地面下的根须开始移动,用柔软的枝条缠住敌人让他们痛不欲生最后窒息而亡,这股自然之力的波浪扩散的是那么的快。直接越过了在高空疾飞的萧岚直接的传达到圣盔谷附近的森林,将它们化作了速度非常缓慢但是绝对强力、足有成千上万的军队,无声无息的封锁了正在强攻圣盔谷的艾辛格大军身后的退路——
萨鲁曼在高塔上确切的看到了这一幕,而这彻底的断绝了他的最后一丝妄想。
正如萧岚所推断的一样。他是使用自己的军队为筹码立下了誓约,就在发下这个誓约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召回军队的打算。只要有那只强大的军队在手再配合他自己的力量,不管是树人还是那个嚣张的家伙都将无法再与他对抗,但是树人居然动用自然之力移动森林封锁了他军队的退路!
如果是有序的正常撤退,那么最多只会受到些微的损失,但是被一座致命的愤怒森林封住道路,再加上后面很可能会趁势追击的洛汗军队,他的这只军队九成可能会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被完全碾碎……
而既然退无可退,那么就不能再退。
“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攻下圣盔谷!”已经变得有些疯狂的巫师咋心中大吼着,“毁灭洛汗的最后生机,首先解决后顾之忧,然后用城墙据守对抗人类的援军……我们只要有尸体就能够继续战斗,但是不管是人类还是精灵都需要补给,能够前来的其中大部分还都是骑兵,让他们在城墙面前撞得头破血流!”
怒吼的魔音穿过了千百里的遥远距离,在正攻打着圣盔谷的艾辛格军队心中直接响起。
除了发誓效忠萨鲁曼的森林民族登兰德人,所有在头盔上,铠甲上,甚至是脸上,后背画着白掌印记的半兽人、强兽人、乃至外观尤其显眼的追踪者全都不由一愣,然后却是在即刻像是打了激素一般的发出了一阵咆哮的怒吼,冲向城墙发起攻击的力道和密度猛地就是增强了好几分,或许半兽人还会因为恐惧和怯懦在大事不妙时临阵脱逃,但是绝对忠诚的强兽人和有他们改造的追踪者绝对会战至最后一人,在萨鲁曼从遥远的奥萨克塔直接发布的这个命令到来时发起了最为强烈的攻势!
但是在这之中,有一个例外的人。
他的身体是和追踪者一般的近两米五高,身体没有那么魁梧但是也不存在臃肿,与与追踪者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了那身纯粹由坦克装甲一样厚的铁板铸成的铠甲,取而代之的是四肢、身体、甚至是脸上都长满了黑色的鳞片,脑袋上还长着一对朝向天空的弯曲犄角,在胸口位置有一个很显眼的白掌印记——与其说是个人类,不如说是个半龙人。
而同样时收到那本质是个精神印记的白掌中传导的萨鲁曼命令,他在周围的其余艾辛格军队疯狂的向着城墙发起攻击时步伐慢了一拍,不是偶然而是故意的让自己慢慢的落到了对军的后方,在暴雨倾盆而下的阴暗中慢慢的进入到了潜行姿态,悄悄的脱离了这片个混乱焦灼的战场。
临阵脱逃?不,是战略性撤退。
——因为他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那唯一的罗甘道。
如果活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够继续屈辱的被剥削被压迫,重复那和中洲队时一样被操控如傀儡一般的命运,那么死亡也已经不再让人感到恐惧。
在做出这样的觉悟之前,他还稍微的保有了一点能够在队伍中获得一定地位妄想,想要通过自己在中州队经历过的《魔戒》情报让自己在这个恶魔队中获得一些筹码,但是出现的戒灵所拥有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实力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妄想:人一定要靠自己。
与其窝囊的作为傀儡而死,不如轰轰烈烈的大闹一场!
他如此的觉悟了,也确切的实践了。
在中州队直到临死被复制为止,他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奖励点来强化自己,任务中的收获除了兑换了一些对自保没有任何帮助的机体以外全都被楚轩剥削的一干二净,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来自侏罗纪公园注射了就可以强化身体素质的龙血,以及楚轩从生化危机中偷来的可以安全开启所谓基因锁一阶的t病毒原液,全都是普及到全队的低级量产货,他拼了命的去战斗得到的就只这么个待遇,若非是在第一次正式战斗中就主动开启基因锁一阶早就已经死亡!
而在临死时,他是在巨大的愤恨中单凭自身属性突破潜能限界而开了基因锁第二阶,这份因仇恨而生的力量……也终究是给与了他复仇的资本。
ps:感谢打赏:一人的星空世界、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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