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逸飞指着詹姆的背影气道:“你瞧瞧你瞧瞧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人多么无耻根本不知道义字怎么写一眨眼就把你出卖了……”
凌梦哼道:“人家那叫诚实你才叫无耻瞎话张嘴就來草稿都不打”
张逸飞眼珠子转了一圈道:“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先把那死老外解决掉”
凌梦纤手一抬拦住了他然后狠狠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面带笑容却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老娘是洪水猛兽还是见不得人的丑女为什么总躲着我”
张逸飞悲叹单个儿的他当然不用躲可今晚三个女人都到齐了而且都是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人今晚她们在同一个场合出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最为重要的是正室也在其中
这要是打起來张逸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初自己也忘记问了早知道有这么多女人他打死都不会來的
“给老娘过來”凌梦沒等张逸飞说话揪着他的衣襟便离开了酒会大堂
张逸飞一路踉踉跄跄跟着她一直走到大堂外面
大堂西侧的玻璃推门外有一个绿意盎然的小天台天台上种着数十盆小小的盆栽盆栽将十几平米的天台围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透过天台可见满天繁星和地上小如蝼蚁的汽车行人
站在天台上仿佛悬浮于天地之间离天很远离地也很远有一种脱世的超然感
“死条子你是不是又想强女干我”张逸飞一脸谨慎的看着凌梦双手直接捂着裆部标准的武当派
凌梦满脸的黑线:“老娘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张逸飞仔细观察了凌梦一会严肃的说道:“是”
凌梦沒有再理会张逸飞而是仰头望着星空喃喃低语:“真美……”
张逸飞斜着眼不停的瞟过凌梦晚礼服下摆时隐时现的大腿随口附和:“是啊……”
“星星像眼睛一样真亮……”
“真白啊”
“你说什么”
“哦霓虹灯真亮”
凌梦垂头静静看着天台下來往穿梭的车流和行人一缕微卷的黑发垂下遮在她半边嫩白的脸上眉目半阖间妖艳的丹凤眼此刻看起來竟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逸飞我们认识多久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初你把我当个鸭子给上了”张逸飞怒气冲冲的说道
第一次和凌梦相见并不算太愉快两人酒后发生了关系不说而凌梦则是直接丢给了张逸飞一叠钱说什么是自己上他的劳务费
这让张逸飞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非常的屈辱想当年他也是纵横在花丛之中如今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当成鸭子了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酒会正在火热举行时酒店的楼下两辆保洁车缓缓驶入酒店的后门巷道里
执勤的保安漫不经心的举起了电棍懒洋洋道:“收垃圾的等会儿再收上面办酒会呢闲杂人等不准进入你们过几个小时再來吧”
保洁车停下从车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岁的中年人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帽檐压得很低下车后并不急着上前而是警觉的环视四周观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后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这位大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可以吗”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张嘴却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保安皱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四哥咱们酒店的垃圾都是四哥的车來收的呀……”
“四哥病了托我來帮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保安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拿出电话拨号
电话即将接通之时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动作
出手如闪电声势若惊雷
一把雪亮的军刺仿佛如地狱里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间便插进了保安的颈部军刺上特制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颈部瞬间释放出大量的鲜血
保安瞪着惊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声便软软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无声无息将保安扶进了旁边的值勤岗亭
酒店后门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几名保安懒洋洋的拎着电棍巡逻此处保安被杀只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且发生得悄无声息根本沒人察觉
中年人刷地收起军刺貌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几名保安所在的位置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中年人含糊不清道:“兄弟借个火好吗”
一名保安瞧着他穿的环卫工人衣服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掏出打火机扔给他不耐烦道:“点了烟赶紧走酒店不准任何人进入过几个小时你再來吧”
就在他拿打火机的同时那柄雪亮的军刺在几名保安來不及露出惊愕的表情时军刺便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接着抽回军刺黑夜里只见冷光一闪几声短促惊惧的闷哼几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浑身抽搐不已眼见不活了
这时从两辆保洁车上陆续跳下來十几名汉子将几名保安的尸体抬入酒店后门外的花坛丛中并从保洁车上牵出一根皮管用水冲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迹然后十几名汉子仿佛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一般一言不发便自动站列成两排岿然不动
中年人缓缓注视着他们神情充满了凛冽的杀机眼中不时闪烁着极度凶狠的光芒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张逸飞照片中张逸飞的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雪亮的军刺将照片狠狠钉在值勤岗亭的木板上
“我们的目标就是他”
“是大哥”十几名大汉对着领头的人恭敬道
十几个大汉迅速的冲向里面领头的男人看着所有人都进去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在他看到张逸飞此刻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肉任凭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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