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响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叶乘风更加怀疑是不是南方知道了这个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所以不好意思接电话。
其实事实虽然沒和叶乘风想的完全一样,但是也差不多,南方拿着手机,看这上面显示的來电是叶乘风的名字,一脸的犹豫。
招瑾妍看了一眼南方,其实不用看手机來电,就能从她的表情看出是谁的电话,立刻站起身來喝了一口水,“别犹豫了,该怎么着怎么着,你也不能躲他一辈子啊,先听听他怎么说!”
南方抬头看了一眼招瑾妍,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接通了电话,朝着手机“喂”了一声。
叶乘风见南方总算接了电话,这才舒了一口气,问南方,“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南方说,刚才在洗澡,刚刚洗澡出來,怎么了,有事么?
叶乘风连忙说沒事,就是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要是沒有招瑾妍來告诉自己这件事,南方定然是心中一暖,满脸泛红。
此时听到这话虽然同样也很开心,但是却表现不出來,脸上更多的还是担心。
南方对着电话喃喃地说,“你……你……”
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就是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叶乘风问南方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南方连忙说沒事,又问叶乘风有沒有事,如果沒事她就挂电话,要去准备资料了。
叶乘风也一阵犹豫,他从南方的口气中也不能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事,最关键的是这事自己还沒法问出口。
他只好和南方说了一句沒事,让南方注意早点休息后挂了电话。
同样,南方那边也听不出來叶乘风到底有事沒事,况且那种病,表面上本來也就看不出什么,关键也是自己无法直接问叶乘风。
等南方放下手机后,招瑾妍问南方,叶乘风怎么说?
南方摇了摇头说,叶乘风在电话里什么也沒说,也听不出到底有事沒事。
招瑾妍眉头一皱,一边喝着水一边犹豫着,最后打了一个响指,“要想搞清楚这件事很简单,我有那个女心理医生的名片,我们可以联系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來自己的包,在里面找翁贝怡的名片,反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一张名片,看着上面的手机号码,拿着手机开始拨号。
等招瑾妍就要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南方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手机,和她说算了,这种病本來就是个人**,我们追问下去不好。
招瑾妍立刻和南方说,如果叶乘风对你沒什么想法,这当然是他的个人**,但是如果他想和你好,这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就算他现在瞒住你,婚前检查还是瞒不住啊!
南方立刻脸色一红,对招瑾妍娇嗲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和叶乘风结婚了?
招瑾妍却一脸不解地看着南方,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南方,真看不出來啊,平时保守的和圣女贞德一样,你居然只是和叶乘风玩玩?**说过,凡不是奔着结婚去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个女流氓。”
南方脸色又是一变,朝招瑾妍说,“你胡说什么啊,什么我和叶乘风只是玩玩,我对他可是认真的!”
招瑾妍不禁得意的一笑,“还不承认你对那家伙有意思?既然是这样,那你和他又不是玩玩了事,那就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既然是奔着结婚去的,他这个病就不是他的私事了,是你们俩的事!”
南方脸色几经变化,她也从來沒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急的脸色都白了。
招瑾妍见状长叹一声,朝南方说,算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对这小子的感情还满身的,看你急的那样,要不这样吧,我帮忙给他联系几个泌尿科的专家,看看这病能不能治的,要是能好,咱们就白担心了,要是不能治,我劝你还是好好斟酌斟酌,一辈子的活寡,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南方一阵犹豫地看着招瑾妍良久后,这才喃喃地说道,不是说真爱和性无关么?如果我们是真爱,我相信能客服这种困难!
招瑾妍耸了耸肩说,我的傻妹妹,你事业上那么精明,男女上的事真是一窍不通啊,真爱的确是与性无关,但是沒有性的爱,就和不放佐料的菜一样,一顿半顿无所谓,你能吃一辈子?
南方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随即朝招瑾妍一笑,搞的你就和性.爱大师一样,你自己还不是个老处女?
招瑾妍立刻朝南方说,“你打住,请你搞清楚,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一直封闭自己的心,我可不一样,这么多年來,我可是一直爱着,一直恋着的,我对性不眷恋,但是也不排斥,之所以还保持贞操,那正说明了我对性.爱是有高要求的,不是什么男人我都要的,好不好?”
南方听的一知半解,完全不懂招瑾妍说的她自己和她有什么区别,随即一耸肩说,“说的天花乱坠的,本质上还不是老处女一个?”
招瑾妍却满脸不屑地站起身來,和南方说,别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到时候有你苦吃的。
她说着提着自己的包就走向房间门口说,我要回去赶稿了,名片给你放在桌上呢,打不打电话你自己看着办,我懒得管你的闲事了!
南方送招瑾妍出了门,招瑾妍还回头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南方的肩膀,“丫头,终身大事,不可马虎,不然悔恨终身啊!”
南方立刻撇了撇嘴说,“知道了!遵命,太后娘娘。”
招瑾妍连说几声“得”,当我多管闲事,哀家就回宫了,你跪安吧。
南方笑着伸手要打招瑾妍,招瑾妍嬉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想着南方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南方这个傻丫头,到底叶乘风那家伙有什么魅力,叫她如此死心塌地的?
招瑾妍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叶乘风的样子,要说这个叶乘风长的倒也不赖,但招瑾妍就是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玩世不恭的笑意总揣着不怀好意在其中,反正是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
按照招瑾妍对南方的了解,南方在大学时期做事就一丝不苟的,什么事都要有始有终,就算是她后來进入她自己大哥的公司,都是走的正规招聘渠道,生怕别人说闲话。
这样一个性格的南方,在招瑾妍的印象中,她要么就找一个中规中矩的白领,要么就找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再不济都是一个有铁饭碗的公务员。
但是这三种人完全和叶乘风不搭嘎,在叶乘风身上除了不安分因素之外,就沒看出其他什么能吸引南方的气质來。
招瑾妍不禁又想,是不是自己和叶乘风接触的时间还短,所以对这个人还不了解?
想到这里,招瑾妍又想,反正在海滨还有段时间呢,加上还有盐海的那个副局长的事,有足够的时间让她來了解叶乘风这个男人。
不过随即招瑾妍又想到,自己为什么突然对叶乘风有这么大的兴趣了,想着连连摇头,不让自己再多想了,赶紧脱衣服洗澡去。
而此时的南方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招瑾妍留下的名片,上面有翁贝怡的手机号码。
她再三犹豫要不要给翁贝怡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她关羽叶乘风的事,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
但是她又想,招瑾妍说的沒错,这件事如果只是叶乘风个人,那当然和自己沒关系,但是自己若是想着和他的未來,那就和自己有关系了。
南方这样告诉自己,就打一个,到时候就和这个翁大夫说,自己是叶乘风的未婚妻,所以想要了解一下自己未婚夫的病情,看翁大夫怎么说。
想到这里,南方立刻一点头,拿出手机按着名片上的电话拨了过去,不过电话里却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南方却沒有想象的那样失望,相反却有一种陡然轻松的感觉,好像翁贝怡的电话打不通,今天的事就沒有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南方立刻松了一口气,对自己说,既然电话打不通,那这就是天意,天意不让自己过问这件事,那自己就不过问了。
况且南方也相信,如果叶乘风真的想过自己和他的未來,她相信叶乘风自己会关心自己这件事的,自己又何必给他再增加负担呢?
本來电话沒打通,南方也只是长舒一口气,想到这里,南方不禁觉得庆幸,幸亏电话沒有打通,如果打通了,问了翁大夫,翁大夫又告诉叶乘风,那岂不是无形的增加了叶乘风的心理压力?
招瑾妍不是也说过么,叶乘风的这个病好像就是心里问題,幸亏自己沒有打通。
想到这里,南方立刻拿出自己的文件,开始去看文件,不再胡思乱想了。
而此时的叶乘风,想了半天,也觉得这件事无需杞人忧天,自己本來也就沒这病,担心什么?
就算南方真知道了,大不了到时候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男人雄风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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