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地闹事的人走了,但是这不意味着这件事就结束了,王显这类人很多,只要有钱,可以请好几拨來。
戈子浩带着人离开了,叶乘风也和沈燕虹去了死者家属的家,在此之前沈燕虹作为工地的暂时负责人曾经和周士亚一起來过一次。
所以沈燕虹很快就把叶乘风带到了死者家属那,这是他们在海滨临时租的房子,等他们來的时候,这家人正准备离开呢。
沈燕虹立刻上前和他们说,她把公司的总经理给带來了,就是和你们聊聊死者张三叔的身后事。
张三叔的家属是他老婆,儿媳妇,据说儿子要去广东打工,提前走了。
张三婶一边提着东西往停在门口的残疾车上扔,一边和沈燕虹说,“哎呀,你们烦不烦啊,我们不要你们的赔偿,你们省钱了,不是更好?还有什么好聊的?”
张三叔的儿媳妇也不住地朝沈远处说,“是啊,是啊,本來我公公是死在你们工地的,你们赔偿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我们放弃了赔偿,你们还來找我们做什么?”
叶乘风这时走了过來,朝两个女人说,“正如你所说,你公公,你男人是死在我们工地的,不论是因为他是自身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们都应该或多或少的作出一些补偿,但是你们居然不要补偿,这完全不合情理,我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三婶立刻朝叶乘风说,“什么合理不合理的,我不要你赔偿,你不是应该巴不得的么,怎么还这么多事,闪开吧,我们还要赶着回老家大忙呢!”
叶乘风朝张三婶冷笑一声,“你们不要我们的赔偿,却收了别人的钱,授意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天天去我们工地闹事,这件事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张三婶闻言脸色一动,毕竟是做了亏心事,脸色顿时就沒了之前的嚣张了。
不过她儿媳妇却不是善茬,立刻插着腰朝叶乘风道,“什么收了别人的钱?你把话说清楚?”
叶乘风这时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我也不和你们多说那么多了,现在既然你们不要我们公司赔偿,那就立下一个字据來,别到时候又來找我们公司麻烦!”
儿媳妇立刻朝叶乘风说,“我们都是不识字的,别和我们來这套,我们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叶乘风冷笑一声,朝婆媳俩道,“既然你们不愿意立字据,那这件事就要请公安來解决了!”说着朝沈燕虹说报警。
沈燕虹也不知道叶乘风是不是真要报警,所以也只是拿出手机装模作样起來,还不忘朝婆媳俩说,“要是警察查出你们收了不该收的钱,那你们可就麻烦喽!”
儿媳妇还要耍横,张三婶却有点害怕了,立刻拽着儿媳妇说,你就给他们立一个字据得了,反正我们回去后,以后也不会再來这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儿媳妇犹豫了片刻之后,接过叶乘风的纸笔,问叶乘风该怎么写,叶乘风教着她写了一个无需赔偿负责的字据后,这才让开让他们走。
婆媳俩立刻上了残疾车走了,沈燕虹却一脸诧异地看着叶乘风,“你和他们要这个字据有什么用?”
叶乘风将字据收好后,朝沈燕虹说,“有了这个字据,以后谁要是再敢借张三叔的死去我们工地闹事,那我就不会客气了!”
沈燕虹这才恍然大悟,原來叶乘风之一要來找死者的家属就是为了这件事?
在回去的路上,沈燕虹问叶乘风在海滨这几天准备住在哪?
叶乘风正在想其它事呢,听沈燕虹这么一问,才想起來,上次來海滨是住在市招待所的,而且是鄢晚畴安排的,这一次是自己过來的,还沒人安排呢。
想到这里,叶乘风说,想不到什么好的地方,那就再在市招待所租一间房子得了。
沈燕虹却和叶乘风说,她已经在海滨买了一栋房子了,要不要跟她去看看她的新家?
叶乘风心中一动,再看沈燕虹的眼波流动的样子,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沒多想,只是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有住的地方了,那就不多浪费钱了,自己在海滨这几天就住你那得了。
沈燕虹一听这话,立刻笑着不住点头说好。
很快到了沈燕虹所住的小区,听她介绍是戈子浩介绍的地段,正好也是戈子浩的一个朋友去外地定居了,所以就卖了这边的房子,她看了一下,一百一平米的套房,而且还是精装修,才不到四十万,挺划算的。
叶乘风跟着沈燕虹进了她的房子后,还沒等叶乘风欣赏她的新居呢,沈燕虹立刻就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的脖子处不住的吻着。
沈燕虹的嘴里还在呢喃道,“你知道么,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叶乘风任由沈燕虹亲吻着自己,反正也很久沒有尝过女人滋味了,而且沈燕虹也算是一个尤物。
经着沈燕虹的几番挑逗,他一把将沈燕虹抱了起來,只问了一句,浴室在哪。
沈燕虹玉手一指,叶乘风立刻抱着沈燕虹去了浴室,顷刻间将沈燕虹剥的精光,两人一边缠绵,一边洗着鸳鸯浴。
浴室的空间不小,而且还有一个比较宽敞的浴缸,就在这个浴缸里,叶乘风满足了沈燕虹几次,又抱着她去了卧房战了两回,这才罢休。
看着沈燕虹满足的笑脸,叶乘风问沈燕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沒有?”
沈燕虹不禁诧异地看着叶乘风,“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叶乘风躺在床上,点上一根烟,和沈燕虹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不可能给你任何你所期望的东西,你跟着我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名分……”
沈燕虹的手一直在抚摸叶乘风的胸口,听他这么说后,朝他一笑,“你以为我跟你,是想得到什么么?”
叶乘风也笑了,“别和我说你什么都不要,女人的心都是自私的,说这些话的不是脑残就是鬼话,你觉得你是脑残,还是我是脑残才会信你的话?”
沈燕虹一阵沉吟后和叶乘风说,“我的确有所求,不过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我沒有过多的奢望,只是希望这里,以后是你來海滨时的落脚点,其他时候,我不会打搅你的任何生活,也不会打搅你身边的任何女人!”
叶乘风抽着香烟,眯着眼睛看着怀里的沈燕虹,沒有说话。
沈燕虹眉头一皱,抬头看着叶乘风,“你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叶乘风却摇了摇头,和沈燕虹说,“我相信!不过你不觉得你这样跟着我,和当初你无名无份的跟着陈岚鑫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燕虹也是一阵沉默,玉手在叶乘风的胸口化了很久后,这才说,“也许我天生就是这类人吧,其实我也想清楚了,要我去做一个男人的老婆,也许我做的还不如情人这个角色好呢!其实我挺喜欢这样的感觉的!”
叶乘风不禁多看了沈燕虹一眼,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这时戈子浩打來电话,说晚上在酒店定了一桌饭,一來是给叶乘风接风洗尘,二來是给叶乘风介绍一下他那位朋友。
叶乘风答应了下來,随即和沈燕虹说,晚上有晚宴,现在想睡一会,说着掐灭了烟蒂,躺在沈燕虹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晚上七点,沈燕虹才叫醒了叶乘风,帮着叶乘风穿戴好衣服后,送叶乘风出门,还拿着一把钥匙递给叶乘风,“这是房门钥匙和我的车钥匙,晚上少喝点酒!”
叶乘风不禁回头多看了沈燕虹几眼,她表面上说不想做人家老婆呢,可是现在的她,宛如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了。
不过他也沒和沈燕虹多说什么,立刻下了楼,开着沈燕虹的车,去了戈子浩说的那家酒店。
戈子浩正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等他,见叶乘风來了,立刻扔掉烟头迎了上來,“风哥!”
叶乘风下车后问戈子浩,“你朋友來了?”
戈子浩点了点头说他朋友正在楼上的包间等着呢。
叶乘风说那就赶紧上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等两人上了楼,走在走廊里的时候,戈子浩还在和叶乘风介绍他这个朋友,“风哥,我这个朋友和王松以前是拜把子,不过王松发达了之后,就逐渐少了一些來往!”
叶乘风点了点头,嘴上沒说什么,心里却在暗道,都少了來往了,那找他有什么用?
戈子浩推门而入,刚走进去就叫了一声,“洪爷!”
叶乘风跟着走入,只见包间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嘴里正叼着一根雪茄,手指上有一枚硕大的玉扳指很是晃眼。
最引叶乘风主意的却是洪爷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和一双犀利且正在打量着自己的眼神。
戈子浩连忙给叶乘风介绍,“风哥,这位就是我们海滨的洪爷,算是我们海滨道上的叔伯辈的前辈了!”
叶乘风眉头一皱,朝戈子浩说,“戈子,看來这顿饭并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啊!”
戈子浩尴尬的一笑,还沒來得及说话呢,洪爷已经站起身來朝叶乘风笑道,“叶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久仰久仰!有什么话还是坐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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