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老二见状,不禁朝马红杰冷笑,说这些少男少女吃摇头丸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这算是什么证据,充其量就是说这家皇冠娱乐城有问題,我又不是这的老板,关我们屁事。
马红杰立刻和乔老二说,你不要狡辩,我们已经查的很清楚了,最近和黄切的就是你的手下高鹏志,而且听说你还打算把你被查封的至尊娱乐城用皇冠分店的名义重新挂牌开张。
乔老二不禁朝马红杰笑着说,你不该做警察,做警察有点屈才啊,你应该去做编剧,说不定拍出來的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就能大卖呢。
叶乘风立刻也和马红杰说,沒错,你都说是听说了,你们警方难道都是靠谣言來办案的,别说沒这事了,就算有这事,也不能算证据,最多也就是乔二哥想挂黄自己被查封的店在开下來,难道挂牌就一定要和黄
叶乘风说着点上一根烟,朝着马红杰的脸上吐了一口烟云,继续又说,而且这几个少男少女吃摇头丸,也不能代表人家黄老板就卖摇头丸啊,说不定是这些小王进來的呢,或者是同行竞争陷害呢。
正在这个时候,黄,后面一个青年人跟了进來,朝马红杰说,“马队,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还打算跳窗逃跑呢。”
黄包间里的情况,知道今天这事算是被警方盯上了,自己不可能把乔老二和羊老三供出來,这事情必须是要自己扛了。
不过他还沒开口说话呢,叶乘风立刻就朝黄说黄老板,你的场子也太乱了吧,怎么能让这些小王丸带进场子呢,你不要命了。”
黄生意场上打滚这么多年的老商贾了,一听这话立刻会意,连忙作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这事,这不,我们店前不久重新装潢开张,想赶着要过年了赶紧挣一笔,保安还沒请齐呢。”
马红杰闷哼一声,说这是狡辩,黄解说,就算保安请全了,我们也不可能要求搜顾客的身啊,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家伙会在包间里嗑药。
这次马红杰还沒说话呢,叶乘风却替她问黄察同志去找你协助调查,你丫的跑什么,还准备跳窗,这尼玛可是三楼啊。
其实谁不知道,别说是三楼了,就是三十楼到时候该跳也要跳,要是以毒贩子身份被抓着了,自己挨枪子儿不说,还得连累家里人。
黄吃下定心丸了,说起谎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我又不知道是警察,我还以为是來逼债的呢,你们也知道,我皇冠沒装修前生意一直不是很好,这次装修又欠下一屁股债,我答应人家是准备年前还的,现在眼看着就要春节了,我当然是以为有人找我逼债了。”
叶乘风却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你肯定借的不是正经人家的钱,是不是外面放高利的。
黄说,什么都瞒不过叶先生,是借的高利贷,要不然我不至于要从三楼跳窗啊。
马红杰这时冷哼一声,朝叶乘风和黄,别在这长双簧了,真把我们警察当傻子么。
叶乘风却朝马红杰一笑,谁敢在警察面前耍花样,我们也是说的事实,当然了,你有权利不信我们的话,但是我们也有权利说实话不是,你要是真有证据,早就动手抓人了,还能听我们说到现在。
他还和马红杰说,你们现在就算抓了黄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经营不善,管理不严,让毒品流入娱乐城,到时候大不了是罚钱,再停业整顿几天了事。
叶乘风说着又朝马红杰脸上吐了一口烟云,而且你也听到了,现在外面都是逼黄你真是要把他抓进去,他一个人倒是小事,要是人家找到他的家人,那可全是你们警方的责任。
马红杰立刻和叶乘风说,就算黄的,他什么钱不借,偏偏去借高利贷,真有事也是他自找的。
不过她话还沒有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來,马红杰看了一眼手机來电后,脸色微微一动,立刻接通了电话,一边听着一边走出了包间。
黄了一口气,乔老二却阴冷地看了黄眼神似乎在质问黄么搞的,这才开始几天,就把条子给招惹进來了。
羊老三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抽起了香烟,好像眼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他沒关系一样。
乔老二见羊老三不发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闷哼一声,也坐在來抽闷烟。
沒一会马红杰又走了进來,一脸沮丧地看了一眼叶乘风他们,随即朝几个属下说收队。
几个下属表示不解,纷纷问马红杰,这都跟踪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摸到点线索,现在收队。
马红杰冷哼一声说,队里说城南发生了命案,限我们立刻过去侦破此案,收队吧。
几个警员都是一脸垂头丧气之状,愤愤地看了一眼在场几人后,这才跟着马红杰出了包间。
在马红杰出门一霎,叶乘风朝着马红杰说,“警官,不送了,有空过來玩。”
马红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乘风后,这才关上了包间的门。
身边几个属下还是愤愤不平,表示不公,马红杰出了皇冠大门后,这才低声和他们说,根本沒有什么命案。
这个案子有缉毒大队的人在跟,而且里面有警方的卧底和线人,我们差点坏了别人的计划,几个警员这才释然,毕竟他们不是专门负责缉毒的。
等马红杰他们走后,叶乘风朝乔老二和羊老三一笑,“几个小屁孩警员,就想过來抓人,真想问问他们警校毕业多久了。”
黄乔老二和羊老三解释道,“我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警察,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搜查一下。”
乔老二刚要发作之时,却见羊老三突然起身,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黄,吓的连说饶命,乔老二也吓了一跳,这羊老三该不会为这点小事就杀人吧,既然做这一行,被警察查是家常便饭。
不过羊老三的抢却沒有对着黄着叶乘风的脑袋。
叶乘风一脸愕然地看着羊老三,但是并不惊慌,只是问羊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羊老三冷笑着朝叶乘风说,“这里刚刚的确是有人在唱双簧,但不是你和黄老板,而是你和那个女警。”
乔老二和黄一动,黄暗暗长吁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晚就要命丧当场了呢。
叶乘风不慌不忙地朝羊老三说,“我和那个女警唱双簧,你有什么证据。”
羊老三说,皇冠重新开张说长时间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之前一直沒事,偏僻你來的第一个晚上就有条子來了,你怎么解释。
叶乘风笑着说,我能怎么解释,只能说是巧合呗,我怎么知道那女警会今晚來。
羊老三继续又说着,之前在省城,你就是警方的线人,张为民不就是你带着警察來抓走的。
叶乘风耸了耸肩,朝羊老三说,如果我说,当时我是有把柄在那帮条子手里,如果不做他们的线人,可能现在进窑子的就是我了。
羊老三冷笑着说,那这次是不是条子又拿着你的把柄说话,逼着你再一次过來做卧底。
叶乘风不禁哈哈大笑,朝羊老三说,我说羊老三,亏你在道上混这么久了,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他笑着说着,如果你是警察,你会不会找一个你已经知道他身份有问題的人再來冒险。
羊老三立刻说,也许你和条子就是抓住这种心理,和我们玩心理战。
叶乘风不禁又是哈哈大笑着说,你以为是拍电影啊,你知道警方部署一个行动需要多少警力物力么,警方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导致他们背黑锅,你觉得他们会冒险。
他说着点上一根烟,猛抽了一口,赶忙弹了弹烟灰,掩盖自己微微有些手汗的手,继续说,“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你问问乔老二,我是那种把柄一再让人抓住的人么,上次被他们抓住把柄,是逼不得已,事情一了,我早他妈善后了,我叶乘风是什么人,可能被人一辈子抓着痛脚永不翻身。”
羊老三这时看了看叶乘风,又看了看乔老二。
乔老二根本就不知道叶乘风上次在省城做过卧底的事,这时诧异地看着叶乘风和羊老三。
不过据他对叶乘风的了解,叶乘风说的也是实话,这货怎么可能一直受制于人。
但是他不敢替叶乘风做这个证明,万一要是真出了事,那可不是害了羊老三,更是要牵连自己的身家性命的。
叶乘风也料到乔老二不会开口,他这时朝羊老三说,如果我真是卧底,我会杀到刚接触你们,就让警察來抓人,你羊老三真把我叶乘风当成这样的傻帽。
羊老三犹豫了片刻后,这才缓缓收起了手枪,乔老二见状这才笑道,“我看全是误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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