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乘风离开乔老二的办公室后,打电话给张森,问一下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森和叶乘风说,张文峰已经上了高鹏志的车走了,反正他派过去追打张文峰的人,我沒告诉他们实情,他们都是下狠手的,高鹏志应该看不出破绽來。
听张森这么说,叶乘风也就放心了,只要张文峰能得到高鹏志的信任,那也就是间接得到了羊老三的信任。
叶乘风还猜想,现在高鹏志和乔老二为了各自的利益,已经各怀鬼胎了加上警方也要对付他们,,正好乘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起把盐海的事情都解决了。
不过叶乘风沒有想到的是,羊老三安排张文峰在自己郊区的房子住下后,又让高鹏志和张文峰好好聊聊的时候,自己则开车去了至尊。
乔老二在办公室里已经倒好了红酒等着羊老三了,等羊老三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立刻端着红酒杯递给羊老三,和他一碰杯说,“这个计划,相信叶乘风做梦都不会知道。”
羊老三冷笑一声说,“我早说了,要骗过叶乘风,就必须连身边的人都骗,现在也正好试出了高鹏志对你未必一心一意。”
乔老二冷哼一声,泯了一口红酒后,朝羊老三说,我不知道你还要留着大鹏那小子有什么用,不如乘着这次,借叶乘风的手铲除了他。
羊老三却和乔老二笑着说,乔二哥,做大事就不能拘于小节,我们是要发大财的人,大鹏这种小货色,就算死一百次,一百种死法都影响不了大局。
他说着端着红酒杯和乔老二碰了一下杯子,继续又说,我们做的是杀头的买卖,不可能永远不出事,有大鹏这么好的人选到时候帮我们背黑锅,我们求之不得呢。
乔老二闻言随即哈哈一笑,一口将酒杯里的红酒饮尽,朝羊老三伸出了大拇指,“羊先生真是做大事的人,看的就是比我远,比我周到,既然这样,就先留大鹏一条狗命。”
他说着又倒满了一杯酒,端着酒杯看着羊老三,“羊先生,我有一个问題实在想不明白,就算我注资叶乘风的公司三千万进去,不过也是杯水车薪,最多也就占他股份不到百分之十,你凭什么说我们可以渗透他的公司。”
羊老三眯着眼睛朝乔老二说,“你现在只是注资三千万,但是将來慢慢渗透的话,又何止三千万。”
乔老二却说,我可等不了十年八年的,与其慢慢和叶乘风玩,不如一次把这货给搞死,这家伙是属猫的,只要不彻底解决他,他万一留有一口气,就可能绝地反击。
羊老三却和乔老二笑道,用不了十年八年,最迟年后入夏前,叶乘风对他自己的公司就无能为力了。
乔老二还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毕竟他们投入的钱太少了,再怎么折腾,在叶乘风的股东里,都只是一个小角色,根本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羊老三见乔老二如此,笑着说,看來我不说明白,你这个疑问会一直困扰着你。
乔老二说是,自己心里的确藏不下太多的疑虑,你把事情说开了,我才能彻底放心。
羊老三喝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点上一根烟,悠闲的抽了一口烟后,这才和乔老二说,我已经调查叶乘风很久了,他的经济实力远远沒有想的那么大。
乔老二说,就算他自己一分钱沒出,都是拢资别人的,问題的关键是,叶乘风就算被排挤,最后掌权的未必是他乔老二。
羊老三立刻和乔老二说,叶乘风这个人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每去一个地方,都会得罪人,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在沪海的时候,得罪了翟氏集团的二世祖翟强。
乔老二根本就不认识翟强,只是好像听说过翟氏集团,不禁错愕地看着羊老三。
羊老三接着又说,翟强这个人在翟氏集团里虽然地位不高,也不受他亲爹的重视,但是他认识的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很多,很多都碍于他老子的情面,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乔老二显然还是沒有明白羊老三说这话的意思,却听羊老三继续说,我听说翟强在沪海的一个手游展上,被叶乘风搞的很丢脸,这个仇,他是不会不报了。
羊老三抽了一口香烟,继续又说,叶乘风在海滨的工程,不是和南泰合作的么,翟强已经找人开始狙击南泰了。
乔老二不动商业上的这些事,听的一知半解,这会更加迷糊了,朝羊老三说,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很懂。
羊老三鄙夷地看了一眼乔老二,当然了,这眼神沒有让乔老二注意到,他和乔老二说,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找人联系上翟强了。
他接着又说,总之,我就是利用翟强要找叶乘风报仇的心态,主动帮助他狙击南泰,到时候南泰只要有财政危险,就会波及叶乘风的公司,而最后翟强所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是我们的钱。
羊老三说着最后低声说,这样一來,我卖粉的钱不但可以通过翟强洗白,还能间接的控制南泰,控制了南泰,就等于掐住了叶乘风的咽喉,懂了么。
乔老二听的还是半解不解,不过他也沒再往下问了,反正只要知道羊老三已经胜券在握了就行。
这是羊老三能和乔老二说的,沒能和乔老二说的就是,他同时还能借着翟强,接近翟氏集团,从而达到控制翟氏的目的。
不过这是羊老三的最终目的,暂时不会和乔老二说的,说到底,乔老二不过也是自己的一个棋子而已。
而此时的叶乘风挂了张文峰的电话后,正好电话又响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温柔发來的一条微信。
叶乘风拿着手机听了一下,温柔的语音说,“有沒有时间,出來聊聊。”
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温柔找自己具体什么事,但是也能猜到肯定是和她***遗嘱有关。
叶乘风想了一下,发了一条语音过去,让温柔订时间和地点,自己随时都可以。
温柔的微信很快就回过來了,说自己在住所附近的一家茶餐厅,让叶乘风现在有时间的话,现在就过去一下。
叶乘风立刻开车赶赴了茶餐厅,刚找到位置,沒看到温柔,却看到了舒瑾坐在那里,脸色顿时一动。
舒瑾穿着一件白色的短式貂绒,里面一件低胸的吊带,见叶乘风來了,立刻朝着他招了招手说,温柔去卫生间了,让你來了我先招呼一下。
叶乘风坐了过去,看着对面坐着的舒瑾,低声说,“温柔知道我们的事了。”
舒瑾脸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叶乘风,问他说,“你是希望她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叶乘风还沒回答呢,就听身后传來温柔的声音,“你來了。”
叶乘风转头见温柔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一头短发显得格外的素静,她很快走了过來,坐到舒瑾的身旁
温柔坐下后问叶乘风要喝什么,叶乘风说自己已经点过一杯咖啡了。
舒瑾这时和温柔说,既然他來了,我就先走了,不妨碍你们聊天了。
温柔说你在这也沒什么,反正我和他之间也沒有什么秘密。
舒瑾还是说不用了,我和同事已经约好了今天逛街,人家还等着我呢,她说着已经起身走出了位置,还和叶乘风说,“好好和柔柔聊聊,别欺负我家柔柔,不然我可不饶你哦。”
叶乘风朝舒瑾一笑,心中更加诧异,也不知道自己和舒瑾的一夜露水情缘,温柔是不是知道了。
等舒瑾走后,叶乘风才和温柔说,“你找我是不是因为***遗言,其实我明白,你不找我,我也想找你说明白的。”
温柔抬头看着叶乘风,“你想找我说明白什么。”
叶乘风立刻和温柔说,“其实当初你奶奶以为我是你男朋友,我沒有立刻否认,也是碍于她的病情,是奶奶他误会了,现在奶奶已经不在了,我们当然也沒有必要再假装下去了,你还有你的生活,我其实也有我的生活,与其这样,大家都烦恼,不如说开了,以后各自生活各自的。”
他发现自己越往后说,温柔脸上越是冷漠,最后见自己不说话了,这才说,“哦,原來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
叶乘风点了点头,还沒说话呢,温柔站起身來和叶乘风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沒什么可说的了,我先走了。”
叶乘风一脸的莫名其妙,连忙也站起身來,朝温柔说,“不是,今天是你找我來的,不是你有话要和我说么,你什么都还沒说呢。”
温柔沒有回头,嘴里只是淡淡地说,“我沒什么话想说了。”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脸诧异不已的叶乘风,叶乘风总觉得温柔不可能约自己过來,什么话都不说就走吧。
叶乘风刚准备追出去,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舒瑾发來的短信,“柔柔可能感觉她自己对你有好感,你要好好和柔柔聊聊,不能伤害她。”
看到舒瑾的短信,叶乘风这才恍然大悟,原來温柔找自己,可能是想告诉自己,其实她喜欢自己。
但是却被自己一番抢白,说的温柔对自己彻底死心了,他不禁喃喃说道,舒瑾啊舒瑾,刚才温柔沒來之前你怎么不说。
不过这事又不能怪舒瑾,叶乘风也清楚,舒瑾知道温柔对自己有好感,对于她自己來说,未必是一件开心的事。
而这时茶餐厅里响起了一首旋律轻柔的邓丽君老歌,“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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