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乘风看了一眼身下的南方,只见她额头都已经满是汗水了,丝沾惹在脑门上,满脸的晕红至今沒消,杏眼迷离之状,甚是娇羞可人,他不自觉的又來了感觉。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南方感觉第二次的战斗比之前那次更加猛烈,但是却沒有了第一次那种瑟瑟的疼痛,更多的只有欢愉,这一刻她激动的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在车子潇洒了两次后,叶乘风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搂着南方安抚的亲着,抚摸着,也借机平复一下她的心情。
南方这时拿着纸巾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又帮叶乘风擦拭身上的汗珠,却被叶乘风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她见叶乘风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躲到了叶乘风的怀中。
叶乘风轻揉着南方的香肩,什么也沒有说,这个时候当然是无声胜有声了。
不过南方这个时候却抬头问叶乘风,“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有几个问題要问你。”
见叶乘风点了点头后,南方立刻问,“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叶乘风闻言不禁一愕,看來无论是什么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智商都会下降。
自己有几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如果现实中自己沒有,说了你也不信,如果有,说了你会失望。
对于这点叶乘风早有办法,他作出一副沉思之状,并沒有马上回答南方的问題。
南方却焦急的晃了晃叶乘风的手说不许想,现在立刻就回答自己。
叶乘风这时低头和南方说,“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只能代表我的以前,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女人,以后我只为你而活,只有你一个女人。”
南方闻言心中顿时一暖,嘴角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笑容,不过嘴上却在说,鬼才信你说的呢。
叶乘风沒有接话,他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沉默,因为无论你说什么,女人都能找出话來反驳你。
而南方不经意地笑,已经让叶乘风明白,即便她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话,至少已经接受自己这套说辞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问了。
南方这个时候又问叶乘风说,“刚才那个问題就绕过你了,我再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叶乘风闻言心中不禁又是一动,沒想到南方也这么着急结婚,他还一直觉得南方是一个**女性呢,思想沒有一般女人那么保守呢。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你已经占有人家了,难道还不像负责,人家将自己最宝贵的都交给你了,要求你给人家一个保障,哪点错了。
想到这些,叶乘风握着南方的手和她郑重的说,“南方,我一定会娶你,但是不是现在……”
南方脸色一变,看着叶乘风,并沒有问他为什么,她相信叶乘风会给自己一个答案。
叶乘风继续又说,现在自己还在事业的上升期,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所以时间上根本不允许。
沒等南方说话,叶乘风又接着说,而且我自己也想奋斗几年,虽然不一定要奋斗成你哥哥那样,但是至少能说得过去,那样在你哥哥面前,起码我能说,我有能力养活你的妹妹。
南方闻言一阵犹豫地低下头來,沉思了半晌后,朝叶乘风说,我并沒有逼婚的意思,也不会嫌弃你有沒有钱,只是我觉得你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希望你能明白。
叶乘风点头说自己明白,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要给自己时间來提升自己,这样才不辜负你。
他本來想说,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你大可以乘着这几年时间,好好观察一下,我是不是你在找的那个男人。
但是又一想,觉得这话不能说,人家南方已经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也就是认定你是她的男人了,怎么可能还再观察几年。
如果观察几年,现你叶乘风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种男人,难道人家南方的贞操还能再恢复,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回答。
南方再三犹豫后,朝叶乘风说,“好,我给你三年时间來展你的事业。”
一个女人愿意如此等你,叶乘风还有什么好说,只能点头说,好,就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够了,如果三年后我还是停步不前,那说明我这个人真的就沒本事。
南方和叶乘风说,三年后的今天,我不管你是世界富,还是一贫如洗,我都会等你來娶我。
叶乘风一阵感动,搂着南方亲了亲,说自己说话算话,三年后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娶你。
南方心中也是一阵温暖,将头靠在叶乘风的肩膀上,两人就这么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星空,良久后,才开车回了酒店。
本來回酒店,叶乘风还是准备去南方房间,或者把南方带去自己房间,继续疼惜南方的。
可是送南方到酒店地下车库的时候,他接到了毕墨的电话,问叶乘风这几天在干嘛呢,你让一个女人带着我整天逛海滨是什么意思。
毕墨在电话里还说,今晚必须见到你,不然后果你叶乘风自负。
叶乘风只好和南方说,自己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可能回不來了,让南方也不要再熬夜了,今晚好好睡一觉。
南方什么也沒说,就下了车,随即拍了拍叶乘风的车窗,让他开车小心点,如果喝酒就不要开车,自己先回去睡了。
叶乘风笑着和南方來了一个飞吻,看着南方进了电梯后,这才开车去了毕墨和鄢帆在的酒店。
他去毕墨的房间门口,见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心中一阵奇怪的进了门,不想刚进门,就被人从后面一把勾住了脖子。
叶乘风第一反应就是一个肘击,随即伸手往后,抓住对方的头,用力往前一拉,另外一只手托住对方的小腹,直接來了一个过肩摔。
一阵刺耳的惊呼声,从叶乘风的头顶划过,当身后的那人出现在叶乘风的面前时,叶乘风脸色都变了,这人就是毕墨。
叶乘风在毕墨从自己头顶飞出去的一霎,本能反应就是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双腿立刻跪在地上前滑行而去,腰部用力往后仰,双手张开。
在毕墨落地的一霎,叶乘风已经到了毕墨的身下,一下把毕墨抱在了怀里。
毕墨吓的眼泪都要出來了,已经这次真要摔出一个所以然來了,脑袋都完全滞空了。
沒想到在毕墨落地后才现自己身下软趴趴的,低头一看,见叶乘风正在自己身下。
毕墨长吁了一口气后,立刻用力的掐了一下叶乘风的胳膊,“你想摔死我啊。”
叶乘风也朝毕墨说,你深更半夜的不关门,又从后面突然出來,沒摔死你算你命大了。
毕墨从地上趴了起來,见叶乘风那样,不禁笑出声來,“沒压着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叶乘风拉了起來,立刻变成了一副关心叶乘风的样子,左右查看着,“沒事吧。”
叶乘风摇头说沒事,坐到一侧的沙上,问毕墨说,这么晚叫自己來有什么急事。
毕墨立刻嘴巴一嘟说,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本來以为來海滨,就不会和在盐海一样天天不见你人影了,沒想到和在盐海沒什么区别。
叶乘风只好说自己最近挺忙的,两个小区就要竣工了,又将近过年了,自己手头一堆的事,要不是昨天大暴雪,自己可能都在省城了。
毕墨继续嘟嘴说,我不管,今年过年你必须至少放自己一个星期的假,这一个星期,你就是属于我的。
叶乘风无奈一叹,开始哄毕墨说,自己真的是太忙了,东城创建一大堆的股东,自己就算不挣钱,也不能让人家投资的人亏钱啊。
这一次毕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吃叶乘风这套,认定了说过年让叶乘风放假一周,一周哪也不许去,就是要陪她。
叶乘风无法,只好和毕墨说尽量吧,现在只能说尽量。
沒等毕墨再撒娇耍泼呢,叶乘风的手机响了起來,看了一眼,居然是马红杰的号码。
叶乘风脸色微微一变,立刻站起身來和毕墨说,自己先去接个电话。
毕墨就是这点好,虽然两个人的时候,她会在叶乘风面前得理不饶人,但是叶乘风真有事的时候,她从來不无理取闹。
叶乘风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门,接通了马红杰的电话。
电话刚通,马红杰就和叶乘风说,“上次那顿饭不好意思啊,我和我父母说好了,你无父无母的,过年肯定是一个人过,你不如來我们家一起过年吧。”
叶乘风不禁一懵,朝马红杰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母意思啊,别到时候再惹得你父母不高兴了。
马红杰说这是她的意思沒错,但同时也是她父母的意思,还和叶乘风说,“这么说你是沒意见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沒等叶乘风回话呢,马红杰就说自己还有点事,就先挂了。
叶乘风刚喂了一声,马红杰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不禁看着手机一阵呆,这边毕墨要自己陪她过年,那边马红杰又约自己去她家过年。
再加上你刚和人家南方确定了关系,今天这是第一个春节,到时候就算南方不主动要求,你不陪她过似乎也不好。
叶乘风虽然纵横情场多年,但是第一次有一股分身乏术的感觉,觉得自己真恨不得有分身术,那不一切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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