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野兰照例要去唱歌挣钱。满城和六白都早早赶到了。两人一见,彼此都没有好眼神。一山不容二虎嘛。
野兰从楼上下来,六白立刻帮拎包。满城向野兰询问了昨晚的风波,说道:“对不起啊,野兰,昨晚我在就好了。”
野兰一下子想起那野人来,心里又兴奋又有几分不安,说道:“没事儿,都过去了。对了,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满城回答道:“也没有干嘛,就是我爸的一个朋友从远方来了,我爸请客,非要让我去拜见一下子。”
野兰呵呵笑了,说道:“满城,那个人不是一个人来的吧,是不是还带着漂亮女儿来了,让你看一看。”
满城一摆手,说道:“野兰啊,你在笑话我,哪有的事儿呀?再说了,除了你,我还能看得上别人吗?”他又作出发誓的样子,举起一支胳膊。
野兰白他一眼,说道:“得了吧,咱们只是同学加朋友,用不着这样的。”
六白在旁边朗声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你应该时刻记住。我是野兰的避风港,也是她的大树和温室。”
满城听了不以为然,微笑道:“你这大树是没有叶的,温室是冰箱,避风港里全是台风。”
六白瞪着他,说道:“也比你这啥也不是,以自为是的家伙强。口口声声说爱野兰,野兰昨晚遇麻烦了,你在哪里呢?”
满城听了惭愧,说道:“我不是有事儿吗?我要是在场,肯定能挡住那小子。”
六白大声说:“金满城,我越来越觉得你这个人不行了,一事无成,一无是处。”
野兰见二人又象斗鸡似的斗起来,脸上不悦,说道:“你们斗你们的吧,我得去上班了。要是迟到,要是不去,谁养活我啊?”说着,扭腰摆臀地向校门走去。
二人异口同声地喊道:“等等我。”一齐追上去。
野兰的背影很好看,长发披肩,双臂洁白,大腿笔直,腰肢灵活,美臀滚圆。走路又麻利又有节奏感。腰臀一起动,特别诱人。
二人追上,和她并肩。这个阵容是许多人熟悉的,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见了她们都感觉有趣。偶尔能遇到同学,彼此打打招呼。那些同学大为羡慕野兰。看人家,有两个男朋友呢,都是那么优秀。
出了校门,仍然没有坐车,满城也没有开车来。野兰跟满城说过,少拿有钱人的那些毛病在她跟前得瑟。满城也长记xìng,不经常开车出现在她面前。这是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
走了没几步,满城接到一个电话,脚步放慢,落后了一段。一会儿,他追上来,说道:“野兰,刚接到消息,侯公子住院了。”
野兰一愣,说道:“昨天老黑把他和他的手下都给扔出去了,虽然摔了一下子,疼了点,也不至于住院吧?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吗?你这消息是怎么来的?”
沈六白听了开心,说道:“那个人渣,不应该住院,应该住火葬厂。什么东西嘛,仗着老子的势力,横行霸道,为所yù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他的存在绝对是人类的悲剧。”
满城听了这话不爽,觉得很有指桑骂槐之嫌疑。
满城横了他一眼,看向野兰,说道:“我爸给我打电话,说那小子昨晚上和人喝酒。半夜开车回家,在道口吐酒时,被人打昏,两条腿被打废了。听说挺严重,不坐轮椅也够戗了。现在医院里躺着呢,疼得挺厉害。”
六白幸灾乐祸地说:“该,早该坐轮椅了,这才叫恶人恶报呢。不知道是谁干的,应该为他歌功颂德啊。这是侠义之举,应该写篇通讯宣传一下。”
野兰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老黑的影子,心说,不会与他与关吧?他在酒吧已经教训过他了,没必要再次出手。不过那姓侯的坐轮椅,还是好事儿,再不能随便欺侮人了。
野兰又问道:“你爸给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啊?”
满城笑了,说道:“我爸以为是我干的呢?”
“他怎么会这么认为呢?难道你跟他有过节吗?”
“我爸知道上次我为了你跟侯公子发生了冲突。他就以为这次还是为了你跟他打起来了。”
野兰侧脸望着满城,说道:“你爸也知道我吗?”
满城嘿嘿笑,说道:“当然知道了。我把咱们俩的事儿全都跟他说了。他很高兴,很喜欢我现在的变化,说我是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还让我珍惜机会,使劲追你,把你追到手,成为我家的人。”
一听这话,六白急了,将野兰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夹在中间,怒视着满城,说道:“金满城,你不要乱说话啊。野兰是我的女朋友,和你有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再这么乱说,当心我告你造谣啊。”
满城不理六白,伸头看野兰。野兰笑了笑,说道:“满城啊,我说过多少次了,咱们是不可能的。我有男朋友。就算我没有男朋友,咱们也是不可能的。”
满城脸sè不暗,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野兰苦笑,说道:“很简单,咱们的差距太大了,我是个农村女孩子,你是省城里官二代,富二代,咱们天差地别,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想耽误你的终身大事儿,有合适的你还是找一个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白最爱听这话了,说道:“就是,就是,强扭的瓜不甜,捆绑不成夫妻。我和野兰真心相爱,任何一个有道德的人都不会第三者插足的。”
满城深吸一口气,说道:“野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的。只要你一天没有嫁人,我还有机会。”表情很坚决。
野兰摇头无语。这是人家的选择,她没法子。
六白低声骂道:“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三人不再说话,继续赶路。到了酒吧之后,野兰去换衣服登台,满城和六白各占一张桌子,各自想着心事儿。谁也不想看谁。偶尔目光相遇,都是充满敌意的。
舞台上的野兰和生活中的不一样。生活中的她平易近人,朴实无华,舞台上的花枝招展,惊才艳艳。几首歌唱过,听得台下人如痴如醉,有的忘了喝酒。
满城也同样着迷。他不禁移位到六白桌上,赞叹道:“野兰真美啊,跟仙女似的,歌声又象天什么声音?”
六白直盯着舞台上的野兰,嘲笑道:“没文化,那是天籁之声。以后多读点书吧。”
满城哪有工夫和他斗嘴啊,只管看野兰。她坐在一把圆凳子上,怀抱吉它,一部分秀发披在鼓鼓的胸上,水汪汪的美目一转,便把人心给抓住了。她今晚穿了一条白sè连衣裙,露出完美的小腿。
此时,她唱起一首老歌:童年。那歌声象一道小溪出林,淌过每个人的心田,带你回到遥远的年代去。
正当众人倾听歌声时,几个jǐng察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女jǐng,穿着黑sè的制服。在黯淡的灯光下,她的双眸是那么明亮,又那么冷淡。
她一指台上的野兰,说道:“她就是野兰吗?“
身边的一个男jǐng察说:“是的,组长。她是一位在校大学生,靠唱歌挣钱念书,崇拜她的人很多。我们现在就叫她下来吗?”
组长摆了摆手,说道:“听会儿歌吧。”
几个人坐下,象别人一样望着野兰,听着她的歌声,照样听得心cháo澎湃。组长评价道:“真是不可多得的姑娘,相貌一流,歌声一流,气质也好,是当明星的料。”
几位jǐng察都点头同意。
下一首,野兰唱了《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听得这位组长热泪盈眶,若不是努力控制着,早流出来了。她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她心情很不好。
那边的满城早看到jǐng察进来了,没来由的心一紧,心说,他们干嘛来了?喝酒来了?那也不用着装啊。
他是熟悉这位组长的,便走了过去,说道:“凤姨,你到这儿有何贵干呢?”原来组长叫何云凤,是***好朋友。
云凤见是满城,礼貌xìng地笑笑,说道:“我来是为公事,她是你的新女朋友吗?”她可是知道这公子哥的爱好。
满城往她身边一坐,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心中一荡,说道:“凤姨,我对她是认真的,不是玩玩就算了。我现在都改邪归正了。”
云凤说:“听你妈说了,现在每天知道上学了,知道回家了,也不和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了,也不泡夜店了。好,有进步。”
满城瞅着她那张不逊sè于野兰的俏脸说:“是呗,我变成好人了。对了,你们来这儿干什么?没事的话,我请你们喝一杯。”
云凤说:“不必。我们是为她来的。”一指台上的野兰。
满城大惊,问道:“你们找她干什么啊?她又没有干什么坏事儿。”
云凤望着满城,说道:“做没做坏事儿,只要调查了才知道。为了不惊到她,你把她请来吧。”
满城用了恳求的口气,说道:“凤姨啊,看在我是后辈的关系上,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吧。”
云凤点头道:“好吧,有一起伤人案涉及到野兰了。你把她请过来吧。”
满城问道:“是侯金贵的事儿吗?”
云凤嗯了一声。满城豁然一笑,说道:“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我敢拿脑袋担保不是她干的。”
云凤强调道:“我们只是找她协助调查。你请她来吧。”
满城放心了,便在野兰中场休息时,请她过来了。
云凤说明来意,便野兰去局里。野兰有点意外,但是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她跟老板打过招呼之后,跟着jǐng察走了。她的两位男朋友自然跟在后边。
满城倒是泰然自若,六白心惊肉跳的,生怕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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