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道的本意是不铺张浪费,除了部队内部人以外,其他人并不进行宴请,反正跟他们也没什么交情,这种事情虽然是人越多越热闹,可现在苏道这里并不缺人。
一个军哪怕只来两个人,婚礼当天的嘉宾也有好几十号,若是下面的师级部队也来人的话,单单这些就好几百人了。
婚礼当天的事情也就这么决定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苏道每天除了关心一下部队的情况以外,也就是去跟吴母了解一下婚礼当天的布置情况。
而现在苏道也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甩手掌柜,关于婚礼当天的事情,全部由吴母一人操办。虽然有些东西她也不懂,可耐不住有人懂啊。
一听说是苏道要结婚,不少专干这些事的老人们纷纷毛遂自荐,不仅免费来帮忙,并且跑的比那些年轻人还要快。
他们能有今天的日子是谁给他们的,没人比他们自己更加清楚,可以说没有苏道就没有东北的今天,百姓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安居乐业,现如今苏道要结婚,说句不夸张的,这简直就是整个东四省的福音,甚至比他们自家孩子结婚还要重要。
时间眨眼便到了农历二月二十,今日的锦西,与以往有着很大的差别,街头上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并且在上面贴有喜字,似乎家家都有亲事一般。
对于他们来说,这却是打心底的高兴,再说了。挂个灯笼又不花钱,这年头谁家没个红灯笼?过年的时候挂上。过完年在取下来,对于他们来说。无非也就是将灯笼清洗一遍,然后贴上两个喜字就行了,根本不费什么事。
锦西城内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面临这么大的事情,安保措施也是极为严格,原本城内的武警部队不仅全部出动,就连城外,也被一个军的部队围的水泄不通,特种部队和装甲部队以及炮兵部队纷纷在城内外时刻待命,严防任何意外情况的发生。
苏道结婚虽然是喜事。但对于远征军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考验,可以说这是自从九十九军改编成远征军以来,人员聚集最齐的一次。
除了那些还在菲律宾作战的部队长官没有回来以外,就连台湾地区的一些将军们也乘坐飞机赶了回来。
一时间,锦西城内可谓将星云集,让百姓们真正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视觉盛宴,以往看见个上校都能让他们激动的半天合不拢嘴,而今天只要蹲在司令部那条街的门口,大眼一瞅便能看到几个领口挂着将军军衔的大佬。
陈炳权今年六十一。虽已头披银发,但精神头却不是一般的好,跑起来也是有模有样,丝毫不输给那些年轻人。
而陈炳权作为锦西当地的一名老人。在城内却有着异常的名望,谁家有个亲事,基本上刚定亲的时候就去找陈炳权商议。请他在当天出面主持婚礼。
到目前为止,陈炳权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主持过多少场婚礼。有多少对新人在自己的口令下拜堂成亲,但是今天。却是陈炳权最难忘的一天。
今天本是个大好的日子,先前找到陈炳权,请他出面主持婚礼的人就有三家,而陈炳权也自然答应了最先找上他的那家。
没什么说的,陈炳权为人老道,不势力,不张狂,凡是找自己主持婚礼的,不论贫穷富贵,不论权势大小,统统按照先来后到。
而且负责帮忙的薪水也由东家自己来制定,有钱的多给点,陈炳权也不会拒绝,没钱的人家,不给他薪水,陈炳权也不会多说什么,最多也就是在办完事之后,东家还有剩余的菜品什么的,找个盘子装回家点吃两天。
而有些人为了希望陈炳权可以到他们家去帮忙,甚至不惜更改婚礼的时间,反正大家也都知道陈炳权的办事原则,时间久了,自然不会有人去为难他。
而这一次,本来陈炳权已经接到了一户人家的邀请,而且也对此做出了一定的准备,听到苏道要成亲的消息之后,陈炳权虽然很想来帮忙,但是鉴于他本身已经接受了人家的邀请,所以也就打算就此作罢。
谁知道最后那找到自己的那三户人家纷纷找到自己,说婚礼时间推迟几天在办,让他先去把苏道的婚礼给办了再说。
既然东家发话了,陈炳权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乎,凭借着自己的名望,加上在百姓中的口碑,陈炳权很顺利的当上了苏道婚礼的支持人。
“司令,老夫本是想让你在娶亲的时候,到街道上去转一圈,一来是这里的习俗,二来是为了控制娶亲的时间,避免路程太近,娶回来之后有太长的空隙。不过我看今天这架势,到街上去转一圈好像有点不太现实,您看……”
陈炳权站在苏道的新房内,小心翼翼的跟他说着。
没跟苏道打过交道,虽然听人说苏道这人挺好说话的,可毕竟自己没有亲身体验过,因此刚开始的时候陈炳权也不敢太过于强势,万一惹的苏道不高兴了,不说别的,百姓们都很难放过他。
东北人性子直,没什么太多的歪心思,而苏道虽然年纪不大,但却犹如他们的再生父母一般,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推掉今天的婚期,自动推延几天,为的就是让苏道有个独一无二的婚礼,再者大家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苏道成亲的队伍。
“呵呵,陈先生太见外了,一切有您安排就行,我很放心的。况且今天我只是一个新郎而已,并非什么司令,您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会全力配合您的。”
苏道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并没有表现的过于强势,后世曾经听人说过这回事。毕竟结婚不是经常都有的,很多人都是不懂规矩。为了不破坏氛围,都是选择听从司仪的安排。让干什么干什么。
陈炳权在民间有着如此高的威望,又举办过大大小小无数次婚事,对于现场的控制,苏道自然不会担心,说句不好听的,今天陈炳权即便是当苏道的始祖也不为过。
“那就好,不过拜高堂怎么办?双方只有女方的母亲在,这个您看是不是找个长辈出来,不然的话这一关有点不太合规矩。”
大致探明了苏道的态度之后。陈炳权开始将话题扯到高堂上。
说实话,这一关也是他最头疼的事,苏道的父母都不在国内,而且按照吴母说的,没一个亲人在这里,那这高堂还怎么拜?若是不拜,在规矩上也说不过去,可这拜了又去拜谁?
反正陈炳权是想不出一个有资格当苏道长辈的人,人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一个并非苏道亲人,在事业上也高不成低不就的人怎敢坐在高堂之上?
“那就去掉拜高堂这一环节,把远征军阵亡将士的灵位放在上面,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安居乐业,我能有今天,能配的上坐在上面的。除了父母以外,也就只有这些战死的英灵了。”
关于拜高堂苏道也很是头疼。早先半个月吴忠国就跟他说这个问题,当时被苏道打马虎给骗了过去。今日这陈炳权再次问起,苏道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去掉这一环节,将那些战死的灵应摆在上面,倒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尊敬。
“额……那好吧,这样似乎也说的过去。”
陈炳权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做也是可以的,虽然不是亲生父母,但这一环节也没有省掉,既然苏道自己都愿意这么做,那他就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婚礼中需要注意的事项,陈炳权便出去检查其他方面的准备事宜了,今日不同以往,婚礼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苏道在屋内呆的无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军大衣,露出了一套崭新的远征军军装,领口处挂着一对二级上将的军衔,差点闪瞎了苏道的慧眼。不由的开口自恋到:“没想到我苏道也有今天?哈哈!”
只是没过多久之后,苏道便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此时才农历二月,东北的温度还很低,虽然已经度过了冬天中最冷的时期,可依然不容乐观。
而苏道为了迫使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悲剧,身材不是那么的臃肿,所以在待会开始的时候,他就要脱掉最外面的军大衣,而内部棉质的衣服也被换成了一层薄薄的线衣,能保暖的估计也就里面穿着的一套新研制的保暖衣了。
好在一整个冬天的经过试验,这套衣服的保暖性还算是可以,若是里面穿上两套保暖衣,然后再穿个线衣,再套个皮质棉衣,最后外面穿上薄薄的军服,即便在寒冷的冬天,不穿大衣也不会显得太冷。
可是如今,苏道只穿了一套保暖衣一件线衣,然后就是稍微能御寒作用的呢绒军服了。
无奈之下,苏道在屋内左右翻腾了一会儿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套新的保暖衣,快速的将其换上之后,这才觉得暖和了点。
“司令,蒋委员长来了。”
刚刚换完衣服的苏道,还没来得及去整理自己的衣扣,屋门便被副参谋长给推开了,由于吴忠国今天需要回他家,所以苏道这边的跟班也就由副参谋长萧近山接替。
“哦?走,一起出去迎接一下。”
苏道疑惑了下,拉着萧近山便走出了屋子。
自从苏道登陆菲律宾之后,蒋委员长似乎是猜到了苏道的意图,所以在一些事情上也就不在刻意的去跟他作对,只要苏道没有危及到他的地位,或者说让他面子上过意不去,蒋委员长一般都不会去找苏道的麻烦。
以前蒋委员长还以为苏道只是说大话,到头来还的在国内插上一脚,所以才会犹如防狼一般的防着苏道。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苏道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蒋委员长需要做的并不是强行命令苏道撤回来,而是支持他去做,越早打下菲律宾对他越有利。
先前的那封电报,无非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事后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之后,蒋委员长也只是告诉了美国,那封电报是苏道自己回复的。
苏道已经不会威胁他在国内的地位,那么苏道结婚,蒋委员长也乐得卖他个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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