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站出來逞英雄要一挑五的杨广也够忙,刚送走一个令狐小姐给了粒药丸,这边平原公主又抽羊癫疯,
此刻他已经被那五个将官拿着大戟围在中间,当然战场也从屋内转移到了屋外,屋内的对峙依然,于翼老**依然努力的运功排毒,养马的拎着个生锈的红缨枪挡在床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养马的彻底学坏了,因为他一般对峙还一边打击本來就要崩溃的于翼,“我说大将军,你可是威名赫赫啊,要说大周朝隋国公排第一主子排第二尉迟迥那老儿排第三你咋也能拍个第20吧,可是你太让俺们失望了,搞个女人就累的连床都下不了,你这身子骨可怎么带兵打仗啊,唉,悲哀,悲哀,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平原公主怎么熬过來的,难道,难道你们夫妻俩各玩各的。”
“不过像你这样的就别出去玩了,小心把命玩沒,真是……沒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非得逞强害人害己啊。”
“但俺其实还是很佩服大将军你的,连令狐小姐那样的货sè你都当成心肝宝贝气衰力竭,佩服,佩服,你运气不好,你运气好了,主子要是带罗七來你就有福气了,跟你玩玩爆菊啥的,你只要趴着享受就行了,肯定美的你不行……”
哇呀呀,你个臭乞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看刀,找死,
被羞辱的于翼沒工夫也沒jīng力回应,因为这老**越是强行运功逼毒越是觉得自己身体越虚弱,有种突然间掉进无底深渊的感觉,哪里也着不上力,哪里也沒有支撑,
但对面跟养马的对峙寻找机会救主的几个将官哪里受得了,其中一个已经迫不及待的举刀就砍,彻底小宇宙爆发,
还别说这货最起码比刚才那两个白送死强不少,养马的还稍微费了一点点力气,不过即便如此也只用了8招而已,前提是他一边打一边护住床上的于翼不让别人趁乱救走,
噗,一声,又是锈迹斑斑的枪头戳进了人家的喉咙又是不耐烦的抬起一脚直接踹出院子,噗通一声刚好落在绞杀五人戟阵和杨广之间,
人落地脖颈之处的鲜血却刚好喷薄而出,杨广手疾眼快知道这货喜欢这一手一闪脸躲过,可是她旁边的两个戟士将官可沒这么幸运了,刚好被喷的一脸都是,人被刺破喉咙鲜血喷发的能力还是不弱的,最起码喷个人的身高沒有任何问題,
呀,什么,
好疼,
但这已经是他们在这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了,其实杨广一见人家摆开阵势心里就后悔了,心说老子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他这才明白这五个货为毛一起上了,原來类似全真道士那什么北斗七星阵,
他虽然沒见过小戟阵但他见过大戟阵,而且他一直在想光是大戟阵的集团冲锋和总体包围不足以杀敌,必然还有小杀招,
分批围堵个个歼灭的法子,现在他就有机会见到了,
本來他就想趁着平原抽羊癫疯这几个货稍微分身动手的,可还沒等动手突然飞过來一个死货,还带喷血模式,
于是他动了,死货的血喷到那俩货脸上的时候其余三货也下意识闪避或者遮挡,所以等这三货闪躲过后恢复戟阵的时候,傻眼了,
那俩个同伴,千锤百炼的绞杀戟阵同伴竟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咕噜咕噜说不出话,
再仔细一看,他们脸上身上血sè弥漫而是喉咙开始咕嘟咕嘟往出冒血,拼命的用手去捂,拼命的气管破损后凄惨的挣扎,跟小鬼跳舞一般,
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们还沒有展示绞杀戟阵的威力就已经完蛋了,
而杨广,白衣飘飘,装b呵呵,卓然而立,手里的小戟尖斜指着前方地面,鲜血顺着冷兵器滴答滴答,
他自己看起來对这两下十分满意,冲着屋里大骂,“养马的你好好学着点,杀人一枪封喉可以,但要是血水喷人家一脸一身就不地道了,知道了么。”
养马听见声音一愣,不过他看不清外面究竟发生什么,好像是主子亲手给他做了示范什么的,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还有比他还牛逼闪电的老板娘在外面掠阵呢,
虽然大将军府的jīng锐护卫已经满满登登挤进了院子甚至爬上了墙头房顶,但是沒用,因为于翼在他手里,他们绝对不敢乱箭齐发轻举妄动,
而且于翼这老**是一家之主,现在他自顾不暇,他不下令剿杀谁敢直接放箭,所以看着凶险无比实际却沒那么凶险,而其他们也不是沒有后招,只是还沒有到出來的时候,
想到这他禁不住才一次从心里深深佩服少年主子的英明神武和猥琐风sāo,这种yīn人害人栽赃嫁祸以杀止杀的主意天底下沒有第二个再能想得出吧,
所以他大吼一声,杀,
立刻又挑死一个,这下沒有踢出去,一枪封喉也沒有再喷血,手法跟刚才如出一辙但效果却截然不同,看起來他是个相当听话的狗奴才,
他再次出手连杀两人剩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第一个被杀的在他们之中算是武功比较拔尖了,要是那货都沒过去十招,那他们也够呛,所以改变策略隔空对话,
“大将军快逃,末将们拖住这人。”
“大将军,你怎么了。”
“难道毒xìng侵体。”
但于翼沒有回应,他不服他不甘心,他还想着自己一定能将不知名的毒气逼出体内,他相信自己几十年深厚的内功,他不愿意告诉手下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了,
那样事情会朝着更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虽然身子动不了,但他此刻却是十分清醒的,他只后悔太轻敌太不把杨广放在眼里了,现在看來他已经掉进了一个大坑,杨广要的不是先锋官不是3000jīng兵也不是他天下无敌的戟阵,而是他的幽云十六州,
好大的胃口好大的胆子,
但他此刻只能期盼自己快点恢复,只要他恢复了一切就不是问題,哼,跟他玩,杨广小儿你还太嫩,
但他身边那个蓝衣卫怎么还不到,难不成又睡着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只要蓝衣卫到了他就能扭转乾坤,可为什么不到呢,
他的信心开始不自觉的下沉,
外面战况正酣,杨广以一敌三一把小戟对三把大戟,杨广的招式他们从未见过,因为这货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和重要xìng只有进攻沒有防守,本來绞杀戟阵五缺二他们就很费力,别人倒是可以上來填补,但那些人有的在观望有的在盘算一部分人正处理羊癫疯的公主一部分则堵在屋子里想着救出于翼,
所以时间不大,噗噗噗,三声,这三货也一命呜呼命归西天极乐世界,
杨广一身白衣也喷上了点点血渍,看起來却更像是冬rì里盛开的腊梅,格外yīn森恐怖,杨广再次昂首站住,“哼,你们都看见了,要杀,老子奉陪,以杀止杀,哪个还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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