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依然淡淡一笑不那么理会,也没有回答,让人看不清他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令狐华锋似乎也不想过分勉强他,说完就起身告辞跟别人应酬去了。
杨广心里这才长长出了口气,不过怎么处理依然没有决定,这事弄不好会是个巨大的yīn谋,或者除非令狐华锋知道他不是原来的杨广根本不知道原来的事情。
小时候骑大马?几岁?3岁,5岁?
这事真麻烦了,他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会知道,等等,元胄是不是会知道的多一点,因为他多少年来一直是杨坚的侍卫长。可是如果他知道早该提醒自己了,不会还让小狼制定宋厨子的卧底计划。
一时间他觉得十分郁闷,本来打定主意要让令狐华锋有来无回,也要试探一下于翼最终的底线在哪里,谁知令狐华锋居然提前来了这么一招!
表面不能表现出任何他只有在心里苦笑。
晚宴看样子还需要一点时间才开始,他不得不出绝招了,走出了大厅,慢慢的来到后花园,后花园面积不小还有个池塘,但此刻还冰封着,差不多再有半个月就该融化了吧。
他是故意这样的,看看别有目的的令狐华锋会不会跟出来,果然不出所料令狐华锋跟了出来,两人在一个黑漆漆的凉亭下站定。
杨广一撇嘴,“令狐将军跟出来有何贵干?”
杨广边说边加强jǐng戒并且随时准备动手,他是最厉害的影子特种兵出身,这种场合毫不畏惧,重要的是他刚刚释放完,要是闲的没事再打一架那就更靠谱了。
令狐华锋似乎在黑暗中依然可以分辨出他随时迎战的防御状态,也不多说立刻从怀中拿出一块小小的令牌。
伸手递给杨广,杨广狐疑的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独孤娘随身携带的墨sè玉佩么?怎么会在令狐华锋手里?
看着杨广终于变了表情令狐华锋才补充说道,“小的哪里是什么令狐华锋,小的是独孤华锋,小的同样出自独孤家。”
可杨广的脸sè却突然平静下来,再也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事太离谱,比1000多年后粗制滥造的抗rì神剧还让人不耻。
所以抬手将墨sè玉佩还给令狐华锋,“不知道将军如此是何意?”
他依然没有相认,而是询问令狐华锋的目的,令狐华锋深施一礼,“尉迟迥那边让我汇合尉迟惇看准机会夺去幽州杀掉于翼,而于翼又希望通过我跟尉迟迥那边保持轻微联系,虽然现在于翼已经倒向了隋国公这边,可是他最终的目的是不参与这场战争不动一兵一卒!说白了他想dú lì在中间还不参与其中,表面上还博得了好名声,另外还会根据战局决定自己的动态,于翼手里所辖10万都是jīng兵,再加上他闻名天下的戟阵戟军,到时候也许会做出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决定!”
杨广面无表情,“然后呢?”
令狐华锋再次深施一礼,“然后小人剩下的行动全都会听从少主的安排!”
杨广心里判断着这种事情的可能xìng,按道理说这样的话于翼尽量避免战争也不是不可能,说白了真要大规模卷入战争那打得可是他的老本。他通过令狐华锋给尉迟迥捎信,你个老东西别来惹我,你知道没好果子吃,我保证你要你离我远远的,我也不会主动出兵打你。关于其余的战事那就看各自的造化听天由命了!
但尉迟迥对这个传话会满意么?关键是既然于翼已经知道令狐华锋跟尉迟迥有联系还收留了他的儿子,那尉迟迥还会指望让他乘其不备抢占幽州城杀死于翼?
这事根本就不靠谱,这么做其实等于令狐华锋两面都不讨好两边都暴漏了,现在又来拉拢他,说是独孤家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以后的行动全部听他指挥?
这事越来越匪夷所思越来越让人不会相信。
杨广淡淡一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令狐华锋有些失望,“看来少主真的不记得原来的事情,不过小人会等着少主的吩咐的,少主在幽州不管有任何事只要知会小人一声小人都会竭力完成,万死不辞。尉迟迥和于翼两边只是利用我当个传话筒以便实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少主,不能再犹豫了,你必须做出一个果断的决定了!”
可杨广已经大步走远了,似乎并不愿意跟他多接触也不愿意多说,他此刻脑子里最疑惑的并不是怀疑令狐华锋的身份,而是思考他如此明目张胆的两面三刀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他突然有点怀念和尚,要是和尚在跟前他还可以让和尚卜一卦,或者让和尚去他那里忽悠探听一下,可是此刻他只有找元胄问问情况了,知道不知道元胄肯定不会说谎就是了。
杨广重新回到大厅,刚进来于翼就跟太平公主来到了,当然杜美月不离左右的跟着平原,于翼和平原的表情看起来都不错,红光满面,似乎这俩大叔大婶也刚在房里嘿咻完才出来主持晚宴的。
当然平原一出现就让杜美月过来请坐在角落里的杨广上座,杨广却真的不想上座,“有点烦,不上去行不行?”
杜美月无语的看着他,不说话,用眼神反问他你说行不行?杨广无奈的摇摇头,趁着两人从侧面往上走的时候低声跟杜美月说道,“一会一定要十分小心,刚才令狐华锋居然找我出示了一块母亲大人的墨sè玉佩,说他本是独孤华锋,是我们杨家的人!”
杜美月一听吓了一跳,这件事太匪夷所思出乎预料了,“知道了,我保证在这间屋子里他什么都干不了,一旦敢有不轨之心我立刻废了他!”
杨广这才露出笑容,“有小月月在身边我真是轻松多了,不过如果这货刚才不是搬弄是非那于翼夫妇就一定包藏异心,祸心,所以两边都要注意。说句不好听的,此刻我在幽州随时都会成为人家手里的工具人质,这下可好,于翼手里掌握着隋国公的儿子和尉迟迥的儿子,这事情的主动似乎一下子跑到他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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