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意?
郁凡苦笑了起来,岑如雪这个方法说了等于没说。这个时候灵木阵肯定已经开启,郁凡要是能钻进去,何必那么费事去破坏什么茶树,直接让凡虫二型暗杀了这些修真者岂不省事儿。
“郁凡啊,我觉得吧,我们可以想方设法地试试,毕竟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嘛。”赢政破天荒地帮岑如雪这个外人说起话来。
“还是小猴子好说话。”岑如雪黔首微点,摸了摸赢政的铁壳脑袋。
郁凡急忙要阻止,因为曾经皇莆嵩就是这么做过,结果是他差点被暴跳如雷的赢政扔到太空里。
可是这回,赢政居然低下了头,郁凡甚至感觉它有些欢喜和害羞。
“奇了,太阳打八个方向同时出来了。”郁凡在心中大呼,同时奇怪地看着赢政。
似乎觉察到了郁凡异样的目光,赢政连忙摆手解释:“那个啥,我就是觉得她的办法不错,你别乱想。”
所谓越描越黑就是形容赢政现在的行为,郁凡虽然在战场上洞若观火,可是对于这些人只见的微妙感情却很不擅长,不过他也没再追究下去,因为高山寺中的修真者有了动静。
一个光头出现在高山寺著名的金堂前,他大约四五十岁,身穿rì本僧侣标准的僧衣,抬头看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战斗船,面露不屑。
“上面的凡人听着,你竟然敢对我万木门起觊觎之心,难道当我们像清灵派那样好拿捏吗?劝你速速退去,佛爷我慈悲为怀,留你全尸。”
而天空中回应他的,却是几百枚各式导弹。在距离他还有二十多米的空中,突然腾起一道翠光,周围的树木诡异地变粗伸长,拦在了他的头顶,导弹撞了上去。
一阵爆炸过后,树枝消失,那个僧人仍安然无恙。
“光罩挡下了导弹,而那些树枝有些古怪,连次声波都无法穿透。”赢政看了一下虚拟屏上的数据,对着郁凡道。
“知道了。”
次声波无法穿透,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树枝的分子十分复杂,某些分子的间距很小,连次声波的波长都无法跨过。
“我看我们不要白费力气了,干脆就像攻击清灵派一样和他们打消耗战,我就不信这个鬼阵法能抵挡住那么大的消耗。”
郁凡没有理它,而是转向了岑如雪。
“你有没有办法穿过去?”
“有,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做到,因为我的功力已经全部废除了。但是我师傅能做到,只要请他帮忙就可以。”
“说说看。”
“我们在长期的逃亡过程中发明了一种叫万里血影符的符箓,只要以神魂受损为代价,就能穿透一切阵法的阻挡。后来有弟子叛变,将这种符箓流传到世上,成为逃命的第一法宝,我身上就有一张,十分珍贵,可是我没有灵气,不能使用。”
“能用我也不会让你用的。”赢政在旁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郁凡又是奇怪地看了它一眼。
“你刚才说你师父有办法用,你指的是什么?”
“血影万里符只要有灵气就可以用,我们门派现在就只剩我和我师傅,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肯帮我。”
“可是你现在是个凡人,你师父帮你不会遭到所谓的道火焚身吗?”
“当然会,只要他一有这个心思,就会被烧成飞灰。”岑如雪咬了咬牙。
“所以我必须设局骗他,让他偷入灵木阵,将泰否茶树烧毁,而且只有道火才能焚烧那棵茶树。”
郁凡看着岑如雪的眼神复杂了起来,他不是不赞同骗人,不过岑如雪要欺骗厚恩于自己的师父,而且还要道火……
“道火?!你的意思是要你师父去树下引燃自身道火?!”
岑如雪点了点头,美目突然蒙上了一层雾气,她紧咬的樱唇流出鲜血,显得格外刺眼。
有人说追求zìyou的愿望和复仇的怒火同样可怕,因为它们都是不惜一切代价,现在郁凡在岑如雪身上就看到了这点。只是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门派的理想。
“这并不重要,我师父最后也是愿意的。他……他早就想解脱这一切,重入轮回,只是放心不下我而已。”岑如雪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哽咽了。
郁凡长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岑如雪的心里是极度矛盾的。现在她的动机的确已经不重要,无论是誰都会如此作为的。
“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只要将两封信和我的储物袋送到一个地方就可以了。”
郁凡点了点头,赢政却早就冲出了刑天号。郁凡现在早就不需要用纸质物品记录什么东西了,要纸的话只能到地面购买。
不到半个小时,赢政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从机甲中掏出几个jīng美的信封和一叠信纸。郁凡留心注意了一下,发现信纸是上好的桃花签,很是难得,也足见赢政用心的程度。
岑如雪接过纸张,对着赢政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感谢。赢政又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根毛笔。
郁凡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赢政取出的笔是极为珍贵的紫毫宣笔,更为引人瞩目的是,这只毛笔的笔杆竟是以翡翠雕成。
其颜sè纯正,在郁凡的高灵敏电子眼下,竟然有清晰的荧光泛起,郁凡不禁叹为观止。
郁凡对于玉石没有什么研究,如果他知道这只笔杆用料的话肯定更为惊讶。
这只晶莹剔透几乎完全透明,且水头十足的笔杆正是最为著名且珍贵的老坑玻璃种翡翠,就这么一只三十厘米长的笔杆已经可以堪称国宝级别。
至于赢政怎么弄过来?郁凡之知道地面上有人要倒大霉了。
面对如此珍贵的毛笔,岑如雪只是摇了摇头。
“这两封信不能用笔来写。”
正当郁凡和赢政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岑如雪将玉指伸到嘴里,贝齿微微用力,指尖上已经流出鲜血。
“你……你在干什么?”赢政大惊失sè。
岑如雪却没有理它,只是将桃花签平铺在刑天号的cāo作台上,手指在上面疾书。
“竟然要用血书,她到底要告诉她师傅什么事情?”
那支贵重的毛笔在驾驶舱内漂浮着,已经成为一件无人理会的垃圾,被清洁机器人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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